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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小说:

我并不是很想复仇

作者:

三白山

分类:

古典言情

进了楼来,鲁阿三管店小二要了一间包厢,拿着菜单也不管两人是否吃的完就点了一大堆菜,趁着还没上菜,他以如厕为借口从包间里离开,避开人群从窗口出去,施展轻功在楼外攀上攀下。

他曾与通州节度使打过交道,识得他的面孔,终于在顶楼一处包厢找到了通州节度使,当下屏息凝神猫在窗外,静静听着屋内人说话。

屋内共有四人说话,其中一人是通州节度使,想必其中还有一位新的肃州节度使,关于上任肃州节度使的事,鲁阿三听说过一些但知道的不甚详细,借此机会,或许可以知晓其中详情。

只听得那通州节度使说道:“夏大人路经通州就是我们的缘分,平日难得一见夏大人金面,今日既是我们几个做东,夏大人可要玩得尽兴,免得让别人说我们待客不周啊。”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又听得那夏大人答道:“不敢当,不敢当,今日我能来拜访各位大人乃是小弟我的荣幸,通州富庶无比,城内治理得井井有条,想必这都是几位大人的功劳,我还想来取取经呢。”

其他几位也都是互相谦虚,彼此奉承了几句,才逐渐说到正轨上,只听见一个不知名的官员说道:“夏大人继任肃州节度使,想来也是为了报家仇吧。”

那夏大人长叹一声,道:“正是如此,家兄在肃州任职多年,兢兢业业,却不料遭了小人的暗算,竟连全家老小都难逃此劫,我若不去督查此案又有何面目立于世间呢?”

这几句话说得情深意切,在座的其他官员都纷纷劝慰那夏大人。

不一会,夏大人又感叹道:“那逆贼竟然如此猖狂,把节度使都不放在眼里,又谈何让百姓安居乐业呢?”

这几句话说得隐含锋芒,其他几人也只是模棱两可的应两声。

那夏大人又说:“我的性命倒算不得什么,若是百姓遇到这样的恶霸岂不大吃苦头?我做官的意义又是何在?”其他几人更是不敢应声,鲁阿三听得这几句倒暗暗称赞起这夏大人有几分骨气。

又听见那夏大人说:“近年来,北夷人学习汉人传统,已经与汉人非常接近了,北夷人首领拓跋洪英明精干,对中原领土势在必得,我们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何不弃暗投明?既止干戈也是为自己谋一份好前途。”

此话一出,满座宾客皆脸色大变,鲁阿三也惊讶无比。

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那夏大人又道:“诸位所食饭菜、酒中均含着些万命散,此药需得每年服用压制的解药,否则即便有一万条性命也逃不过骨肉溃烂直至死亡之苦。”

众人一听此言,再也按耐不住,质问夏大人道:“我们好心宴请你,没想到你别有居心,难道你就能活着走出通州了?”

那夏大人也不多言语,低喝一声:“进来!”门外随即抢进二三十个手携兵刃的汉子,鲁阿三偷偷探了一眼,见那些人手掌巨大,气度不凡,知道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夏大人相貌堂堂,坐在那里便有一股渊渟岳峙的威势,自然更是一位大家。

鲁阿三心道这夏大人果真很有些本事,在人家的地盘上把人家治得服服帖帖。他不敢再多待,正准备离开,忽听到夏大人喝道:“窗外的朋友别忙着走,一起进来喝几杯罢。”

鲁阿三心知自己的行踪终于瞒不过这人,也不敢贸然进去,便道:“这位夏大人好生威风,在下先告辞了。”

说罢便施展轻功,向楼下跃去,他正准备逃离却猛然想到夏婷苏还被他留在酒楼里,他若不去救人夏婷苏多半没命,只好先跳入自己原先的包厢,抓起夏婷苏的胳膊就走。

夏婷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感觉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似乎有着无比巨大的力量,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又看着鲁阿三急迫的神色不似作假,知道情况紧急,便也跟着鲁阿三跑。

刚走出门口,却见已有许多人手持兵刃包围了包厢,鲁阿三心下暗忖这些人动作好快,手上却不敢闲着,突然暴起打倒一人,把他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

鲁阿三长剑在手,精神大振,只见长剑气势如虹,一道道白光闪过瞬间解决了七八人,他不敢留手,抖擞精神使开杀招,将其他人逼退后也不恋战,抓着夏婷苏就飞奔向门口,却见那夏大人早已候在那里。

他无路可退,握着长剑直刺夏大人胸口,夏大人身体一侧,手中变出一柄折扇,打向鲁阿三,鲁阿三不等招式使老就把剑回转削向夏大人,夏大人展开折扇挡住这一招。

两人乒乒乓乓地打起来,楼里其他客人哪敢围观,纷纷逃得远远的,只夏婷苏手臂被鲁阿三紧紧攥着,随着他闪转腾挪。

夏婷苏自从看见夏大人第一眼就觉得此人定和自己有着极深渊源,他相貌身形像极了父亲,但此时情况特殊,她也无暇去与这人相认,又怕他看清自己容貌,只低着头默不作声。

夏铭泽看着眼前这小子手上拉着个少年还能与自己战的不相上下,说出去岂不是大损自己声名,便催动内力,用折扇使出了自己成名已久的打穴功夫。

鲁阿三看见对方招式忽然变得大开大合,一柄折扇使得虎虎生风,不敢和他久战,使长剑护住自己和夏婷苏,硬拼着挨了他一击,拽着夏婷苏就冲出了酒楼,夏铭泽自持身份,不愿当街追杀一个少年人,只叫手下人去追他们。

