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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李将军之死另有蹊跷

小说:

反派在自我攻略

作者:

满喜

分类:

衍生同人

空桑锦别开陆知年的手,眼神坚定。见两人动摇,拿出一封破损的信,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这是什么?”李姝妤颤抖的问道。心中隐隐不安,有了几分猜测,但又害怕如自己所想。齐连澈握住她的手,手心传去温热,递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

望向齐连澈时,眼里含着悲伤,委屈,和莫名其妙的复杂情绪。这一刻,她说不清缘由,只觉得没来头的想宣泄,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她想父亲了。

“李老将军的临终家书。”

触摸到信纸时,李姝妤下意识退缩,带着哭腔,否认道:“不会的。当时定北一战尚有转圜之机,并非将死之局。我父亲征战沙场三十载,再凶险的战役都过来了。怎么会,写下临终…家书。”

她俯在齐连澈的怀里,被他宽大的手臂包裹。这时,她才觉得有所依仗。

“姝妤,或许父亲早有察觉。千里之外,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才写下了家书。”齐连澈接过信纸,迎着烛火小心翼翼的打开。

一行清泪落到信纸上,晕开一抹墨痕。

“你也觉得是这是父亲的吗?”她心中有了答案,但没有勇气接受。她需要有人立于她之前,而这个人,是齐连澈。

“这也是父亲留给你的念想。”齐连澈柔声安慰道。

是了,李老将军战死沙场,尸体都是一月后被逃亡的流民发现。找到尸体时,躯体已经腐烂,身首异处,面目全非。身上凡有值钱的东西早被搜刮干净。白森森的一具骨头,连最后的体面也遭践踏。

她没有见到父兄最后一面,连能做念想的东西,也没有。

李姝妤泪流满面。

陆知年被惹上情绪,想起师父,心中难免悲伤。于他而言,是师,是友,是父。

展开信纸,褶皱破碎,好几处都看不出样子。但她认得,那是父亲的字,遒劲有力,刚正不阿。

那是一封温馨的家书,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挂念,是千言万语无处说的遗憾。

信中提及张其成,只言片语。李老将军深恶痛绝,悔不当初,只做瞎了眼竟养虎为患,终酿大祸。

李姝妤抬眼时,眼含悲愤,问道:“五妹妹,为何我父亲的信会在你手里?”为何没能抵达京城。

空桑锦思索,决心还是将真相告知李姝妤。

“离开齐国时,我们被张其成属下刁难,无意间得知李老将军的死并不是援兵不济,而是根本没有援兵!”

李姝妤惊得后退,幸好被齐连澈扶助。想着父兄,心中燃起仇恨。

“为何没有援兵!定北之战,陛下分明下了旨意,命张其成率军支援!”是啊,为什么没有援兵!为什么最后败于兵力不足,粮草短缺!

真是欺世盗祖!他们全都被张其成给骗了!

“张其成贪生怕死,带兵潜逃,以至定北一战,惨败!”空桑锦说道。

烽火狼烟,血流成河。

“我们此番前来,是要阻止你们!千万不可重蹈李老将军的覆辙!张其成为人自私阴险,手段狠辣,他的援军,恐怕只会让郾城陷入绝境!”空桑锦见齐连澈和李姝妤已经信任自己,没有追究自己和赫连野的关系,暂时松了口气。但见两人愁容,也开始犯难。密报已经发出,计算日子,约莫后日便能抵达张其成手中。若是不做支援也罢,就怕届时张其成心怀鬼胎,趁机作乱。

不知什么时候,空桑锦发现剧情的走向越走越偏,甚至有时与书中所写的截然相反!

而此一战,至关重要!

她抬头迎上齐连澈的眼神,深邃沉稳,与先前在太子府时的柔和不同。如今,经历生死,又遭夺嫡之战,也知世事难料,人性狠毒。

现在,他只想守好父皇的江山,护好一方百姓。

“只是……”李姝妤犹豫着开口,眼下陷入了另一重困境。

空桑锦知晓她要说什么,可眼下到了进退维谷,举步维艰的境地。

她正想开口,被齐连澈抢先:“让他们来。”

几人错愕。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齐连澈接着解释:“郾城现在的局势支撑不了多长时日。正如诸位所见,城中将士,非老弱而病残,年富力强的壮年,也在先前的战役中殉国战死。”说到这里,齐连澈眼里的悲伤一闪而过。他是个善良的人,若是君主,便是明君圣主。

“城中妇孺孩童,他们何其无辜,不该沦为政治的牺牲品。”

“所以,张其成的援军,我们必须请来!”齐连澈铿锵有力。

他们背水一战!在做一场豪赌!

