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谢詹杭就气的忍不住想要**。
准备吗?
谢晚棠是个阴毒的,提了这样的要求,他若是不松口,谢晚棠必定不会回来。
若谢晚棠不回来,那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期待,也就成了一场空。
他有说“不”的余地吗?
谢詹杭缓缓闭上眼睛,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去准备。”
永昌侯府一半的产业,自然是不少,可是,自打马场的事过后,他们永昌侯府越来越不行了,连带着生意,也都受了影响。尤其是最近,他们好些铺子的生意,似乎都被人有意针对了,被抢生意抢的严重,亏损自然也不少。
那些产业给了谢晚棠,倒也没什么可心疼的。
更何况,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
谢晚棠和慕枭的亲事,眼瞅着就要成了,只要谢晚棠做了齐王妃,甚至是坐上那个位子,那永昌侯府世代昌隆,指日可待。
前程、爵位、权势、财力——
这些总归都会有。
比眼下舍的,还要多得多。
就当是他做生意,先投个资了,他又不是眼皮子浅的,眼界窄的人,孰轻孰重,谁小谁大,他心里有数。
他还不至于犯傻。
心里想着,谢詹杭睁开眼睛,他看向管家,冷声交代。
“去准备,机灵着点,什么该给,什么不该给,你要心里有数。还有,给出去的产业,底下的人都要交代好,让他们别忘了自己的身契在哪,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
“是。”
管家应声,再不耽搁,他即刻站起来出去办事。
跟谢詹杭在一个屋里,真的太压抑了。
他宁可累一点,出去跑跑腿。
看着管家匆忙离开的背影,谢詹杭的眼底,杀气浮动,他总觉得,管家的身上,带着一股急不可耐的劲儿。
那就像是谢晚棠对他的挑衅。
像是一个明晃晃的烙印,提醒着他,这一次交手,他又输给谢晚棠了。
谢晚棠啊!
呢喃着这个名字,谢詹杭真的又爱又恨。
他爱谢晚棠的手腕和本事,可是,他也恨这样的手腕和本事,长在了谢晚棠身上。
若聪慧睿智的是谢婉宁,若能拿下慕枭,得慕枭宠爱的是谢婉宁——
那该多好。
心里想着,谢詹杭眼神暗沉沉的。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忍不住想,若是能尽快找到谢婉宁,凭着谢婉宁那张与谢晚棠相似的脸,是不是有偷天换日,李代桃僵的可能?
若是可以,那该多好?
……
晚棠新居。
永昌侯府的管家,带着东西,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就瞧见晚棠新居外,已经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
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一阵哭声。
不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而是压抑恐惧的低声啜泣。
明明声音不大。
可是,落在人耳中,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心慌,觉得心神不宁,那感觉很奇怪。
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今日的事,怕是不会那么顺利。
心里想着,管家加快脚步上前。
他带着人挤开人群。
一到前面,他就瞧见了,在晚棠新居的大门上,有三支箭。
箭是直接用树枝打磨的,没有任何的特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每一支箭上,都挂着一道白色布条,布条上写了三句话——
敢回侯府,死!
婉宁未归,你不配享福!
灾星该死!
字,是用血写成了,血迹顺着布条蜿蜒而下,更显得瘆人。
尤其是在“灾星该死”那块布条上,还画着一个血色的骷髅头,恐吓的意味明显至极。
谢晚棠趴在天岚肩头,哭的不能自已。
天岚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抚,至于天月几个,也脸色暗沉。
她们七嘴八舌的念叨。
“小姐,你先别伤心,你先别怕。”
“是啊小姐,侯爷既然想让小姐回府,就一定会保护小姐的,怎么会由着乱七八糟的人威胁小姐,对小姐动手呢?”
“也不知道是谁,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吓唬人,心也太黑了。”
“小姐一直都盼着侯爷能回心转意,盼着能家宅和睦,父女团聚。这好不容易等来了侯爷请小姐回府,怎么又闹出了这种事?小姐孤身在外,这阵子没少出事,日子已经够苦了,怎么还对小姐下手?”
“这人怎么能坏成这样?”
“这家还能回吗?”
“大不了就不回,暗箭难防,别真的伤了小姐。”
天月几个为谢晚棠鸣不平,一边说,一边掉眼泪,一时间,她们主仆哭作一团。
围观的人,也少不得窃窃私语。
谢詹林死的时候,谢晚棠也受了伤,这不少人都知道。
晚棠新居被黑衣人偷袭,带走了谢晚棠,差点让谢晚棠丢了命,这坊间也有传闻,也有人听到过些风声。
现在又来这一出——
“看来,是真有人想要谢小姐的命啊。”
“这永昌侯府,怕是真要难回了,能有个家固然好,可若为此丢了命,却是不值的。”
“谢小姐真是多灾多难。”
“还说她是灾星,依我看,她的家,她身边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灾星,给她带灾。”
“谁说不是呢。”
“这日子过的,担惊受怕的,不容易啊。”
“听说没,谢小姐这几日,还在城北的城隍庙边上,开了一个善堂呢,她找了好几个人打理善堂,要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给他们一个家。不难看出,她有多期待能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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