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亡国之君的疯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绚烂晚霞消失殆尽时,夜幕无声笼罩南豫王宫,模糊之间只落下蜿蜒起伏的轮廓,更增添神秘庄重。
裴兰与郑蘅用膳,本以为盆栽发芽,他能恢复几分正常。
谁想,郑蘅却病的更严重了!
“哎,你该不会要抱着盆栽一块睡吧?”沐浴过后的裴兰卧坐榻上,目光看向捧着盆栽不松手的郑蘅,隐隐有些不太妙。
郑蘅掌心盆住盆栽,目光看向榻上静坐的裴兰,只见她一身素衣内裳青丝垂落,宛若文雅静美海棠,这全然不同她往日绚丽璀璨风采,眼前一亮应:“嗯,死生花何其珍贵,可不能大意。”
裴兰被郑蘅正经模样哽的话都险些说不出来,无奈叹道:“你非要抱着一盆花睡觉,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可不想榻上明早全是泥土!”
“兰儿放心,我正打算睡矮榻,如此也安全。”郑蘅欲言又止的没敢直说睡梦中的裴兰对盆栽更危险。
裴兰一听,险些被气死,自顾裹紧被褥,不想再去打理郑蘅!
长夜漫漫,蝉鸣声喧嚣,黎明破晓时,殿内光亮充足之时。
榻上裴兰迷糊醒来,只见郑蘅正在给盆栽浇水,神情不复前些时日凝重阴郁,明显心情好转,只是这感觉有些诡异,特像他找了个新欢!
裴兰探手掀起被褥果断遮住脑袋,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没过一会,郑蘅走近,轻声告知唤:“兰儿,我去上早朝了。”
对此,裴兰表示掉线中,拒绝回应!
说罢,郑蘅便悄悄地离开内殿。
待脚步声远去,裴兰从被褥里钻出脑袋,偏头一看,才发现郑蘅把盆栽一块带走了!
离大谱!
郑蘅竟然带着盆栽去早朝,真的有这个必要嘛!
而相比裴兰的吐槽,南豫国的王公大臣们则表现的淡定许多。
郑蘅将盆栽放在案桌,与诸位大臣商讨国事政务,余光还不忘察看盆栽。
侍官秦润见此,更是不敢触碰受国君喜爱的盆栽,就连递奏折都小心翼翼,唯恐出了意外。
“陛下,现下国无战事,最紧要的便是子嗣,还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多多纳妃。”监察御史吉鄂上前出声。
这阵子提及国君子嗣的奏折,虽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受到处罚,所以吉鄂方才大着胆子提议。
纳妃,哪个国君不是喜笑颜开的笑纳,应当没有理由拒绝才是,吉鄂如是想着。
没成想国君却沉声道:“放肆!寡人正值年盛,御史就如此心急子嗣,莫不是存有不当之心!”
这低沉嗓音回荡南豫王宫大殿,威压十足,顿时大臣们跪伏在地,吉鄂亦是惊的伏地不敢再出声。
原本吉鄂还想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毕竟丞相裴绍就是靠着自己女儿才得如今地位,所以也想试一试。
谁曾想竟然会触国君逆鳞,吉鄂哪还敢多言,生怕连自己的乌纱帽都不怕。
“退朝!”郑蘅俯视众臣,暗想看来朝中或许是有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竟然试图以子嗣为由挑衅裴兰的王后之位。
这是郑蘅绝不能允许的事!
随后百官战战兢兢的离殿,郑蘅于内殿批阅奏折,才发现近来有许多试探风声的折子,只是自己一心落在死生花,所以没有察觉苗头。
郑蘅心情越发低郁,眉头紧皱,哪怕不言语却分外气势逼人。
侍官秦润大气不敢出一声,暗想监察御史吉鄂看来要倒霉了!
“秦润,把这些折子的大臣名册一一登记。”郑蘅说话间,把奏折分类,面上冷若冰霜,墨眸隐有杀意翻涌。
“是。”侍官秦润不敢耽误。
待郑蘅又打开一道奏折,神情忽地变化出声:“这令官内妻病故出丧告假之事,为何一直不准?”
侍官秦润闻声,上前应:“回禀陛下,此令官年初丧父曾休长假,如今内妻难产而亡要守丧,按照律法今年他已没有假日,所以才迟迟没有准。”
郑蘅蹙眉诧异道:“竟然是难产而亡。”
“听闻那令官之妻才双十年华,身娇体弱,母子都没了。”秦润见国君似有了解之心,便细说汇报。
“丧事准奏,退下吧。”郑蘅沉闷半晌,方才出声。
“是。”侍官秦润见国君心情不佳,知趣退离。
内殿里一时寂静,郑蘅批阅大半奏折,有些疲倦,便以手撑额假寐。
殿外光亮明媚,从窗户落进的日光流转变化,郑蘅周身亦变得朦胧模糊。
“书呆子,书呆子……”清灵而空幽的声音萦绕耳旁,郑蘅眉头一皱,模糊的看见裴兰坐在盛开的花园向自己招手呼唤。
四周光亮照的裴兰光洁无瑕,郑蘅迈步走近,却发现她腹部微微隆起似有孕像,满是惊讶。
裴兰,怎么会突然有孩子!
