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真的不需要我陪您吗?”纸涵有些不舍,要不是她今天得忙着招人,她说什么都会跟在公主身边一起去的。
“行了,你忙完今天的事情就好好休息吧,看你的黑眼圈。”吕默知道纸涵肯定也熬夜了,她把府里前几日的账都做好了交给她,很不错,吕默让她今后就按照这个标准来。
公主府前,纸涵带着褚东往外治司去,任翼跟着吕默前往瑾王府。马驰留下来看家。
“路很远,为什么不乘车?”任翼知道吕默不爱走路,之前在前院后院来回走,她每次开始的时候精神饱满,后面就基本上得靠着纸涵才勉强愿意行动。
“唉,人不够啊。要是都出了门,家被偷了怎么办?”吕默上街次数不多,对周围仍是十分好奇。
“你之前说的瑾王府里那个特别的人,仔细说说。”反正一时半会儿走不到,吕默想起任翼夜探瑾王府,应该有些收获。
“不止这些。我发现钱有道赎东西的事情,那位王爷应该是知道的,他们好像在查宫里的东西流通到外面的事情,那天晚上,瑾王听人报告完这件事情之后,就去找了一位被看管起来的先生,听他们谈话,瑾王应该是想要那人为他效力,可是对方不愿意。”任翼靠近了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同时观察着周围,
“嗯,我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吕默点头,眼见着前面来了巡逻的人,“行,就说到这里,来人了。”
任翼悄悄退后了些,保持着警戒的姿态。
对方注意到了吕默和任翼,上前行礼,问他们要去往何处,可遣人护送。
“瑾王府,有事相求。顺便道谢。”
“是要找将军么?将军上午一般不在王府,会去巡捕营处理公务,我让人给公主引路。”
“那多谢了。”
巡捕营里,吕承瑾正在跟手下讨论兵法,更多的是先讲知识点,然后出题,让他们回答,在这位天生聪颖的王爷看来,是教学相长,相互奔赴的交流,在石开等人看来,是令人痛苦的学习时光,每次提问说前面的知识点有些不懂,都心惊胆战的。
吕承瑾今天也是一样疑惑,“咦,这里么?为什么不懂呢?”
石校尉心里想要是自己知道也不会大着胆子提问了,面上还是十分谦虚,说自己没见过地形复杂的战场,想象不出来到底该怎么做。
有人报告,说煦嘉公主拜访,大家都有些意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屋子里面,好几个都是之前被送去煦嘉公主府要当护卫的,闻言也有些紧张。
“今日先到此结束,我去看看。”吕承瑾起身,让其他人先各自训练,并且得开始准备月底的考核了。
一片哀嚎。
石开跟在吕承瑾身后,虽然将军没叫自己,可是说不定等会儿就有事要干呢。他觉着可能是煦嘉公主后怕,来找将军帮忙了,既然如此,早些接受将军的好意不就好了,何苦还过了两天不安生的日子。只是可能有些人还是不愿意去,要是这样,他可得做些思想工作了。
吕默和任翼在客室等候,有人上茶,吕默看着水里的茶叶打发等候的时光,任翼站在她身边,仔细记忆着进了巡捕营之后观察到的事物。
吕承瑾进来时,注意到了任翼,吕煦嘉身边何时有了这么一号人物?石开来的没错,因为吕承瑾真有事了。
“来的仓促,没什么准备,妹妹别嫌弃。”吕承瑾叫人去买两样点心来,然后耐心地问吕煦嘉有什么事需要“求”他。
“不会,本就是临时来打扰。先是要谢谢您之前替我处置恶仆,我那时身体不好,无暇顾及这些。”吕默一脸诚恳,实际上翻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有求于人,有求于人,有求于人。
“怎么这么生疏?是我处理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吕承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而且,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四哥的吗?”
