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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讨厌不三不四的人

小说:

提剑问平生

作者:

CIA沧海月

分类:

现代言情

武斗会选在禁军校场的其中两围,放眼而去一派肃杀,众人立于高台,神色各异。

林浔和寒镜月到时傅翊已等待许久了,元清传令叫走他,却不与他议事,白白地在这等了两个时辰,听着他和其他大臣聊些有的没的。

傅翊兴致缺缺地站在一旁,见二人来了才舒了口气:“昨晚休息得怎么样?有没有住得不习惯?”

寒镜月肘了肘林浔:“我很好,他不好。”

“别乱说,我好得很。”林浔嘴犟地把昨晚被尸体吓到的事略了过去。

傅翊见二人嬉笑打闹,豁然许多:“幸好来得早,占了个好位子,坐着也能看清,要是在后头长得矮就麻烦了。”

说着朝离他们最近的那位大臣的方向看了看,冲他们两个眨了眨眼睛。

然而林浔仿佛只听到了“长得矮”三个字,默默踮起脚站到一旁。

寒镜月识趣地趁那位大臣不注意把三张凳子拖了过来,傅翊边摇头不好意思边接过凳子迅速坐下:“镜月、阿浔,坐,快坐。”

林浔踮着脚,奇怪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刚才这里有凳子吗?”

“你刚才不也没这么高?”寒镜月把他拽了过来,“快点坐,等会儿你想坐都没得坐。”

林浔不情不愿地坐下,傅翊:“阿浔你有得坐了,第七场才轮到你。”

比试的名单进宫前他已看过,共三十人,分东围、西围两个场地,前十五场同时进行,赢者进入后十五场,抽签决定对手,层层对下,直至最后二人决出第一。

碍于只是比试,又多是世家子弟名门高徒,若是打出性命问题自然不好收场,故而决胜方式秉承尽全力但止于礼的原则,参赛者胸前挂一玉牌,能使对方的玉牌先被斩断落地为胜。

虽看似变得有些虚浮,容易让人钻小空子,但武艺亦是艺,能不伤人又服众的取下对方胸口的玉牌绝非易事。大多平庸者多选择战至对方力竭再取下,轻招智取者仍是少数。

林浔和寒镜月都被分在东围,寒镜月第四场,林浔第七场。

林浔反反复复地摸着剑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往日里同寒镜月对打的招招式式,尽管他在北苑武试中也能排个前十,但心底深处却始终徘徊着不安,他闭上眼,面前寒镜月恍若又持剑向他袭来,如果当时向下刺,会不会有破招的可能?

他悄悄看向寒镜月,对方正无所事事地坐着发呆,目光游离一圈,不偏不倚对上了不远处的顾折刀,那人正擦剑,对着寒光的眸子倏地抬起,恍若黑夜中独行的狼犬,冷淡、令人战栗。

寒镜月微微攥拳,迅速移开了目光,撞上了林浔一脸欲言又止,一时有些尴尬:“你怎么了?”

“……没什么。”林浔想了想也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紧张罢了,寒镜月敏锐地发觉了他额上的冷汗,抿了抿嘴:“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不是看过名单了吗?第七场你对何子谦,昨晚你救的那个,那人出了名的样样平平,还承了你救命的情,你肯定会赢的。”

林浔颔首,不再言语。

一阵繁冗的开场辞后,第一场开始了。

第一场沈含风对苏承礼,沈含风虽非出身平平,但师承谢成欢座下,在年轻一辈中算的上佼佼者,一袭明黄背着一把长剑,不疾不徐地走进场内,向苏承礼拱手:“久闻苏兄大名,今日一见,但求赐教。”

苏承礼端着脸回礼:“过奖,还望沈兄手下留情。”