“哎,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好听呀?”眼前的裴兰眉眼弯弯的笑道,明眸清澈透亮,宛若潺潺流水浸润郑蘅,连带郑蘅都信以为真,甘之如饴的沉浸梦境之中。
“兰儿我、我们的孩子!”郑蘅被这突然的狂喜冲昏头脑,墨眸里满是期盼,却又没来由的忐忑不安,“这是真的吗?”
裴兰言笑晏晏的应:“呆子,当然是真的,你不喜欢吗?”
郑蘅也被感染的带上笑,喃喃道:“兰儿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
如此美好,让郑蘅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画面却顷刻之间变的昏暗,没有鲜花没有光亮,就连裴兰也不见了!
郑蘅鼻尖闻到浓重的鲜血腥味,慌张的张望呼唤:“兰儿、兰儿!”
没有回应,让郑蘅陷入无尽的绝望。
直至一道木门出现眼前,内里有细碎声响。
“可怜,难产了。”
“唉,这么年轻,孩子也没了,太可惜了。”
“神明不保佑,没福气啊。”
郑蘅闻声,猛地推开木门,便看见榻上的裴兰,她像是悄无声息的睡着,模样安静乖巧的有些不像她。
假如没有周身的刺眼鲜血,郑蘅一定会觉得裴兰在睡觉。
裴兰本就贪睡,白天里亦是时常泛懒。
“兰儿!”郑蘅小心翼翼的抱起裴兰,双手满是鲜血,却无心顾忌,反而发现她冷的就像一块寒冰,如同母亲死时的模样,嗓音低哑,“兰儿不要、不要!”
心口的剧痛,一下让郑蘅从梦魇之中惊醒,从窗户落进的日光仍旧明媚,却分外寒冷。
“陛下,怎么了?”侍官秦润奉奏折入内见国君面色不佳忙询问。
郑蘅怔怔看着秦润,恍惚回神应:“无事,只是梦到些不详之事。”
“那陛下可要唤御医诊治?”
“不必。”
侍官秦润只好停声,奉上奏折道:“岭州之事后,各州城废弃的佛寺道观都陆续核查上承详报,其中大部分都没有问题。”
郑蘅接过奏折翻看道:“南豫国怎么会废弃如此多佛寺道观?”
“当初老国君灭佛,而后年久失修或是无人捐助,所以就慢慢都废弃了。”
“来人,命国库准备各州城修缮寺院道观的银钱,此事你亲自督办不得耽误。”
侍官秦润一愣,心间疑惑,却仍旧俯身应:“下官遵命。”
国君从不信佛信道,难不成真就因为一个梦魇而如此忌惮?
这方南豫朝堂征人大修广建佛寺道观之时,东谟朝堂却因一场杀人案而惊动朝野。
夜幕之中的东谟国都,酒楼园林热闹非凡,李芈喝的酩酊大醉,顾自行走廊道欲回府。
“救命!”李芈听到有惊呼,偏头一看,只见一浪荡子对琵琶女用强。
李芈皱眉,探手搭在这男子肩膀,稍稍用力便将人甩出数丈,骂骂咧咧道:“孬种,对娘们动手,算什么东西!”
那男子倒在地面,桌椅都被砸的四分五裂,疼得爬起身,不甘心的挥拳出声:“哪来的匹夫,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好大的口气,简直找打!”李芈单手握住男子的手,便轻松卸了他整条胳膊,还未继续动作,却发现这人疼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李芈皱眉松了手,并未起疑,任由酒楼宾客观望,便动身离开酒楼,此时暗处有人趁机向昏倒的男子下了毒手,满园骚动,“不好,死人了!”
从酒楼骑马离开的李芈不知危险,顺着街道行进,还没回到宅邸,便被一行蒙面人阻拦去路。
“奇怪,又不是中元节,今夜怎么什么小鬼都敢出来,不想死就滚!”李芈呵斥道。
佘齐不语,飞步上前,手中剑锋逼近李芈,忽然撒出粉末。
“呸!好家伙,还是个练家子!”李芈鼻尖轻嗅,及时向后躲避落马,右手下意识想去摸刀,却发现没带家伙,只得空手入白刃。
十来人于巷道之中打的有来有回,李芈天生神力,单手便能拽起一人狠砸向地面,脚下重踩,那人便吐血昏了过去。
余下数人重伤不敌,李芈轻蔑出声:“你们都不行啊。”
佘齐只得持剑独身再次逼近,李芈力量有余,速度却不足,很快脸颊落了剑伤,逞强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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