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的成绩一周之后公布,谢家两位都榜上有名。
谢琉月开心极了,在府门前连着摆了三天流水席,全城百姓皆来庆贺。
陈有财自从和谢琉月分家以来就没再出过府门,生意上的事情全被族中叔伯拿去打理。
榜上有名的学子需要在九月初入京,静下心准备第二年五月份的科举。
谢宴自小就没离过家,从发榜那日到月底都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整日懒洋洋的摊在沈三小院的躺椅上。
小樱端着果盘放在石桌上,小脸红红的:
“少爷,这是当季的草莓,你吃些。”
小姑娘在沈三的小院里养了两个月身体好了很多,整日跟在何欢屁股后面,也长胖了些。
谢宴的翎扇也终于从他大姐那里讨了回来。
此时他脸上盖着翎扇遮阳,纤白好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摇椅,惬意极了。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又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
沈三这些日子总往谢琉月那里跑,谢宴不想看见陈秋然很少跟着。
两个人一天到晚反而碰不到面。
小樱看着没什么反应的谢宴有些失望的和黑翼玩了会。
苏商言来到沈三小院的时候就看到,小樱一边和黑翼玩一边偷偷看谢宴。
他放轻脚步靠近,将谢宴整个人圈在摇椅上。
感觉到有人靠近的谢宴刚想拿开翎扇,两只手分别被固定在摇椅把手上。
苏商言虚虚压在谢宴身上,错眼观察小樱,小姑娘神色震惊,红着脸带着黑翼跑开了。
“走开。”
谢宴闷声气道。
苏商言才不会听他的,在他耳边吹气,眼看着身下人的耳垂变红,从胸腔里发出一阵笑音:
“下个月我就要去京城了。”
“你去便是,跟我说作甚。”
“你不是要去京城科考,咱们一道出发,路上有个照应。
“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长得这么妖孽,稍不留意就会被京城里的那些变态吃干抹净。
“我不去京城考试。”
苏商言手中的力道紧了紧,不悦道:
“为何?”
“关你屁事。”
自从和陈有财分家,谢宴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
他那次强行催动内力打晕张莲,毒入骨髓差点一命呜呼,躺在床上呕血时也没见这小子来看他一眼。
当真心狠。
苏商言带着怒意拿开陈宴脸上的翎扇,撞进一双幽幽冒光的狐狸眼中。
“怎么不关我的事。”
苏商言坐在谢宴身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和自己对视:
“我们都已经亲过,摸过了,换成我是小女娘,你是要负责任的。”
谢宴喟叹一声,把脸扭向另一边,并不打算认。
他侧颈白皙,能看到青色跳动的血管,更加勾人。
苏商言在他青色的血管上落下一吻,更不打算放过他,步步紧逼:
“沈姑娘不再关我禁闭,想来是你默许的。
“我生生等到你县试榜上有名,又想你想的实在难受,这才来寻你。
“可你现在对我竟如此不耐。
“为何。”
他咬着牙,坐在谢宴身上的屁股扭了一下。
“难不成谢小少爷对苏某人只是一时上头的新鲜感?”
他的声音闷闷的,落寞极了。
谢宴想解释。
可,两个男人,不成体统。
阿娘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不能让阿娘失望。
看着一言不发的谢宴,苏商言有些气,直接咬在他的脖子上。
刺痛的感觉一起涌上来,又顺着发软的脊椎送到尾巴骨。
苏商言能感觉到身下人的腰更软了。
“既然对我没感觉为何要对我好,又为何要安慰我。
“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容易让人误会,嗯?”
苏商言一边吻噬一边说。
谢宴的耳尖红的滴血,嘴唇咬的紧紧地害怕发出声音。
“你对我当真只是玩玩而已吗,对我的新鲜感已经消失殆尽了?”
他质问谢宴,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坐在他身上的扭的更狠,谢宴感腰腹处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
翳着眉终是没有忍住发出声音。
是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带着隐忍的叹息。
身上这个解了毒的男人,简直就是吸髓喝血的妖精。
和初识完全不一样的苏商言让谢宴生出一丝惧怕。
他早该料到的。
苏商言小小年纪就混在军营,还是沈大将军一手培养起来的。
怎么可能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头兵。
就连目中无人的九王爷都要叫他一声苏大哥。
他竟然大意到让中毒后,苏商言脆弱无助的外表骗了。
不就是长得顺眼了些,身体好看了些,肤色和他心意了些。
谢宴恨不得砍了那日在书房按住苏商言嘴唇的手。
看着身下迟疑挣扎的男人。
苏商言更气了,用力的咬上他的耳朵,发狠似的。
谢宴疼的惊叫出声,苏商言一点一点挪到那张令人气愤地嘴巴上,堵住叫他再也说不出让人生气话。
肆意侵犯掠夺。
谢宴窒息不会呼吸了。
眼看着谢宴的脸颊和脖颈被憋的越来越红,苏商言立刻起身,面上带着挥散不去氤氲:
“谢宴,呼吸。”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谢宴的嘴唇安抚:
“乖,呼吸。”
谢宴还是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苏商言慌了,胡乱扯开谢宴的衣领,他指节微凉,手上还有薄茧,附在谢宴的胸口上。
谢宴呛出一口气,面色爆红。
“小舅舅,你们在干什么?”
谢韵慈奶奶萌萌的声音传来,晚了一步的谢知许年长妹妹三岁,捂着小姑娘的眼睛飞一样跑开了。
慌张的谢宴真的恼了,抬手打在苏商言脸上,眼角处还有一颗眼泪。
强撑着没落下来。
也不知是真哭了,还是被刚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激的。
苏商言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抱着人一个飞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关上门将谢宴背对着他抵在门上,谢宴白生生的脸贴在门框上被挤出红痕。
“苏商言,你想干什么!”
谢宴还没有从刚刚被侄子侄女撞破令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就被苏商言这样对待。
又羞又气到了极点。
他挣扎着不愿意,苏商言就更用力的圈住他,暗哑着声音安慰:
“他们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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