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姝虽不知该如何帮他,但之前她曾看过很多话本子,就算没吃过猪肉,还不知道猪跑吗?见男人神色不定,耳尖泛起红晕,正欲再说。
箫胤临已强逼自己移开视线,下颌绷的紧紧地道:“不必。”
起身快步去了浴房。
沈明姝见状自是也不愿去讨个无趣,她拉过被褥盖在身上,躺回了榻上。
而白日她又是练练剑的基本功,又是筹谋如何出府和嫡姐碰面,心神耗费了许多,此刻人松懈下来,困意很快便袭上心头,不知不觉中轻阖上了眼帘。
等箫胤临从浴房出来躺回床榻上时,才发现沈明姝不知何时已睡着了。
昏暗的床帷里,侧身朝外睡的她,似是嫌热,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菱唇娇艳欲滴,如雪般白净的藕臂微曲着压着被褥晾在外面。
一阵夜风拂过,上面登时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她娥眉微蹙了下,身子无意识朝外挪了挪,贴着他后,抬起手臂圈住他精壮的腰,将头枕在他颈窝里,才心满意足的不动了。
“........”
箫胤临顿时有些好笑,垂眸望了眼身下,看来他这凉水澡刚才是白洗了。
*
次日天还没亮,箫胤临便睡醒了,多年来的行伍生涯,令他晚间哪怕睡得再晚,早上卯时三刻都能按时起床。
而一向起的较晚的沈明姝,今日竟破天荒地跟着他起床了。
在去往校场练剑的路上。
箫胤临看着妻子眸底布满的红血丝,困得频频打哈欠却依旧坚持的模样,不觉心疼,待到校场将沙袋拎给她时,忍不住柔声道:
“孤昨日便说过,学练剑一事,不急于一时,你若累了,就再回去多睡会儿。”
沈明姝执意接过沙袋,因昨日是第一次拎沙袋站桩,累得整条手臂都是酸胀的,顿时疼的微张小.嘴吸气,待那股疼意消退了些,才将手中沙袋用力往上拎了拎,莞尔摇头道:
“业精于勤荒于嬉。”
“若我做事一遇到麻烦就畏难退缩了,不愿干了,一日两日尚可,可若日子久了,便会从中衍出惰性,再不肯吃苦学新的本事,久而久之,便会终日困顿与后宅,与昔日的荣光中不可自拔,和废物无异,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箫胤临平生还是头一回听到女子这般自强的说辞,心中无不震颤,微沉了声:“王妃还有孤,只要孤在一日,便会给王妃应有的尊荣!”
沈明姝听后明显怔了瞬。
但让她一辈子依仗男人鼻息而活,如她那柔弱不能自立的母亲那般年老色衰后任人宰割,也不是她乐意见到,遂心中按下不表,面上翘起唇角,嗔笑说:“妾身自是极相信殿下的。”
箫胤临听出她话里的言不由衷,虽未再解释,可却喊来王矩拿来一对新做好的护腕护膝,亲手帮沈明姝绑上,又同她说了许多练习时要如何吸气呼气的要领。
沈明姝心头一暖,道了声谢后,深吸口气,拎起沙袋围着校场快步走去。
而今日箫胤临安排她的练习,依旧和昨日一样,站桩半个时辰,拎沙袋围着校场走路半个时辰。
沈明姝今日心中存着事,故而,做完这些并未在校场多逗留,同箫胤临一起用过早膳后,便在指挥使谢延的陪同下出门了。
奈何谢延极其难缠,最后还是沈明姝买完祭祀物什后,说想逛逛成衣铺,趁人不备佯装崴到了脚踝,说想在附近沈明宜下榻的客栈稍作休息才勉强脱身。
甫一进门,正坐在妆镜前梳妆打扮的沈明宜,已在妆镜里看到她,本透着哀怨的眸子霎时迸发出嫉恨的光芒,猛地转头死死地盯着她。
原因无他。
原先满脸郁色,穿戴极其简单的沈明姝,才短短三个月未见,此时竟穿着华服,整齐梳起的发髻上,斜插了根御赐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双珥照夜,朝她盈盈走来时,翩若惊鸿,犹如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与以往浑身的穷酸样判若两人。
而她身上发生的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
如此想着,沈明宜再克制不住心中怒意。几乎同一时间从妆镜前站起身,满脸怒火道:“怎么来这么迟!”
沈明姝这个嫡姐一向骄纵,除了箫胤临外,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沈明姝见状,也有心挫挫她的锐气,气定神闲地在屋中央圆桌前坐下,尔自拎起手边的白玉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殿下迟迟不放人,我此次出府也是软磨硬泡了他许久,才能出来的。”
沈明宜当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脚:“你——”
这回不待她发火,沈明姝已蹙眉不耐地打断她的话:“还有,我出府一趟不易,时间紧迫,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毕竟今日是她有求于人,沈明宜虽气恼,可也知什么事最为紧要,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只得强敛怒意,将手中攥的金步摇用力拍在桌上,深吸口气,快语道:
“父亲计划三个月后将你我二人换回,此次我前来,就是让我提前和你碰头,熟悉淮南王府的一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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