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清冷统帅火葬场了 明剑照霜

2. 夜色

小说:

清冷统帅火葬场了

作者:

明剑照霜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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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每次进宫都能把自己弄成这幅狼狈的模样。”

屋顶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白色长袍的男人,长跑繁复精致,不似中原样式,眉心处挂着一个火红如血的怪异额饰。

男人跳下来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药丸的苦香融化在嘴里,压制住了喉头一阵一阵的腥甜。

“这药只能压制你身上的毒,又不能解。我看你与其慢慢把自己折腾死,还不如直接自我了断来的痛快。”

男人心疼的把其他药丸装起来,宝贝似的塞进自己怀里,当大夫的,最讨厌自己的病人不遵医嘱。

“长风,多谢。”她微笑着看向男人。

长风长的高鼻深目,甚至连皮肤都比一般人要白,一身的异域风情,不似中原人。

他嘴里嘟囔着“要不是看在你当年救我一命的份儿上,我才懒得浪费我的药去拦着你作死。”看她那面色惨白的样子,鼓着的腮帮子又泄气似的散开,叹了口气,“你见到他了?”

顾流云沉默地望着那处明亮的楼阁,长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怒其不争的指着她“我看你就是要为了他把自己点灯熬油的把自己熬死才甘心。”

见顾流云没说话,他悚然一惊,“不会真的让我说中了吧?!你该不会是从当时假意投靠先帝开始就没打算给自己留活路吧?!不是你有病吧顾流云,你看他阚渊渟承你情吗?!你是缺心眼儿啊还是傻逼啊?”

大雪纷纷扬扬落在两人肩上,街头的灯笼被风雪吹得摇摇晃晃,忽明忽暗。顾流云无奈地给长风顺毛,“真不是,我当时还打定主意要和他共白头呢,怎么会一心求死。只不过事态变化总不能事事尽如我算。”

“我现在没多长时间好活,兵权也是时候交出去了,不如辞官和你一道去楼兰,尝尝你成日念叨的楼兰美酒。要是死了,放把火把我烧了就行。”

“爱死哪死哪,别脏了我楼兰的地界。”长风嘴上撇撇嘴,眼眶却红了。

顾流云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轻笑一声,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消失在白雪寒霜的街道里。

她没有回那个奢华的像一个墓葬的统帅府,而是在巷子里拐了几下,拐进了一个破败的宅邸门口。

那宅子鬼气森森,铜制的门把手歪歪扭扭的挂在门上,凝了一层亮晶晶的薄霜。破烂的牌匾上面隐隐能看见“镇南帅府”四个铁画银钩,遒劲有力的大字。

皇宫大殿里,一瞬间的寂静过后,众人打着圆场,不多时又恢复了君臣和乐融融,大臣齐乐一片的和谐模样。似乎刚刚只是走了一个扰人清静的多余东西。

阚渊渟坐在皇帝下首第一个位置。脸上仍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只是来敬酒的人,来者不拒,一仰头全喝了。

大臣们还道阚渊渟今夜心情不错,往常宴饮,这位可是滴酒不沾。

“这顾流云也太跋扈了,”刚刚缩在角落说顾流云坏话的两个姑娘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把自己丢人的不爽都推在那人身上。“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加封敕号都是虚的,她的兵权过不了多久就得收还给阚统帅。”

破空声从耳边传来,一个小酒盅擦着她的耳朵飞过,晃晃悠悠的落到了她的脚边。

那姑娘是户部尚书的嫡女,从小娇养在府里,哪见过这场面,眼眶都吓红了,两眼噙泪,正想呵斥那不长眼的东西,却看见阚渊渟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她昨天早上和丫鬟一起去看大军入城,看到马上银铠战袍的阚渊渟,惊为天人,一见倾心,今日的阚渊渟脱去战甲,穿着靛青外袍,袖口缀着墨绿玉线与金丝,玉冠束发,更显得公子无双,清雅难当。

她一时看痴了,见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心脏也不受控制越来越急促的扑通扑通乱跳。

