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洛恒把池溪送到门口,他说,“到了”。
池溪点点头,转身要走,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握在手里,这双手完美、白净、没有任何一点茧,是他最喜欢的那款,于是他又回过头,小幅度摇晃他的手,“怎么,小宝宝不舍得爸爸离开吗?”
在确认关系前,他还有一点点关于曾经父子关系的负担,确认后,他就完全不在意了,还能有心思调笑
——就像以前他对他的那些情人一样。
沐洛恒的身体一半滚烫,一半冰冷,他终于彻底把他当成情人去爱,可他的那些情人,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月。
“保质期”过后,曾经的他有多温柔,就会有多残酷,即使外围有着原始森林,门口都隔三差五会有几个哭泣的前任们在苦苦哀求他再见他一面。
但他一次都不会去见。
得到他的承认,在短暂的如梦一样的欣喜后,他竟然更不安起来。在下飞机的那一刻,风吹草动,甚至门口的雪兰花,都让他觉得居心叵测,就好像只要他离开,任何地方,都可能会钻出一个更符合他“审美”的人来。
他不愿意去想他的“保质期”会是多久,可他握着池溪的手却愈发用力起来。
“怎么,小宝宝不舍得爸爸离开吗?”池溪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眼里的温柔是一汪能将人溺死在其中的沼泽,但这片沼泽,有着最澄澈清泉的模样。
“……嗯。”沐洛恒向来都知道,什么时候该示弱,示弱,会使他心软。
他低下自己的头颅,抵在他的肩颈处,明明比池溪更高大许多,却真的像一个无法离开他的孩子一样,渴求着他的气息、他的抚摸、他的亲近、他的包裹,他要与他紧紧相贴,才能稍微驱散一点内心如无底洞般的渴求。
即使是在飞机上彻底的交融,也仍然让他觉得远远不够,有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的身体里流着他真正的血,那样,他们才拥有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他又绝对不可能可以容忍有另一个人陪在他身边,是他名正言顺的伴侣。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要发疯。
“我想要……”他沙哑着嗓音,啃咬他的脖颈,呼吸粗重地含着某种无休无止的欲望。
池溪明显地感觉到抱着他的身体出现了一点变化。无言地看着头顶的朗朗乾坤,觉得他如果现在同意,搞不好他真的会直接在这里幕天席地……
虽然他没有节操,但他也没有那么没有节操,主要是目前身体的状况不足以支撑他再没节操下去。
即使是小处男开荤,这也有点太狂野了,直到下飞机,他才堪堪穿好自己的衣服,沐洛恒床上的样子和床下斯文优雅的外表完全不像一个人。
不过蓝星的整个皇室,好像也都是以乱闻名,爷爷那辈就是娶了自己的妹妹,搞出来好多炸裂的事情,流传下来的故事简直比野史还野,幕天席地都不算是什么了。闭上那本《皇室野史》的时候,他和系统求证,然后系统说,是事实。
好吧。
池溪勾了勾沐洛恒胸口的银项链,把那颗蓝眼泪一般的宝石攥在手里,用某种不可言说的手法轻轻摩挲着,纯黑色眼眸里溢散着某种纯黑色的引诱。
沐洛恒丝毫没有迟疑地咬上他的唇,池溪站着不动,只把手搭上他的肩,熟练地与他交互引导挑弄,在沐洛恒快要被勾引得撕碎理智的时候,池溪却停了下来,说,“只可以亲。”
他说只可以亲,可他的手指却勾住他脑后的一缕金发,打着圈缠绕,黑眸里邪邪的。
沐洛恒喘着气,湛蓝色的眼眸浓如深海,一边痛恨他的过分熟练,一边完全无法自拔,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粉碎他的所有克制。
但今天,确实有点过了。
他拿下池溪作乱的手,想着叮嘱几句,就暂时放过他,却忽然看到有个人站在拐角的阴影处。
他的动作停了,本来打算放开的手也再次握紧,握得池溪都有点痛了,他才慢慢放开。他好像十分不舍似的,俯身抵住他的额头,“再亲一下。”
“这次,换你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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