鲁阿三叫他打了一击,虽避开了重要穴道,但脊背还是极痛,眼下不敢检查,只拽着夏婷苏飞檐走壁。

夏婷苏哪知鲁阿三竟身怀武功,又不知他从何处招惹来这么多仇家,只见他一路上不停遇上来阻截的杀手,虽把他们或伤或杀都击退了,但鲁阿三自己也挨了几刀,形势十分凶险。

自己只不过碰巧与鲁阿三同行,此时却被当成了他的同伙,好不容易躲过了肃州的劫难,到了通州仍不太平,眼下只好紧紧跟着鲁阿三才不至于立马成为刀下亡魂。

鲁阿三身怀绝学,往日从没惹下过这么大麻烦,知道自己性命危在旦夕,一柄长剑使得愈来愈快,到了最后已然化为剑影,才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

他携着夏婷苏,速度却不见放缓,一路奔到巨牛处,顾不得拿其他东西,把夏婷苏放上牛背就把牛赶得飞快,他自己却不上牛,一边将不断射来的箭拨开,一边追赶着牛。

到了城门处,却见那夏大人握着扇子领着一众劲装杀手气定神闲地等着他们,鲁阿三知道自己这回凶多吉少,但眼看着夏婷苏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他心想这小兄弟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却带他惹下这么大麻烦,今日就是性命不要也得拼着护他离开。

鲁阿三一拽牛头便使巨牛停下,自己闪身上前迎战一众杀手。夏铭泽看了既惊且佩,既惊讶这人一拽之力竟能迫得巨牛停下,非自己所能及,也佩服这人面对这么多敌人也能不露胆怯地迎敌而上。

他不禁起了爱才之心,若是能将他收为己用,固然不会泄露秘密,也会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便准备趁鲁阿三力有不济之时救他一命。

鲁阿三自然不知夏铭泽的心思,只见鲁阿三招式忽而端方忽而诡谲,有时候飘飘忽忽的随手一剑竟是致人命的杀招,实是变化莫测,不多时便浑身浴血,宛如一位杀神降临。

夏铭泽见势不好,持着折扇亲自加入战团,既是为了防备己方好手殒命也是为了及时营救鲁阿三。

夏铭泽的加入,形势瞬间发生逆转,鲁阿三的一柄长剑已使得满是缺口,这当口也不及去夺人兵刃,加上战了多时身上也留了很多伤,只能先持守势再伺机进攻。

夏婷苏卧在牛背上看见鲁阿三形势愈发严峻,趁着没人注意到她,拽着牛缰绳就想要去支援鲁阿三,虽说她拽牛的方法十分笨拙,但那巨牛似乎明白夏婷苏的意思,迈开蹄子就朝着战团冲去。

夏铭泽几人忽见这怪牛冲来,势不可挡,连忙跃开。鲁阿三却是大喜,只轻轻一纵便跃上了牛背,稳稳当当地站在牛身上,在夜色的映衬下,他反手持剑,衣袂飘飘,实是潇洒无比。

看着那巨牛负着二人一路冲过了城门,夏铭泽一众人皆面色难看,夏铭泽当下也不说什么,只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其余人面面相觑,均觉脸上无光。

待离通州城远了,鲁阿三才闭目盘膝打起坐来。夏婷苏一肚子疑惑,看着他浑身是伤也不好问。

过了一会,鲁阿三觉得气息渐渐均匀了,才睁开眼,看着夏婷苏正望着自己,这才笑道:“王小兄弟,此番吓到你了吧。”

见夏婷苏摇头,他便接着道:“唉,我不过是见人家在酒楼花费甚是奢侈,猜想是哪位大户人家,正想去套套近乎,没想到却听到了人家一个秘密,又不小心被人发现了,只好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夏婷苏虽觉他的话不尽详实,但也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接着听他道:“我竟闯下这么大的篓子,要不是你突然驾牛赶到救了我一命,只怕我性命不保,也连累了你和我一同逃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竭我全力护你周全。”夏婷苏仍点点头。

过了半晌,夏婷苏问道:“鲁大哥身手超凡,想必不是普通农人吧?”鲁阿三微微一笑,答道:“自然是要比普通农人特殊些。”夏婷苏见他没有要接着说下去的想法,也就不再问了。

等到天明,巨牛行到一处溪水旁,鲁阿三牵着它去吃草,夏婷苏则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溪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鲁阿三回来时,手上已没了那柄血迹斑斑的长剑,身上也换了套干净衣服,身形似乎也变得修长挺拔了,他径直走向溪水,洗了会脸,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再抬头时突然换了一幅面孔,只见他剑眉星目,气质洒脱,脸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正笑吟吟地看着一脸惊奇的夏婷苏。

夏婷苏万万料不到原来那个一脸痘瘢的丑人竟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待鲁阿三走近些,才对她解释道:“那帮人势力颇大,恐怕不肯善罢甘休,我只好换副面孔以免被人认出,再打起来就不太好了。”

感受到夏婷苏仍略有惊疑的目光,鲁阿三又道:“我本名叫杨若韫,这也是我本来的身形面容,这回没再骗你啦。因为我闯荡江湖多时,露出本容多有不便,只好这么隐瞒一下,姑娘勿怪。”

听到前面几句时还好,待听到最后一句,夏婷苏瞳孔一震,看着杨若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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