“哦,四哥想多了,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那是有什么事?”吕承瑾见吕默不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有事要求人呢。
“是这样的,我新收了个侍卫,但是府里之前也没有人教导礼仪,他不知道进宫的规矩,特地来求四哥帮忙。”其实我也不知道进宫的规矩,但是我的侍卫比较着急。
吕承瑾这才细细打量起任翼其人。人倒是生得挺拔,如墨的长发扎成一个高马尾,用深色缎子绑了,缎带落在马尾边,竟有些黯然失色。一身青色劲装,袖口绣有竹纹,仔细看才能发现,衣服上还绣有鹰形暗纹。黑色腰带更衬得其人肩宽腰窄,与黑色长靴相得益彰。
“妹妹,你这侍卫,才十七八岁吧?”吕承瑾眼光毒辣,也看出任翼武功不低,若是他提早遇到了,也是要收入麾下的,“府内应该有侍卫服制,进宫最好还是换上。至于其他的,我这里是有教导礼仪的老师,今天就先把要紧的学了吧。”
石开带着糕点进来的时候,时间掐的正好,吕承瑾让他把任翼带去,找周诠,特地吩咐了这是煦嘉公主府的侍卫,要好好教导。
石开得了命令,招呼任翼跟他走。对方却不动,石开疑惑。
“你去吧,结束了回这里来。”吕默发话,任翼才跟着人走了。
吕承瑾亲自把糕点打开了放在吕默手边,吕默没有要吃的意思。
“不喜欢吗?”
“不是,还有一件心事。”
“不必客气,有话直说。让四哥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吕默开始飙演技了,现在是showtime。
“自城外回来,我心里一直害怕,有人告诉我,钱有道是得了贵妃的默许才敢买毒杀人的,四哥能帮我解决这个疑惑吗?”吕默微微蹙眉,垂眸,默默思考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谁跟你说的。”吕承瑾声音平静,面色也毫无波澜,不见之前兄友妹恭的样子。
“来我府中看人的郎中都已经离开京城了,我就算再愚钝,也不可能什么都听不到。”吕默直视对面的瑾王,她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是黑是白。
“你是怕进宫吗?”吕承瑾轻轻叹息,转而安慰道,“你之前在我母亲身边待过一段时间,可惜当时没护住你,你才十岁就一个人到外面。实在害怕的话,我叫人接你一起,然后送你回府,没人能在我眼底下行凶的。”
哦?吕煦嘉和这人也有些关系?吕默觉得这是个新发现,得想个法子多挖点信息出来。
她泪光点点,直视吕承瑾,“多谢四哥,只是还有一事不解,那日你也听到了有人指认钱有道,为何不一并处置了呢?”
吕承瑾闻言,觉得吕煦嘉是因为这事才跟他生疏的,一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便回答:“你相信四哥的话,就不要着急,他逃不掉的。”
吕默觉得事情更加复杂了,但是目前看来,吕承瑾未必对她有害,静观其变吧。
“那四哥,我府内的礼仪老师,你这里有人选吗?”来都来了,帮一件事也是帮,帮两件事也是帮,能帮就帮。
“让周诠跟你回去如何?他家原本世代礼官,只是突遭变故。”
“多谢四哥,他每月工钱多少?”
吕承瑾想着吕煦嘉应该没别的事了,便放松下来,正要喝口茶润润嗓子,闻言差点没呛到。
“咳咳......咳,你说什么?”见吕承瑾猛拍胸口,吕默特地等他顺过气来。
“工钱啊,让人干活,总不能不给钱吧,那也太坏了。”一脸无辜,吕默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
“他人是瑾王府的,这些瑾王府会管,你不需操心,只需用人就可以了。”
“多谢四哥!”世界上竟有这等好事,吕默开心了,她的事解决完了,任翼还没回来,她拈起一块糕点就吃了起来。
任翼见到周诠的时候,对方被他脸上的疤吓了一跳。
石开:“周先生,这是煦嘉公主的侍卫,烦请您教导一下,十五他要随公主进宫。”
“好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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