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瑞香将经书可以流利朗读时,鹤兮娜也结束了工作回到王府。
“娘!”素鹤扑到鹤兮安怀里,“一月未见,孩儿甚是想念。”
“乖乖,娘也想你。”
“伯母。”昀兮庆也抱住鹤兮安,“抱抱。”
“好,婶婶抱抱。”鹤兮安抱起昀兮庆,“又长高了啊,走路都更稳了。”
“娘,小姨呢,她没和你一起回来吗?”小孩子拉住母亲的衣摆,抬起头看鹤兮安,“娘我也要抱抱。”
“好。”鹤兮安一手抱一个,她坐到贵妃椅上,让孩子们坐在自己腿上,“你小姨拿着宫里赏赐的钱,去给你们扯新布,做过年的新衣裳。”
“什么布还要小姨亲自去取啊?”素鹤接着问。
“是鸿泽天送来的布料,听说有极强地抵御冰系法术的功能。”
“哇,那我要做大一点,今年穿了,明年也要能穿,以后年年都要穿!”
“这个简单,到时候给布泡到药水里,泡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西叙白听着,提议到时候把布也拿过来,给李瑞香做一身新衣服。
“到时候,给你做一条裤子穿,虽然你已经习惯穿裙子了,但是修炼还是要穿裤子才方便。”西叙白说着,用手比划着李瑞香的衣服尺寸,“你修为还低,太宽的衣袖你不能用灵力控制,还是窄一点,方便打架。而且天也渐渐冷了,穿夏装也冷。”
“你穿的不也是夏装。”李瑞香伸手拉住西叙白的衣领,扯了扯,“还是当时在山里穿的呢,布料比我还少。而且说那么多,你会做衣服吗?到时候还不是我来做衣服。”
“我会啊,我还会做很多款式。”
“你以前怎么不说?”
“我那个时候不记得了呀。现在我记得了,怎么还会让你来做衣服。”
“那一个人做得慢,我们一起做。”
“不用,我用法术就好了,几分钟就能做好一件衣服。”
李瑞香听着,不满地哼了一声:“你当时为什么不好好记一下修炼入门的东西,不然我现在也可以像你一样了。”
“那,那我看看,上次拿到的那堆书里,有没有入门的书。”
寒风料峭,斜阳照在院子里装满药材的簸箕上,烘出满院子浓郁的草药味。一个青铜丹炉摆在院子中央,蓝色的火焰舔舐着炉壁,偶尔冒出丹顶鹤样的火焰。
鹤兮娜站在丹炉面前,双手张开对着炉子,全身的灵力汇聚在手心,控制着火焰的温度。两边的簸箕时不时飞出几株药材进入锅里。
昀兮庆坐在门槛上,双手拿着一块糕点,饶有兴趣地看着大火。李瑞香和西叙白也坐在门槛上,拿着一本诗歌集认真地看着。
“轰!”
夫妻二人已经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翻开下一页。小孩子下意识地缩起肩膀,而后慢慢放松,伸长脖子去看黑烟里的鹤兮娜。
“伯母,你再炸,家里就没钱买饭吃了。”
“咳咳,闭嘴!”鹤兮娜顶着一张黑脸,拿起放在一边的卷轴,“奇怪,药神新研发的丹药就是这个方子啊,怎么就是不成功啊。”
“伯母,伯伯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云光城善后工作完成,就回来了。嗯?我找到了!”
“娜娜,研究得怎么样?”鹤兮安从院子外探出脑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
“炸炉了,鹤鹤呢,没跟你一起过来吗?”
“来了,被二奶奶和荣奶奶留在厅堂了,裁缝已经过来了,我带小庆儿过去。”
“婶婶!”昀兮庆跑到鹤兮安身边。
鹤兮娜不打算过去,比起小孩子做衣服,她更想把丹药炼出来。昀兮庆对着伯母摇手,而后乖乖地待在婶婶的怀里。
厅堂里,一位老裁缝拿着工具给素鹤量尺寸,量好了,桌子上的各种工具都飞起来,对着布匹一顿裁剪,不过几分钟,一套崭新的衣服就做好了。
素鹤立马抱着新衣服,兴奋得一蹦一跳地进到里屋换新衣服。
“太奶奶,我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小鹤鹤穿什么都好看。”荣江洁夸道。
趁着老裁缝还在给昀兮庆量,西叙白将桌上的工具和布匹全部摸过来,带着李瑞香去里屋做衣服。
布匹颜色是鹅黄色的,看上去很明亮。西叙白只可惜没有其他布料,颜色太过单一。他做了一件马甲和一套外衣,余下的布料做了束胸。
“做这个干什么,你自己都没有做新衣服穿?”李瑞香不解,指着束胸问。
“凡人女子的胸部比较突出,在修炼时会与布料有摩擦,还有晃动,很不方便,还是要穿束胸比较好,这个款式是太医院的院长教我的,他说这种款式叫运动背心。”
“你们神族女子的,不突出吗?”
“不会,我们男女差别不大,胸部只有哺乳期的时候会长大,哺乳期过了之后就会变平。”
“你一个男的,怎么知道这个,还特意去学?”
“我姑姑有一个凡人养女,那个时候我手头不宽裕,她就叫我过去做堂妹的陪练,”西叙白解释,“开始的时候我们对凡人的身体特征并不了解,妹妹长大后摩擦出了血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才告诉我们。院长也是凡人,所以我就去请教了院长,知道了这些。”
“那你妹妹来癸水是怎么解决的,你们当受伤吗?”李瑞香话刚脱口,便想起自己也有几个月没有来癸水了。
当了鬼后,她好像只保留了人形,除此之外,再没有一点像人的了。
也是,毕竟自己是鬼了。
“凡人女子,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自行决定来不来,我妹妹没有来这个的意识,就一直没有来过。后来她想体验一下,也来过几次,再后来嫌弃时间不准确,血会弄脏衣服,就又不来了。不过她现在成亲了,如果想要孩子,可能又会把癸水搞出来吧。”
李瑞香还想再问些什么,就看见荣江洁推着两个孩子进来,还给他们一人一个玩具。
“你们在里面玩,大人们有事要说,你们乖乖地好不好?”
“好。”
“又有什么事,哪里又死人了吗?”李瑞香穿过墙坐到厅堂的椅子上,既担忧又好奇地看着拿出一沓本子的荣江洁。
“好像是来查账的。”西叙白走到妻子身边,“荣奶奶主要管理皇室钱财流动,死人的事情她一般不管。”
“你这是做什么。”临澜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语气不悦。
“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吧。”荣江洁拿出一袋钱,丢给老裁缝,而后拿起一本账本,慢条斯理地翻着,“上次在宫里的时候,兮安问我是不是家族库房亏空,连做衣服的钱都没了,所以,我今天特意过来,看看姐姐府上,是不是有人偷鸡摸狗。”
鹤兮安坐在位置上,低着头,眼神始终盯着手中的茶水。
“不过是办了场葬礼,又添了个小孩子,花销大了,宫中又减了月钱。”临澜道,“你也知道,养一个孩子,是很花钱的。”
“姐姐不必多言,葬礼一事,我也帮你操办了,其中大头,都是谨延私库里的钱,碍不着王府的账;月钱的分配,我也考虑了孩子。”荣江洁停下翻页,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我又不会害姐姐,倒是姐姐,叫白三公子过来玩玩,不过取个名字罢了,何须给出去五千仙币。
“我们两家贵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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