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合并,军器监设立是势在必行的。官署内,秦猛正跟王槐、诸葛风等人商量接下来的打算。
“工坊已经合并完了,名分也正了,有了奔头。人员调动更加顺畅,以后效率定能提升一大截。”
秦猛琢磨着说:“接下来,酿酒、煮盐,还有开春后打算开的制糖作坊,我想把它们合并成‘资源部’,专门负责搞钱,用来充作军饷。”
“以后凡是有财源门路都并入其中。”
“这一项由王老爷子负责,尽快落实。”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从远到近,**边嚷嚷着边闯入,急忙禀报:“大人,大喜事!探马来报,刘三、陈石他们……他们从幽州回来了!”
“真的?”秦猛一听见这话,“噌”地就站起来,连案桌都带得晃了一下,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随后他看着老保长王槐和诸葛风等人,语速愉快地吩咐:另外,军寨工程部管盖房子、修城墙,农业部负责规划种地。一个多月后,天气逐渐回暖了,这些都得赶紧搭起架子来……”
“得令!”王槐,诸葛风等人齐声回应。
……
前寨军营的校场上,此刻正弥漫着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
寒风似乎也被那冲天的杀气所阻,变得迟疑起来。
点将台上,副将秦大壮如山岳般矗立。
他身披一套飞虎卫将军重铁甲,外罩战袍,手持令旗,原本黝黑的面容略显憨厚,但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过去不曾有的沉稳与威严。
他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台下五百名正在操练的步兵方阵。
“进!”
“杀!”随着秦大壮一声令下,士卒们齐声怒吼,声震四野,仿佛要将这漫天风雪都喝退。
只见**如林,伴着铁甲的铿锵碰撞,齐刷刷刺向前方,动作整齐划一,带着一往无前的凌厉气势。
随着令旗舞动,阵型随之变换。
时而如墙而进,是密不透风的**阵;时而迅速散开,刀盾手突出,演变为突击阵型;时而收缩环绕,盾牌外举,转为坚实的防御圆阵。
变阵速度极快,令行禁止,如臂使指。
这支军队已然初步具备了精兵的气象。
这得益于“三三制”的严格执行,以及临时增设的各级战阵官——小组长、小旗官、大旗官。
这些在训练中涌现出来的组织能力强、勇猛善战又威望高的士卒,构成了军队坚实的骨架。
更重要的是,经过这段时间近乎折磨式的反复编组、打乱、再编组的合练,这五百军卒彼此之间已熟悉到骨子里。
无论将任何一人抽调到任何一个小队或大队,只要听到命令,就能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融入战阵,默契配合。
秦大壮甚至时常进行极端演练:模拟自己在战斗中突然“阵亡”。
而每一次,都不需要他额外叮嘱,副官或现场职位最高的军官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接过指挥权。
号令声不绝,整个队伍阵型丝毫不乱,攻击与防御转换流畅自如,战斗力得以最大程度的保持。
“边军气象果然不凡,假以时日,必成一支虎狼之师。”
幽州厢军都头李双如同一杆标枪般挺立在校场边缘,看着眼前这支精兵操练,忍不住低声赞叹。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厢军的对比产生的黯然,更有对这支队伍缔造者秦猛的深深敬畏。
他和他带来的三十名原厢军士卒,此刻也穿着铁血军寨发放的统一号服,夹杂在辅兵与新兵队伍中,一同接受着严格的军事训练。
无论是站军姿、走队列,还是基本的体能训练和格斗,他们都必须从头学起,无人可以例外。
甚至连一同被“请”来的那七八名幽州文吏、税吏,此刻也在不远处临时腾出的仓房内忙碌着。
他们负责记录、统计军营的粮秣储备、每日消耗,虽然脸上偶尔还会掠过一丝身处险地的忐忑,但干活时却异常卖力,不敢有丝毫懈怠。
——毕竟,在这里,效率低下可能意味着真正的危险。
这批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那是因为世上可没有那么多硬骨头!
自从那天被抓起来送入地牢后,李双率先投靠,吃的好喝的好,这一个标榜让人心思变。之后**,牛五展示一番如何审讯俘虏的手段。
这些家伙一个个也喊着“我有话说”“我见秦大人”。最硬气的一个人,饿了两顿,第二天也扛不住了,丢下了苏珩大人,叛变了阵营。
秦猛则称赞他们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从他们的口供和投名状,得知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都是有关幽州官僚之间的各种龌龊事件。
他也没有为难这些连杂鱼都算不上的小喽啰,一股脑子送到前寨军营,接受军事化管理、训练。而几个文吏为大队预定组建后勤而准备。
“呜——”
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号角声划破校场上空的喧嚣。
“全军休整!”秦大壮的声音如同洪钟,传遍校场。
刹那间,刚才还杀气冲天的军阵有序解散,士卒们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脚,脸上露出轻松的神情。
不少人自发地聚拢在一起,或谈笑风生,或围坐在地,取出简陋的棋盘和用木头削成的棋子,也有几人凑在一起玩着扑克牌博戏。
李双等人也得以稍息,他们不自觉地被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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