“若是张其成存有异心呢?”城中百姓如何?他们又该如何?

“斩草除根!”他从来没想过留给张其成生出异心的机会。

空桑锦被齐连澈的变化惊住,却点头认可他的话。此人不除,必将生出大患。

“姝妤,我们立即修书一封,势要请来张其成。而且,援军刻不容缓。”

“你是说……”他们心意相通,她猜出了他所想,是要以晚辈侄女的身份修书给张其成的副将,李多铮。李副将原是在李老将军手下做事,跟着李老将军出生入死十余年,后来被调往张其成手下。定北一战,张其成支开李多铮,下了狠手。本就对李老将军之死心存疑惑,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忍气吞声的受着张其成的差遣。

“既然王爷已经做好决定,请思虑周全,务必将伤亡降到最小。”空桑锦思虑重重,心中有了不祥之感。

书中齐连澈不知张其成歹毒心思,将希望寄托于援军之上,最后被张其成出卖,与敌国勾结,血洗郾城。最后齐连澈也几乎丢了性命。

甚至,齐连淮为了彻底解除心头大患,一意孤行,听取张其成的谗言,定下了齐连澈通敌卖国的罪诏!

在世人眼中,齐连澈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齐国之大,竟无他容身之处。

天道轮转,既然已经发生了改变,她希望,好人有好报,善始善终。

“自然。”齐连澈说道。

府邸外传来一阵嘶哑的吼叫,接着吵闹声不绝于耳。

此刻已经过了寅时,夜里天寒地冻,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屋外的声音朝院里逼近。

这时一个小将士急急忙忙的前来汇报,神情古怪慌张,口不择言,喘着气手指着外面道:

“将军,外面……外面已经被包围了!”

齐连澈当下一沉,包围?

一夜下来,空桑锦悬着的心不敢松懈。这会儿听到喧闹,顿感不妙,也跟着齐连澈疾步去到门外。

门槛几乎被踏破,小将士年岁小,力量孱弱,眼看着抵不住,幸好齐连澈及时赶到,当下挥剑,吓得往前攒动的人连连后退。小将士哪里见过这阵仗,心有余悸的躲到齐连澈身后。方才奋力抵抗,还没觉得害怕。这会儿定下心来,借着幽暗的月光,他们才看清那些黑头土脸的“人”,行为怪异,面目狰狞,甚至……眼睛里发出深幽的暗绿色光。

不由的哆了哆身子,手里紧握起剑。

“他们这是?”李姝妤也注意到异常。那群攒动的人畏手畏脚,既有蠢蠢欲动的爆发感,又有瞻前顾后的局促。矛盾的相互排斥,怪异而惊悚。

空桑锦观察得仔细,这群“人”分明是感染了鼠疫!眼里幽深的绿光,几乎和老鼠融为一体的贼眉鼠脸像,还有皮肤上一撮撮的黑毛。

“鼠疫。”孟今安倚着门框,站在最里面说道。

他受了风寒,加上旧伤未愈,伤口开始发炎,额头滚烫。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

“你怎么了?”

“这么烫!”

陆知年升起一股担忧。

“死不了。”孟今安拂了他的好意,生硬的回答。身体冒着冷汗,体内如被烤炙。银蛇在他体内游走,兴奋雀跃。被孟今安强行逼回腕处,耗费心神,险些站不住。

“站都站不稳了还嘴硬!”不等孟今安再多言语,向齐连澈说明后,要来一间屋子,扛着孟今安往内院走去。此时孟今安彻底不省人事。

陆知年跟在方才前来禀报的小将士身后,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府中规模不大,随行的几人挤一挤将将能住下。只是府内陈设简陋,人员稀少,到了夜里连个掌灯的丫鬟都没有。只能紧跟在小将士身后,借着一盏微弱的灯盏慢步向前。

风雪呼啸,灯火摇曳,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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