“我们怎么跑到皇宫来了”?!
“自然是林声扬在这里面,踪影线不可能出错”。
“三更半夜,他跑这来作什么”?舟芸惊疑问道。
“不知,这得我们先进去才知道”。
行吧…只是要从大门进去道路交纵,不如偏门直接明了,舟芸拽了拽他的金属护腕:“和我走那边”。
两人跑到侧宫门,这里兵卫相对较少,塓岘用了隐身术法,二人进去倒也轻轻松松。
“宫中地下有阵法,再加上魇中排斥外人,我的妖力将被压制,一切法术都不可再用。所以进了宫后你要一切小心,切莫要被人发觉”。
舟芸跟在他身后,紧张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寻找不久,二人便在东南处的一个偏殿发现了林声扬。
其实说是偏殿也已经委婉了,因为这根本是毫无人气,墙体破旧,杂草遍地,显然是荒废已久。
舟芸看著男人推开生满锈迹的铜门走进去,不禁问道:“这里头黑灯瞎火的,一个人也没有,他进去干嘛”?
塓岘摇头说道:“等一会我们也跟着”。
没一会,脚步声消失,殿中再无一丝动静。
塓岘拽起舟芸,一同潜入殿中院落。
一进院中,土壤的腥涩与草树的腐朽交织,古朴又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灰色。
“咳咳,这院里灰也太多了吧”。舟芸一边吐嘈一边疯狂摆手,试图将周遭气味扇淡。
她环找一圈,可哪里有什么林声扬,除了他们两个以外的活物都没有。
真是奇了怪了,大变活人吗?
“他人呢,躲起来了”?
五感更加灵敏的塓岘也不太好受,眉头都是少有的紧皱:“不在院中了”。
“什么叫不在院中了?也没见他跑出来啊”?
“没看到不代表他没跑,说不定有别的路,分头找找看”。
“好”。
……
小半柱香的时间过去,舟芸满屋子跑了个遍,汗都快将衣襟湿透了,连路的影子都没见著。
又脏又臭的破地,什么也找不找…
怒火涌上心头,她没处发泻,见前头杂草从中有个极小的猴子石像,只从草尖冒出了个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猛然一脚踢过去。
我可去你的吧!
剧痛袭来的同时,脚部发出“咔嚓”一声响。
她毫不怀疑是自己的脚骨断裂了。
“嗷!我的脚…”,
嗯?不对,还能动…脚好像没事,响的是,石像?!
她走到石像旁边蹲下来,更用力的去转动它,伴随著不断的“咔嚓”响,它旁边的土地左右分裂成一个可容一人向下透过的地道,里面布有石阶。
“塓岘,你来一下”…她下意识喊道。
实际上,在土地才分裂时,塓岘就已经听到动静赶来,不得不说人间奇工手艺厉害,密道可以做的这样隐蔽。
“他就是从这走的”。
“这通到哪里我们都不知,要走吗”?
“嗯,我开路,你跟著”。
密道之中一片漆黑,她牢牢扯住身前人的衣摆,恐怖的想法不断在脑海中翻涌。
好在密道很短,走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前方便有一处小口,月光散入,简直让人豁然开朗。
两人极为小心的从口中钻出,发现此处竞又是一处庭院,而院旁便座落宫殿。
这儿与先前那个破地可谓是天壤之别,先不说宽敞精致,也不说这遍地打理好的奇花异草,光凭这的空气都带有阵阵暖香就宣示了些地不凡。
“讲真的,你不觉得这有点眼熟吗?”舟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四处打晾:“什么时候见过来著”?
这时一瞬记忆如流星般闪过脑海。
“丞相府小姐”…太监尖锐的嗓音,夫人小姐的调笑嬉闹,现在还在腕上的紫玉镯…!
“琉璃宫,我们在贵妃这里”!她惊讶十分,又得压低声音说,导致音色有些沙哑可笑。
“嗯”。这人比她记起的还要早些,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是听见舟芸的声音弯了弯唇角。
塓岘说:“鸭子精反应能力果然慢”。
你全家鸭子精!她有时候真想砍死这个贱妖。
来不及发火,塓岘先领她到素冠荷鼎丛中藏身。说来感慨,别地极稀有的花,这儿一种就是一堆,而且他们俩还用来躲猫猫。
可宫殿不是府中院房,层层门窗,封闭锁音效果极佳,莫说是听了,连从窗户纸看人影都做不到。
“隔的如此远,你法力又用不了,这要我怎么听”。
“这是共感,无须法力”。说罢,他就将指尖又点于少女额前。
细致声音随及入耳。
“怎么样,拿到书信官章了吗”?是贵妃的音音,比起宴中的婉转和蔼,现在要冷硬许多。
林声扬说:“还没有…现在为时尚早…我怕她发端倪”。
江贵妃轻笑:“怕什么,这陷入情爱的女人是最听话的,你说什么,她便信什么。另外,还是要抓紧去办这事才好”。
“可是我不懂,娘娘分明有意愿与宋府结亲,可为何要…”
“你嘛,这足太年轻了,宋家这棵树的确好靠。但是,砍倒大树,才能将火烧的更旺。若我儿有护国之功…”她不再继续说下去,但足够让人懂得意思了。
为得帝位,护国之功比一个好的妻族更加可靠。
“……”
“怎么,你舍不得了”?
“没有”。
“没有就好”,她半威胁半诱惑道:“我能给你,你很清楚,金钱也好,地位也罢,只能比现在好上千百倍。一个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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