阚渊渟在她面前停下,修长的手指拾起地上的酒樽,朝高座上的皇帝淡淡的说:“臣不胜酒力,还望圣上勿怪。”

说完握紧了手,再松开那酒樽已成了一滩碎片。

“这酒樽吓到了姑娘,就这样给姑娘赔罪吧。”

那姑娘屏住呼吸,脸色惨白,呐呐地点点头。

她没想到那杯子竟然是阚渊渟扔过来的,且不说她离对方几乎有一个大殿那么远,以阚渊渟的功夫,怎么会失手这么远。而且刚刚阚渊渟拾杯子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死人。

昨天还让她心动不已的战场上磨砺出的凛凛杀气,今天几乎要把她吓断气。

为什么,她不可思议的想,阚渊渟.....难道是在维护顾流云吗?!

宴饮散去已是后半夜,不少重臣都得到了留宿宫中的恩宠,阚渊渟婉拒了皇帝的留宿建议,骑着马缓缓的走在安静无声的街道上,踩在雪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也不拽缰绳,任由马自己拉着他走。

这马叫拨雪,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名字还是那人给起的。

容貌极胜的少女翘着脚坐在树上拿果子砸他,头上不知道从哪拽了根红发带随意束起。“你跑哪去了?我都在这儿等你一天了。”

他伸手接住咬了一口,是个黄澄澄的杏子,带着点甜蜜的香气,侧身露出被他挡住的小东西。

“父亲非要今日带我去挑马,说今天日子好,晚一天都不行。”

“你有自己的马了!”少女激动的从树上翻坐起来,“它叫什么名字啊?”少女光顾着看躲在他身后的小马驹,险些一头栽下来。

“你小心点,还没起呢。”

他两步接住吱哇乱叫的祖宗,皱着眉说。

“这不是有你吗?你总不会叫我摔着。”那少女摇头晃脑,甜滋滋的跟他撒娇,“你叫他拨雪吧,拨雪寻春的拨雪。你看他多适合雪夜奇袭啊。到时候咱们穿一身白,猛地杀出来,吓死那帮胡人。”

后来少女的确做到了,雪夜追敌百余里,鬼魅一般的奇袭军直捣敌营,胡人闻其名无不色变。

只不过没有他而已。

拨雪嘶鸣一声,把他从虚无的回忆里扯出来。眼前是一座破败的府邸。

镇南帅府。

看见府邸的那一瞬间,阚渊渟就像是被人一剑穿心一样,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抖。

这是他家。

这曾经是他家。

府邸里的一草一木都能看到之前的踪迹,练武的台子和木桩被缝隙里的藤蔓顶破了,碎成几块看不出原貌的石块和朽木。原本游鱼众多,翠荷满塘的池塘里如今干枯崩裂,堆满了断枝枯叶和皑皑落雪,墙壁上蜿蜿蜒蜒的爬山虎无声的注视着久归的游子。

阚渊渟趟过丛生的荒草,寻着儿时的记忆,推开自己的院门。沉重的木门不堪重负似的发出吱呀一身尖叫。

屋子里的时间就像定格了一样,整间屋子一尘不染,他的佩剑挂在墙上,桌子上摊着一本他看了一半的兵书,旁边还有一个掀开盖子的茶盏。花瓶里插着两株相依偎的粉色山茶,幽幽的散发着清香。

就好像是他不过是看书看到一半被顾流云拉出去疯玩了一天。

这两年苦难不过是噩梦一场。

内室的床上睡着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泼墨般的青丝散落在床上,蜷缩在床的角落里,一副睡得不安稳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样恬静温柔的梦。

他们俩之间隔着国仇家恨,人命累累,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总是不死不休。

他俯身轻轻抱住床上的人,似乎要把她嵌进身体里,眼圈却红了。

他说:“顾流云,我恨死你了。”也想死你了。

顾流云感觉自己在一个滚烫的火炉里,这火炉身上的气息熟悉又温暖,就是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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