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七五吃瓜手札: 我在年代文里卷成亿万富翁 载酒晚辞

59.嘶鸣的回响与失控的猪

那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嘶鸣,如同冰冷的铁丝,瞬间穿透了风雪夜的死寂,也刺穿了林晚照紧绷的神经。它短暂、尖利,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一种原始的疯狂,随即被更猛烈的风雪吞没,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银镯持续的剧烈震动和清晰的警报波纹,证明那不是幻觉。

C点出事了!就在西面废弃工棚区!老陈头天一亮就要去那边!

林晚照猛地从炕上弹起,几步冲到窗边,一把推开糊着厚厚窗纸的破木窗棂——只推开一道缝隙,刺骨的寒风立刻像刀子一样灌进来,刮得她脸颊生疼。她眯起眼,竭力向西面望去。夜色浓重如墨,风雪交织成一片混沌的帷幕,除了近处猪圈模糊的轮廓和远处连队营房零星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灯火,什么也看不见。

但那股令人心悸的波动,即使隔着这么远,似乎仍有余韵在空气中震颤,与银镯的警报产生着微弱的共鸣。树苗的意念也传递来清晰的警惕与不安,绿光微微闪烁。

是什么?能量爆发?碎片被触发?还是……昨晚那种“低语者”在C点聚集或发生了变故?抑或是,有其他人——调查组?“红岸”基地?甚至……“灯塔”或博士的残余势力——先一步找到了那里?

无数可能性在她脑中翻滚,每一种都意味着巨大的危险。老陈头只是个普通的、腿脚不便的老兵,对异常的了解仅限于朴素的“邪性”认知,他若毫无防备地踏入那种地方……

不能让他去!至少,不能让他独自去!

这个念头无比强烈。然而,她立刻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困境:她被严令不得离开养猪场范围,周干事可能暗中布有监视,连队巡逻加强。她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在深夜或凌晨跑去警告老陈头,更别说跟着他去西面。强行行动,只会暴露自己,将两人都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必须另想办法。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关好窗户,回到炕边坐下。灵泉空间传递来的清凉气息缓缓流转,帮助她平复剧烈的心跳和纷乱的思绪。她需要信息,需要更准确地判断C点发生了什么,以及可能对老陈头造成什么威胁。

她再次集中精神,这一次,不是向外探查(那可能再次引来注意),而是通过银镯和树苗,像接收无线电信号一样,去努力“捕捉”和“解读”刚才那阵警报波纹和嘶鸣声残留的信息。

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如同在嘈杂的噪音中分辨最微弱的特定音节。她将灵泉气息大量加持在感知上,额头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

渐渐地,一些模糊的“碎片”被她艰难地拼凑起来:

……能量脉冲……紊乱……撕裂……痛苦共鸣(非人类)……渴望(扭曲的)……聚集……黑色(冰冷的)……

信息依然零碎,但指向性更明确了:C点发生了能量脉冲,导致了某种“撕裂”和“痛苦”,这痛苦似乎与某种非人的存在(很可能是被吸引的“低语者”)产生了共鸣,引来了扭曲的“渴望”和“聚集”。而“黑色(冰冷的)”这个意象,让她瞬间联想到昨晚窗外那种黏腻恶意的注视感和墙根焦黑的刮痕。

是C点的碎片能量不稳定,发生了泄露或爆发,吸引了更多的“低语者”,甚至可能使它们产生了某种异变或聚集?

如果是这样,老陈头靠近那里,无异于羊入虎口。那些东西对活物和能量都有强烈的反应。

怎么办?如何在不出面的情况下警告或保护老陈头?

她的目光落在了左手腕的银镯上。银镯能与碎片共鸣,发出警报,是否……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干扰或驱散那些被碎片能量吸引的“低语者”?灵泉空间的信息提到“三角庇护所”能“隔绝‘遗蜕’污染”,银镯作为可能的“钥匙”或核心组件,或许具备一些克制特性?

但如何远程生效?她不可能把自己的银镯给老陈头。

也许……可以尝试制作一个临时的、带有银镯能量气息的“护身符”?用灵泉气息浸润某个普通物体,再附着一丝银镯的共鸣特性?

