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年关,天气愈发冷了,屋子里都生了炉子。苏恒夜自废武功伤了心脉,比往常怕冷许多,几乎片刻不离炉火。
临昭正在书房里同先生说话,周翱却进来了,脸色不是很好:“恒夜先生,这是······那边送过来的信。”
苏恒夜抬眼,看到周翱双手呈过来的信封,心中已有了猜测,信拿到自己面前,背面那个熟悉的火漆更证实了他的想法。
似乎当年他们也没有这么稀罕自己,怎么没了关系倒还贴上来了?
谁也没有说话,房中只余信封撕开时“嘶啦嘶啦”的响声。临昭虽没有看到信的内容,但也猜了个大概,估计是让先生回去过除夕之类的吧。
“先生,”临昭只是唤了一声,立刻招来了先生冷冰冰的眼神,“要不,要不您还是回去······”
苏恒夜的目光没有温度,移回到信上:“周翱。”
“属下在。”
苏恒夜把信丢在炉子里,火苗立刻吞噬了纸张一角。他拨弄着炉子里的炭火,语气没有起伏:“打他三十戒尺。”
也算是意料之外,周翱没有劝阻,只应声:“是。”
临昭咬着下唇,有点后悔刚才乱说话,现在给自己屁股招祸,只是没有后悔药吃。看着周翱从架子上拿了戒尺过来,临昭跪起身,艰难地脱裤子。
冬天裤子穿得又多又厚,往下脱颇为艰难。先生和周翱都不催他,由着他慢慢磨蹭。
“嘶——”虽然生了炉子,但是皮肤一下子暴露出来还是全起了鸡皮疙瘩,临昭禁不住打冷颤。
剩下的事情是不必先生开口催的,临昭适应了一下温度,双手超前撑着,跪趴好:“我,我好了。”
虽然这样受过很多次罚,但还是难为情。
周翱走到他身后,挥起戒尺对着白净的屁股抽了下去,“啪”一声,清脆利落。
“啊!”临昭轻呼出声,周翱没用多少力气,疼痛尚可忍受,只要先生不要出声说重打就好。
下一戒尺还是一样的力度,临昭忍着不再出声,默默挨过去就好。
周翱自然是心疼临昭的,他看着临昭从小到大不知挨了多少打,每回有机会都是要给他放水的。现下亲自动手,不过用了三四分力气,六七下戒尺打了一遍过,整个小屁股只是微微泛红。不过不知恒夜先生是什么心思,竟然默认了,看来还真是那一声“爹爹”把心叫软了。
苏恒夜一直垂头看书,只听耳边“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时而伴随着临昭的轻呼,知道周翱没用劲打,也并不说什么,反正只是给临昭长个记性。
三十下打完,屁股上一片绯红,估计就疼一会,什么也不妨碍。
“恒夜先生,三十戒尺打完了。”
苏恒夜抬头冷冰冰地看他一眼,周翱心里直发毛,识相地把戒尺放回架子上:“属下告退。”
临昭眼里含着薄薄的泪,虽然没有重罚,但到底是罚了,疼是真的。他跪起来,慢慢地把裤子穿好。布料蹭到伤,临昭忍不住咬住了嘴里的嫩肉。
“先生,对不起,我不应该乱说话。”临昭越想越后悔,先生为了他废了武功又挨了藤鞭,这才脱离宗族,自己竟然又劝他回去,这不是傻么?
苏恒夜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看得他渐渐有些不安,这才开口:“过来。”
临昭眼眶微红,也不站起来,只慢慢膝行过去,刚想拉先生的衣袖,就被制止了:“手脏!”
临昭悻悻地收回手,在自己的衣裳上蹭了几下,觉得不够似的,道:“我去洗手。”
孩子动作很快,虽然是挨了打,但还是小跑着出去的,一转眼就回来了,跪在先生跟前举着刚洗干净的手掌:“洗好了。”
苏恒夜有点想笑,却还尽量压着嘴角,“嗯”了一声。
“那可以抱吗?”
苏恒夜一愣,似乎临昭叫了“爹爹”之后,就很想要一些亲密的接触。他不知道如何拒绝,也许心里压根不想拒绝,沉默了一会儿,便见临昭大着胆子整个人往他身上一坐!
苏恒夜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手洗干净了,但衣裳是脏的啊!!
临昭坐在先生腿上,轻轻偎在先生怀里:“先生,我们可以一起去买年货吗?”每一年周翱和李婶都会带他出去买年货,但是先生从来不出去。
苏恒夜那些年造的杀业太多,有了临昭以后虽然不杀人了,但总是担心有人寻仇,便尽可能呆在庄子里。这些年过去,江湖上恒夜的名声已经渐渐淡去了,但苏恒夜也是真的不愿意出门了。
“不了,你和周翱去,想要什么让他给你买。”
“知道了。”
“屁股疼不疼?”
苏恒夜很少问他的伤,临昭乍一听,有些惊喜,完了又撒娇似的:“有一点。”
苏恒夜还是接受不了上手给他揉伤,只好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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