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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山雨欲来风满楼(十四)

小说:

黑切白宿敌稳拿HE剧本

作者:

喝椰汁的鱼

分类:

穿越架空

冷雨夹杂着碎雪簌簌下落,天穹蒙上灰烟,湮灭了光亮。

“陛下,我父王是被冤枉的!”夜揽雪跪于殿外,于雪雨中呼喊。

密密麻麻的雨滴残酷地砸在脸上,碎雪沾满了睫毛,让视线模糊,更让心头发寒,发痛。

血液被雨水冲刷,他跪在泛起青苔的大理石阶梯上,一个接一个地磕头。

“您还是回去吧……陛下他,不会见您的。”一旁的公公不忍,撑伞来到雨里。

“公公,我父王真的是被诬陷的!”狂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夜揽雪声嘶力竭地喊道,极力辩解着。

“哎……殿下。陛下已经下令将您父亲打入地牢了,就算是被冤枉的,怕也是无力回天了……”公公实在不忍心,压低本就尖锐的嗓子,冒险多嘴了几句。

夜揽雪霎时顿住,他不停解释,祈祷有人能听见,“不……不是的!”

这句话对夜揽雪来说,太过于残忍。

像是想通了什么,夜揽雪吸了吸鼻子,十指紧扣地面,将跪到麻木的双腿唤起。

“殿下……打把伞吧。”公公嘴角抽了抽。

“谢谢……”夜揽雪的声音渺小到被雨声淹没,“不必了。”

已经麻木的双腿不断传来细细麻麻的疼痛,他每走一步,就感觉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马上就要跌倒在雪中。

夜揽雪一咬牙,跌跌撞撞地在雨中奔跑了起来,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任凭雨水冲刷早已湿透的身体。

不……他不可能放弃,也不可能相信。他要去地牢,就算是死在那里,他也要再见到北境王。

冰冷彻骨的雨水像刀子一样划破皮肉,寒气趁机从中钻入骨髓,在血液里四散逃窜。

夜揽雪步子不稳,忽然跌倒在雪中,他马上爬了起来,又加快了速度。

左腿再次抽痛,天旋地转间,他撞入一个怀抱中。

“夜揽雪,还好吗?!”

是蛰月的声音……

夜揽雪的心揪了起来,除了沉痛之外,又多了几分酸楚。

他真的不想让她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蛰月连忙将伞倾斜向他,用手揽住摇摇欲坠的夜揽雪,“你受伤了吗?我知道你们的事了,你别急……”

“……没事。”夜揽雪挣脱蛰月,踉跄几下,回到本该属于他的风雨中。

蛰月一怔,拿着伞追了上去,“你要去哪?”

“地牢……”夜揽雪无力地说。

“你疯了吗?!”蛰月蹙眉,声音明显提高了许多,语速也比平时快,她牢牢拽住夜揽雪,替他遮挡落在身上的雨雪,不让他做傻事。

“你现在去地牢,陛下马上可以用无数种罪名把你一起送下去!你看不出来这是一场针对你们的圈套吗?你要是现在去了,那才是真的没办法了!”

那双被垂落发丝遮挡的银灰色眸子终于抬起,深深映照出蛰月的模样。夜揽雪呼吸紊乱,瞳孔仿佛被吸取了所有色彩,只剩茫然一片。

“那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救他!难道要我看着他去死吗?!”脑海一片哗然,日日夜夜埋藏在心底不见光的恨意随之而生,他不受控制地推了一把蛰月。

蛰月本就重心在夜揽雪身上,根本没站稳,她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倒,手臂从地上的碎石擦过,赤红的鲜血顿时涌了上来,映红了白茫茫的一片。

鲜血刺痛了夜揽雪的双眸,他终于回过神来,呆愣在原地,想上前的脚比方才疼了一百倍,悬在半空的手瑟缩,不知所措地收回。

他做了什么?他疯了吗?

蛰月死里逃生,从悬崖上坠落,身上都是伤……他怎么能推她呢?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夜揽雪张嘴想说什么,嘶哑的喉咙涌出阵阵腥甜,像是被沙子堵住,想说的话语哽在其中,无论如何都再说不出口。

两个人暴露在雨中,一尘不染的蛰月被雨雪包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蛰月捡起落在地上的伞,用手捂住擦伤的手臂,一言不发地朝夜揽雪走过去。

夜揽雪摇着头,不停后退。

蛰月跑了几步,一把拉住了他。

“你先回去。”蛰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压低嗓音,极为认真地说:“我替你去。”

夜揽雪一怔,痛苦的眼睛覆满血色,一眨不眨地看着蛰月。

“你不能去,我替你去。”蛰月重复了一遍,把伞塞在他冰冷的手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夜揽雪忽然抱住了蛰月,蓄谋已久的眼泪夺眶而出,沾湿了蛰月的衣襟。

“回去等我。”蛰月没太多时间安抚他。

“伞……”夜揽雪慢半拍地说。

“你拿着。”蛰月最后一句回应,戴上兜帽转身朝雨中跑去。

夜揽雪心里一空,所有思绪被搅作一团,头痛欲裂。他朝着蛰月的反方向跑去,只记着蛰月最后的话。

回去,等她。

蛰月奔跑在雨里,黑色的兜帽被雨水打湿,沉重地覆在身上。

心底惴惴不安,不单单因为夜揽雪,也因为这件事牵连着两个国家的命运。

“停下!来者何人!”入口的侍卫横刀拦住了蛰月,厉声道。

蛰月取下兜帽,紧锁的眉头被湿濡的发丝缠绕,有细小的水滴从她的发间淌下。

“岭川蛰月。”

侍卫一顿,面面相觑。

皇宫的人,有人会不知道蛰月吗?

几人收了武器,语气好了许多,却也不做退让,“蛰小姐,此地无令牌不可进出。”

“我知道。”蛰月闭了闭眼,“请问北境王现在在这里吗?”

侍卫搞不清楚情况,只单一恭敬地做答复,“是。”

“他怎么样了?”

“这……”侍卫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不该说。

蛰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和北境王有所关联?明明上头下令,只要夜揽雪一来,就把他一同锁入地牢,好让多年不见的父子俩团聚。

怎么来的是她?

“里面状况怎么样?”蛰月掏了一把银子追问。

侍卫各个惊恐失措地拒绝。

这谁敢收?

“北境王他……”一个侍卫看向入口,有些别扭地开口,“被初将军刺了一剑,伤得很重……”

侍卫的声音戛然而止,颇有些意味深长。蛰月耳畔忽然一阵嗡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

什么……

怎么会这样……

这不就明摆着表明,北境和南宁彻底宣战了吗?这个世道,战争并不是白纸上轻飘飘的一段话,它真正意味着什么,无人不知。

烽火连天,遍野饿殍,伏尸百万。

这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

“陛下要杀他?”蛰月不死心地追问,似乎想听他们从口中说出些什么,从而彻底确认。

“这……”侍卫也很为难,他们不过是把门的,没有资格得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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