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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心上人

小说:

清冷统帅火葬场了

作者:

明剑照霜

分类:

穿越架空

《清冷统帅火葬场了》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皇宫,御灵阁。

新帝含笑桌子上放着的虎符。龙涎香的香气从雕着龙纹的香炉里幽幽的散发出来,溢满整个房间。炭盆中的炭火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噼啪的响声。

桌子上堆满了成山的奏折,新帝继位,自然百废待兴。

“顾卿这是何意?”

“臣命数乖薄,既无新增军功,又无带兵之能,忝列三军统帅之位。这虎符早就应当交还给圣上了。”

虽说胡人似有异动,这虎符皇帝未必会完全收回去,但是至少一半是要分给阚渊渟的,至少归还虎符这套面子活她是非做不可。

“若说顾卿没有带兵之才,恐怕这满京将领都不必从军了,若论军功......这满朝文武的军功有哪个能比的上顾卿呢,这种话就不必多说了。不过顾卿也确实到了当嫁之年了,朕也不好让你太过操劳,这样吧,不如还似当年一般,分为镇南元帅和镇北元帅,你与岳峙共同领兵好了。”

还似当年。

怎么可能还似当年呢。

“阚渊渟——!”十四岁的顾流云站在山坡上冲着白马上的少年大喊。

“咱们比一比,两年时间,看是你的南境安逸,还是我的漠北富庶!!”

“我会成为新一任镇北元帅的!!!”

一向被人称赞进退有度,少年老成的阚渊渟似乎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情绪有些波动,大喊出声:“我不会输的!!!你要等我啊,及笄了可不可以不要和别人定亲,我会娶你的......”

少年驾着拨雪追她,耳朵通红,闭着眼睛大喊:“顾流云我喜欢你。”

可是两年后的顾流云没有等来阚渊渟。

四年后的阚渊渟也没有等来顾流云。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说起来顾卿也年岁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儿郎吗?”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都有当媒婆的爱好,反正在顾流云的记忆中,骆家这三任皇帝都热衷于给自己的臣子牵线搭桥。

皇帝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暖阁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几株海棠树在书房簌簌落下几片花瓣。

“顾卿觉得,岳峙怎样?”

皇帝似乎完全没察觉出这场谈话的另一方并不专心,笑意融融,谈兴十足的接着问。

顾流云觉得皇帝这暖阁里可能是放的太多碳了,空气稀薄的她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多么熟悉的话啊。

当年今上和先帝的父亲,那位已经仙逝的隆庆帝在世时也是带着这样的笑意问她:“小羽喜欢岳峙吗?”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她说“喜欢,皇伯父,你能帮小羽赐婚吗?”

然后她永远的失去了对他说这两个字的资格。

真天真啊。

天子,怎么会容许南北兵权合为一家。只要他们俩还活着,就注定只能不死不休,势同水火。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飘在上空,看见自己挂着虚假的微笑,“陛下,臣已有了心仪之人。”

另一半沉在淤泥里,捧着一颗掩埋的真心痛哭流涕。

顾流云走出暖阁后,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

皇上一脸无奈的摊摊手,看着他说:“岳峙你可不要怪朕,朕也万万没想到你和顾卿竟如此有默契,前后脚来朕这儿,昨夜看你们俩那势同水火的架势,朕只好先委屈你躲一下了。”

阚渊渟沉默片刻,眸色晦暗难明,“陛下多虑了。”

他不是傻子,皇帝从昨天晚上就在试探他二人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是为什么?

如果当年那件事真的是顾流云做的,皇帝大可高枕无忧,绝对不用担心他们两个重归于好。

究竟是帝王天性疑心重,还是当年之事确有隐情?

这些年他无数次怀疑,相信顾流云不是他们口中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但是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就像刚刚。

心上人。

他把这三个字嚼碎又一字一句的重复。

心,上,人。

暖阁的门被匆匆敲响,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福声音急切的说:“陛下,陛下,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

德福一进来就急匆匆的冲到案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清剿军和镇北军打起来了!”

“什么?!”

皇帝脸上一贯带着的温和笑意消散无踪,神情紧绷,腾地站了起来。

他们刚刚打下全国,新帝登基不过三天。这个时候京城内部军队出现问题,往轻里说是扰乱军纪,往重里说那就是随时可以再次改朝换代的军营哗变。

京中本来驻军不多,只不过先帝登基手段难看,今上打着清君侧的旗号造反,顾流云带着镇北军挡住了各地想要声援的驻军,现在清剿军和镇北军都在京都大营里。

“陛下,臣去吧。”

皇帝神色稍缓,想起来阚渊渟和顾流云都还在京中,事态还好控制。

握住阚渊渟的手,言辞恳切“岳峙,军中不可无你,朕把南境交给你了。”

阚渊渟垂眸,明白这就是要把清剿军并入镇南军的意思。

镇南军由顾流云统领多年,清剿军却是跟着他要一步一个脚印打出来的,皇帝本不愿意将清剿军并入镇南军,眼下也只能把这帮忠心耿耿的兵将放给阚渊渟。

皇帝给德福使了个眼色,德福悄悄点头。

心中明白皇上的意思。

——把顾流云也叫过去。

京都大营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镇南军中一个小将抬起眼看向对面清剿军里的一名老兵。

“我他妈就说了怎么了?!顾流云就他妈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当年阚帅前脚出事儿,她后脚升总元帅统领三军?!说这里面没鬼谁信啊!”

“老子就这一条命,死都不会并入顾流云的军队,老子是个粗人,也知道忠义两个字怎么写,今天话就这么撂这儿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那老兵斜眼看他一眼,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用鞋底撵了撵。

“我看你他妈就是找死!”

镇南军和清剿军的人渐渐聚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拨人像是被引爆的爆竹,轰的炸开了锅,缠斗在一起。

一把剑破空而来,带起打的最凶的一人的发髻,直直的将人钉在了演武场的木墙上。

几缕黑发从墙上飘落。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镇住了,场上一时鸦雀无声。

那宝剑削铁如泥,通体银白,剑身上刻着银蓝色凹槽,银白色的剑柄最末处刻着一朵盛放的山茶。

剑尖穿出木墙一寸还多。如果是钉在脖子上,现在那人已经尸首分离了。

“你们挺能耐啊。”

大营门口两个人策马而入,为首那人猛地一拽缰绳,枣红色汗血宝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

最先跟人扭打在一起的镇北军小将看见来人,眼睛一亮,想看见老母鸡的鸡崽子一样喊到:“顾帅!”

整个大营像是被狂风席卷过境,兵械架被撞翻,刀刀剑剑三叉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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