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有拗过孩子,年初二那日,苏恒夜冒险似的跟孩子出了门。
当年江湖上虽盛传恒夜的名声,但是真正见过苏恒夜的却没几个,加上这些年渐渐淡了,恒夜这两个字也就成为了传说。
不过,过去那些谨慎仍然留在苏恒夜身上,带着临昭丝毫不敢放松。
进了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店小二引着苏恒夜和临昭在一张空桌上坐下。苏恒夜点了一壶茶和一些临昭爱吃的点心,静静地看小孩吃东西。
临昭正吃得兴头上,手上半块点心挥舞着:“先生,这个是最好吃······”临昭忽然不说了,扭头一看,怎么又遇到那两个人了?
“怎么了?”苏恒夜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并无异样。
“先生,”临昭转过头来,说,“我上次在云水城也见到他们了。”
苏恒夜没感觉到杀意,却知道世上的巧合都最好不要发生。那桌的男人英伟过人,沉默少言,那孩子看着与昭昭一般大小,吃东西张牙舞爪,边吃边嚷:“我还要去看君川哥哥!”
苏恒夜收回视线,低声道:“昭昭,先生有些累了,我们先回去,下次再来。”
“哦!”临昭慌慌忙忙丢下手里的点心,“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不要怕,我们走。”
行至半程,到了人迹罕至的小巷里,苏恒夜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多想了。可是那颗心刚放下去,背后却忽然一阵诡异的风声袭来!
“昭昭!”苏恒夜没有时间反应,大喊一声之后立刻抱住了临昭,随后便感到自己后背挨了重重一下,像是长条形的器具打来的,“啪”一声震响。
“嗯呃······”闷哼之后,是“哇”的一口鲜血吐出。
“先生!先生!先生你怎么样?”临昭茫然至极,方才他好好地走着,却被先生推倒在地,手心都擦破了些,可是一转头就看见下巴上满沾着血的先生。
“蹭”,是利剑出鞘的声音。临昭和苏恒夜望去,正是方才那个男人。
“你要做什么?不许你伤害先生!”临昭张开手臂,挡在苏恒夜面前。苏恒夜缓缓从地上爬起,稍微一抹,袖子上就沾了一小片鲜红,心中竟然有些懊悔。
这是昭昭买的衣裳。
他们与男人不过十来步的距离,苏恒夜一眼就认出了那把剑:“旗鸣,你是萧氏后人?”
来人正是萧岩,他看了一眼护着苏恒夜的小孩,动也不动,只唤:“晣晣!”
“来了!”庭晣从人家的屋顶上一跃而下,直奔临昭。临昭猛然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全然忘记了自己都学过些什么,只是一通乱拍,想要挡住庭晣,结果没两下就被钳制住了,临昭挣了一下,袖口处掉出匕首来,却没抓稳,倒是被庭晣足尖一踢夺去了。
“先生!”临昭哭着喊了一声,下一刻那匕首就架到自己脖子上了,寒光从眼底闪上来。
庭晣给师父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搞定,只见师父头稍稍一偏。他会意,将临昭带到旁边去了。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他!”苏恒夜生怕那小孩一不小心伤了临昭,只是自己武功尽失,竟没有任何办法。
萧岩没有回答他,反问:“苏恒夜竟然没有武功?”他是知道苏恒夜的,刚刚那一下,别说苏恒夜,哪怕一个普通的习武人,也不会躲不过,可是苏恒夜竟然生生受了。
“不劳阁下费心,阁下有话不如直说?”
“好,”萧岩懒得问,反正他也不是来关心苏恒夜的武功的,“我要知道目成君是怎么死的?”
目成君?苏恒夜愣了片刻,忽然眉头一皱:“赵越青?”
“不许直呼目成君名讳!”萧岩立时喝断了他。
苏恒夜轻笑,能够知道自己和赵越青的事,想来是找过宁侯爷了。苏恒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临昭,思绪不断,背上的伤却叫嚣得厉害。再拖下去他站不住,便道:“阁下若不着急,不如到敝宅一叙?”
这些事确实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萧岩对庭晣使了个眼色,庭晣手一松,将临昭放开了。
临昭顾不得别的,立马奔到先生旁边,掏出手帕给先生擦血:“先生您还好吗?疼不疼?”
看着孩子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苏恒夜勉强扯出了一个笑:“不要怕,没有事的。”
临昭扶着先生的手臂,和那两人一同往恒夜庄走去。路上庭晣玩着临昭那把小匕首,笑道:“师父,这个好漂亮,我想要!”
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警告地唤了一声:“晣晣。”
庭晣的笑登时萎了,脸拉得老长,将匕首递了回去:“还你。”
临昭一把抓过匕首,却还是狠狠瞪了这对师徒一眼。
回到庄子也不能立刻谈,苏恒夜快要晕过去了,只能吩咐下人先带萧岩师徒去休息。
恒夜庄虽然没来过客人,但房间是一直布置好的。恒夜先生见不得灰尘,下人只好经常打扫,整个庄子窗明几净。
“呃,我们不用两个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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