这个想法很冒险,且效果未知。但她没有时间犹豫了。

她立刻行动起来。先从炕席下取出昨晚存下的那碗普通清水,又找出赵卫国给的干净纱布(原本用于包扎伤口)。她将纱布的一角浸入清水,然后,左手握住银镯,集中全部意念,尝试引导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银镯的稳定共鸣波动(非攻击性能量),如同给物品“附魔”,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注入浸湿的纱布中。

同时,她调动灵泉空间渗透出的清凉气息,包裹住这片纱布,进行“滋养”和“稳固”。

这个过程极其精细且消耗巨大。她必须控制能量输出到最低,既要确保有一丝效果,又不能引起明显的外部能量波动被可能存在的监视者察觉。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几分钟后,她感觉手中的纱布似乎微微发热,散发出一种极其清淡的、难以形容的安宁气息,与银镯的冰冷金属感和灵泉的清新都不同,更像是一种温和的“驱散”感。

成功了……吗?

她不敢确定,但这已是她能做的极限。她将这片浸湿的、被简单处理过的纱布拧干,折叠成一个小三角包。

接下来,是如何交给老陈头。直接给?如何解释?说这是“辟邪”的?老陈头未必信,也可能追问来源。

她需要一个更自然的方式。目光扫过工具房,落在了墙角那罐猪油上。有了。

天色未亮,风雪未歇。林晚照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生火,准备猪食。当第一缕灰白的天光勉强透过厚厚的云层和风雪照亮养猪场时,老陈头佝偻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院门口,套好了那辆破板车。

林晚照主动提着热气腾腾的猪食桶走过去,帮忙喂猪。趁着老陈头弯腰检查食槽的工夫,她快速地将那个小小的、湿润的纱布三角包,塞进了老陈头放在板车上的旧挎包外侧一个不起眼的破口袋里,动作快如闪电。

然后,她走到老陈头身边,低声说:“陈伯,今天要去南甸子打草是吧?路上小心点。我昨儿后半夜,好像听到西面……有点不太好的动静,跟昨晚咱们这儿外面的有点像。您……尽量别往那边去。”

老陈头直起身,浑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向西面阴沉的天际,脸上深深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些。他没问林晚照怎么听到的,也没对那个小布包提出疑问(或许根本没注意到),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这个您带着。”林晚照又从怀里(实则是从灵泉空间门缝旁快速取出)摸出那块剩下的半块压缩饼干,用干净布包好,塞到老陈头手里,“路上垫垫。南甸子远,晌午可能回不来。” 她尽量让自己的关心显得像一个晚辈对长辈朴素的担忧。

老陈头握着那硬邦邦的小布包,看了看林晚照,眼神复杂,最终又“嗯”了一声,将饼干揣进怀里,拍了拍板车:“走了。”

破板车吱呀呀地驶出养猪场,很快消失在茫茫风雪中,朝着南面的草甸子方向。林晚照站在院门口,直到那身影彻底看不见,心却依然高高悬着。她给的“护身符”太简陋,效果微乎其微,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安慰。老陈头会不会真的绕去西面?如果去了,会遇到什么?

一整天,林晚照都在心神不宁中度过。喂猪、清圈、铡草、挑水,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心不在焉,目光不时瞟向西面。灵泉空间持续提供的能量让她维持着基本的体力,但精神上的焦虑却无法缓解。

中午,老陈头没有回来。这在预料之中,南甸子确实不近。

下午,风雪渐渐小了,但天色依旧阴沉。猪圈里,几头猪似乎也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哼哧哼哧地在圈里来回踱步,不像平时吃饱了就躺下。林晚照起初没太在意,只以为是天气变化的影响。

然而,到了傍晚喂食的时候,异变突生!

就在她将猪食倒入食槽,转身去提另一桶时,猪圈里那头最壮实的黑毛公猪,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双目赤红,猛地撞向木栅栏!结实的木栏被撞得嘎吱作响!其他几头猪也像是受到传染,开始疯狂地冲撞、嘶叫,互相撕咬,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驯顺!

猪群炸圈了!

林晚照骇然倒退几步,手中的食桶咣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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