苏承礼,中书令第三子,苏洛筠的三哥,年十九,为人端正古板,不同于他的兄长修习苏家祖传的短剑流,他自小拜他外婆门下学双剑流,“朔风”斩贼人的事迹玉京城内无人不晓。

话落礼毕,沈含风脚底一轻,剑气簌簌若乘风而起,冷光凌凌似踏雪归山,苏承礼双剑交叉作抵挡状,早闻谢成欢二弟子修为高深,但却迟迟不出师,直到去年禁苑围猎时他只身战二熊才名声大噪,彼时他已经二十五岁了。

那场围猎苏承礼没去,但今日接这一招,他心下已明了胜算不大。

不等苏承礼反击,沈含风踏风刺来,直指苏承礼胸口,苏承礼向后一侧,左剑撞向剑锋,右剑向后一折,直直插在地上,硬生生向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沟痕。

沈含风伏身疾步,背手握剑,苏承礼赶紧拔剑向旁躲开,凝气一跃,“朔风!”

刹那间忽来两道剑气,破开沈含风唤起的寒风气障,沈含风一惊,迅速调转方向抬剑接下两道剑气,转瞬的碰撞震得他向后踉跄两步。

苏承礼趁势腾步,朔风双剑霎时凝起万丈寒气,天降骤雨般于半空中闪过数刃残影,旋即向下狠狠一刺。

“等等!”

沈含风大呼,苏承礼一滞,未等他等到下半句话,沈含风手中的长剑闻声一震,猛地向上劈去,一阵强烈的耳鸣后,苏承礼胸前的玉牌已稳稳落地,报幕的太监高声道:“第一场,沈含风,胜——”

苏承礼向前一趄,沈含风伸手扶住了他,他下意识捂住胸口,寒气迟钝地向外散着,每散一分,疼痛便随之明朗一分。

沈含风从容一笑,伸手三两下点了点苏承礼穴位:“你中了剑气,胸口闷痛乃正常反应,我已通你气脉,回去好生休息,不出三日即可恢复。”

被点了穴位的苏承礼呼地咳出几口血来,胸口果真清畅了许多,见沈含风就要下场离去,忙上前拦住:“沈兄请留步!”

“苏小兄弟还有何事?”沈含风言笑自如的样子仿佛早就猜到苏承礼会跟上来。

苏承礼拱手:“多谢沈兄赐教。只是,苏某还有一事不明。”

沈含风将长剑背回背上:“但说无妨。”

“沈兄当时,为何要突然大喊一声‘等等’’?”

苏承礼确实想不明白突然喊这一句是想干嘛,沈含风闻言大笑:“因为我的这把剑,就叫‘等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含风大笑着甩袖离去,远远听见场下沈含风的一位同门师弟埋怨:“你怎么跟每个人打都要来这么一出?存心要对方问你你再答他才有成就感是吧?”

首战就输的苏承礼撑着脸回到苏家的位子,苏家这次来了三个,一个老二苏承信,一个他,一个小妹苏洛筠。

见自家平时最古板严厉的三哥在场上被沈含风狠狠碾压还戏弄了一番,苏洛筠不免发笑:“三哥!你走什么呀?不留着继续看吗?”

“不看。”苏承礼黑着脸,转身就走。

苏洛筠在后面大喊:“等等!等等!”

苏承礼的脸压得更黑了,连忙加快脚步逃回住处,苏承信笑道:“筠筠你再笑他,过年他就不给你红包了。”

“谁稀罕那点钱,谁让他平日里总说女孩子家家不能打打杀杀之类的话叨叨我,逮着机会儿我还不能叨叨他了?”苏洛筠漫不在乎地略过了这个话题,她在西围第八场,还早着,碍于自家人都在东围,不好直接走开。

宋应璃被她爹拉去了西围,苏洛筠盘算着等第四场寒镜月比完就溜去找她,东张西望了一圈,第二场开始了。

第二场并没什么看头,最高台上的元清兴致缺缺地看底下二人打来打去,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方涉兰见状替他新添了盏茶:“若是觉得无趣,不如我们去西围看看?”

元清摆摆手:“不必着急,等傅翊家的那个丫头打完再去。”

“这么说来,你很中意那位姑娘了。”方涉兰轻笑,向寒镜月的方向看去,“可否一听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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