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周的集训很快就过去了,包括詹鹤语在内的二十来个学生又要从芙蓉踏上前往京都的列车。
数学竞赛每年的选址都不一样,今年恰巧选在了京都的某个学校,也就是温璟从小生活的城市。
数学竞赛一共考两天,H省竞赛团的带队老师给他们找了一家距离考点最近的酒店给他们这群学生开好了房间。
酒店坏境不错,装修也很新,只不过老师开的是标间,所以得两个人住一间房间。
詹鹤语对生活品质是一定追求且对自己的私人领域有一定排外的人,集训住在宿舍那是没办法,现在都出来住酒店了,她必然是尽所能地给自己创造条件。
所以詹鹤语去找带队老师创造条件了,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带队老师松口让詹鹤语自己单独住一间大床房,但是需要詹鹤语自己掏钱。
詹鹤语掏钱掏的爽快,成功拿到自己的房卡住进了她的单人独间大床房。
带队老师也是倒霉,这个队伍里这样娇气的人还不止詹鹤语一个,詹鹤语前脚说完,温璟后脚就找到了带队老师,说了一样的请求。
这件事是詹鹤语和温璟私底下找带队老师商量的,所以当他们两个一前一后推着行李箱进入两间相邻的房间时老师们的眼神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了东山市一中带队老师王老师身上。
很显然他们都认为东山市一中想让自己的学生出门在外有个良好的入住体验,所以自掏腰包承担了改善生活这部分的费用。
京都寸土寸金,稍好一点的酒店价格贵的惊人,王老师一个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二胎的中年男人出门在外能不自己掏钱就不自己掏钱,他还没住上单间呢,他的两个学生就住上了单间。
这些目光看的王老师那是一个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两小孩家境不错,哈哈。”
始作俑者的两个人把门一关啥也不管。
就这样闷头考了两天,考的詹鹤语两眼无神,跟被男妖精吸光了精气一样。
詹鹤语原本以为大家都和她一样只想在酒店躺着,如果家在京都的人,最多也是回家躺着,譬如温璟,哪知道她居然收到了郁子姝约饭邀请,说老师组了个饭局,问詹鹤语要不要去。
来参加数学竞赛的人都是非常聪明的人,非常聪明的人本质上都有些自负,只是隐形和显性的区别而已,加上数学竞赛带了点竞争意味,所以他们这二十多个人其实内部相处不是特别好,虽然不至于在背地里使坏,也能心平气和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但是詹鹤语大脑飞速运转了两天了,已经不想多花一点精力去应付那些场面了。
对于郁子姝发来的约饭邀请她也就随便扯了个理由回绝了,一个人窝在酒店里点了个外卖。
可能是家里吃的东西太健康了,詹鹤语有点机会就喜欢整点垃圾食品吃。
现在更是天高皇帝远,仗着詹清闻的手伸不到京都来直接点了一大桌烧烤吃,还搭了几瓶啤酒。
詹鹤语升级的这间房在酒店中层的位置,属于能刚好看见外面又不被打扰的高度,房型自带一个巨大的落地窗。
京都的雪下的很大,詹鹤语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了,一边看着纷纷簌簌的雪花一边吃烧烤喝脾酒。
詹鹤语是一个性格很外放的人,但偶尔的孤独她也很享受。
另一边的军区大院,温璟也收到了那条聚餐的短信,但他已经吃完饭了,此时正和詹鹤语一样在落地窗前看雪。
不过他和詹鹤语总归是不同的,詹鹤语在酒店里坐着看,他在自己的卧室里站着看。
虽然看的是纷纷扬扬的大雪,但温璟心里想的却是詹鹤语。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进这间卧室满脑子都是他那些涟漪的梦,梦里他和詹鹤语就是在这间房间,这张床上抵死缠绵,做尽天下最亲密的事。
只往这方面想了一下,温璟的心又飘飘乎不知所以然了,空气里仿佛凭空多了几缕铃兰花香,这种旖旎的香味出现的一刹那,温璟就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某一处难以言说的地方。
他硬了,就这样硬了。
虽然温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他无法辩驳。
他硬了,因为那些梦,因为詹鹤语。
温璟一言难尽的往下看了一眼,又忙甩甩头,看架势是想把脑子那些黄色废料甩出去,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那些少儿不宜的想法没有从脑子里清除,那处的帐篷也高高的顶起,没有一点偃旗息鼓的意思。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时间又羞又恼,臊得他一张俊通红,臊得他眼中水光粼粼,窗外的雪好像飘进他眼里融化了,带着霜,携着潮。
如果这时候有块镜子在他旁边,温璟又刚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他现在这副模样与他在床上情动时没什么两样。
他好似被勾了魂一样,手无意识的伸到某处去,本能的想要疏解自己的欲望。
“咚!咚!咚!”
温璟三魂七魄陡然之间回到了躯壳之中,他惊疑不定。
“谁?!”
这一声哑的不成样子。
“小璟,温老叫你下去说想和你聊聊天。”
是在他们家里几十年的徐阿姨。
温璟定了定心神:“我知道了,就去。”
徐阿姨应了声好,心里觉得奇怪。
小璟的声音怎么那么哑?是感冒了吗?还是在南方待久了突然到北方来水土不服干的?
她不知道原因,但她会给温璟煮银耳雪梨汤。
过了十多分钟后,温璟打开卧室的门下去了,楼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是红木的,冬天坐着冷,于是徐阿姨就给铺上了一层厚棉垫。
老人就是温璟的爷爷,有个很文雅的名字——温润。
“爷爷。”
温璟走到温润旁边坐下,原本窝在温润怀里呼噜呼噜响的简州猫马上一屁股坐到了温璟的腿上,蹭来蹭去的撒着娇。
老小孩老小孩,温润越老心性越像小孩子了,对着一只猫也能吃醋,指着猫吹胡子瞪眼的。
“没良心,他去外边念书可都是我照料你,带你出门遛弯儿,嘿,他现在一来,你就往他旁边凑。”
“爷爷。”
温璟叹笑,把猫赶到温润那边去,猫也非常聪明,像是听懂了人话似的,走到温润面前就打滚露肚皮像是求原谅。
温润重获小猫的青睐心里高兴了,才开始看到温璟这个孙子。
“温璟,小婉最近怎么样啊?”
是的,他们家就是如此奇特,叫男性都是直接连名带姓一起叫,叫女性才会加个小字以表亲切之意。
温家的新一代就没有一个生了女孩的,清一色的小子,窦婉是温家养女,也是温家唯一一个女孩,老爷子宝贝的不得了,如果不是窦婉执意要跟着亲生父亲回东山,老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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