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垂涎同人-狼兔之非你不可(纯爱高甜) 起床日当午

7. 第七章

小说:

垂涎同人-狼兔之非你不可(纯爱高甜)

作者:

起床日当午

分类:

现代言情

江沪,凌晨03:12。

寂静的江沪海事监控大厅里只有服务器的低鸣。沈文琅的管家盯着屏幕上一列更新的放行记录,忽然捕捉到一艘船名Morning Dew。

表面看,这只是条常见的利比里亚籍小型杂货船,可数据越往下翻,疑点越密,船员电子申报显示6人,而AIS热源探测图却分明标出了21个活动人体。

货物类型被写成冷链水产,航行日志里却没有任何冷机燃油补给。

更蹊跷的是,原本列在江沪海关抽检队列里的船只,临出海前突转航向,直接插向P国自由港,仿佛早有准备。

管家心口一沉,不是中型货船?

他记得情报里提的是中型货船接应,怎么换成了一艘小型杂货船?

他立刻调出高明审讯录像回放。大概时间点,船只离港轨迹,完美重合。

如果警方推断没错,那辆一次性塞进十几个Omega的冷藏车,离境渠道只能是水路。而那艘船,或许就是暗舱。

那么,高途,很可能就在上面。

他没有耽搁,立刻拨出电话。

“P国?你说那艘船是去P国的?”

电话那头沈文琅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深水里抽出来的一线绷紧。

“立刻联系花咏的常秘书。P国的线索,他能查得到。”

P国,凌晨四点。

花咏端着半杯咖啡,神情冷淡:“沈文琅?这会儿不是HS迁址的关键时期?他不在这里吗?”

常秘书翻了翻手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昨晚财务收尾会一散,他就包了私人航线回江沪。听说,他那位同学,也有人说是伴侣,被绑架了。”

花咏轻嗤:“……那个脑子不正常的工作狂还会谈恋爱?谁能受得了他那张嘴?”他一顿,目光投向常秘书,“说重点,他找我们干嘛。”

忽然,门被推开。

花咏的亲信快步走进来,脸色绷紧,语调压得极低:

“家里有人在江沪一次带走了17个Omega。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回那批被塞去P国夜场,原本以为风头过了。结果这群人不长记性,照旧借咱们的水路。这次,恐怕麻烦不小。江沪跨境警方已经注意到了。”

常秘书淡声接话:“那据沈文琅的管家刚刚找我的电话,应该是沈文琅的伴侣高途就被绑在这艘船上,是17个Omega之一”

花咏闻言,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胆子不小,这次又惹到沈文琅……”

“不过正好,可以斩草除根了。”

他收起唇边的笑,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声响沉稳,像是钟楼里即将响起的丧钟前奏。

“拖得越久,我就越晚去江沪,见不到盛先生……”

“都该死。”

“走吧,”花咏说完站起身,顺手接过常秘书递来的外套,转身时淡淡一句:“我们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动得了他的人。”

与此同时,沈文琅已登上飞往P国的私人航班。

凌晨的航线静得诡异,舷窗外是灰蓝色天幕,一点光都没有。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过去几天,连轴转的迁址会议和财务清算把时间压得碎裂不堪。他不觉得累,却忽然发现手指一直在颤。那是过度控制情绪后的反噬。

他闭上眼,脑海中却反复浮现一个名字,一张脸。

高途。

飞机划破长空的轰鸣声中,他睁开眼,语气低哑地对身边的助理说:“让他们准备接应。在船靠岸的时候第一时间把人救出来。”

Morning Dew上。

黑暗像沉默的水,把船舱整个吞没。

高途醒来时,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眼前一片模糊。他躺了许久,呼吸慢慢拉长,才逐渐辨清周围的轮廓。

这是一间极其狭窄的底舱,四壁铁皮,头顶几乎贴到压下来的管道。空气闷热,氧气稀薄,一呼一吸都夹杂着汗味和海水腐蚀的铁锈味。

他稍微转了下头,数了一下,身侧密密麻麻躺着十几人,昏睡着,或抽气,或微微颤抖。

17个,都是Omega。沉静得像尸体。

前舱隐约传来几句男人交谈的声音,夹杂着柴油机的震动声和海水拍舷的节奏。他听不清说什么,也分不清外面有几人。

他猜,他们都被打了麻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醒得比其他人早,大概是剂量出了偏差。

他靠着仓壁,努力回想昏迷前的片段

他们应该是在被贩运到境外了的水路上了。

高途逼自己冷静。这个时候,恐慌没用,只有冷静才能活下去。

他开始试图叫醒同伴。轻轻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人,手肘探过去,小声唤着。

终于,有人睁开了眼。一个Omega,神情还茫然,眼神中却慢慢聚起意识。

那人朝他轻轻一顶,下巴点了点手腕。

高途低头一看,手上的扎带比记忆中松了不少。

他瞬间明白了:他们在昏迷之后被重新绑过,那些人图省事,没有拉紧,以为没人会这么快醒来。

高途和那名Omega对视了一眼,用手势快速交流。他们翻身,背靠背协作,借力拉扯扎带。他肩膀发紧,手指发麻,但那人却灵巧地收紧骨节,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几分钟后,第一个人挣脱了。

那名Omega小心起身,在船舱里摸索。他们不敢出声,只靠触觉和光线死角搜索任何能用的东西。

不久,他在角落的工具箱里找到一截生锈的金属茅尖。不是刀,但够尖。磨几下,总能切断那点塑料绑带。

他们开始一个一个给其他的Omega割开绑带。天色已从墨蓝转向灰白,远处有微光透进来,高途靠近舱壁朝外望了一眼。船正在靠岸。

时间紧迫。

他们先后解开了剩下五六人,醒来的人越来越多,气氛紧张,但所有人都保持着克制,没有哭喊,没有挣扎,只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高途估摸了下船的体量,加上前舱人声的数量,守船的大概不会超过四人。相比之下,他们现在已醒了七个,若能叫醒更多,人数上有胜算。

但一切仍需靠时机。

他压低声音,对身边几人说:“等他们开舱门,一听到动静就冲出去。我们拦下守船的,只要我们之间有一个人跑出去,就能吸引路人或警察,制造混乱越大越好。”

几人纷纷点头。

气氛像绷紧的弓弦,空气中浸满汗味与紧张。

船身轻轻一晃,靠岸的那一刻,也许就是生与死的分界线。

凌晨5:23,P国自由港。

雾气未散,海风裹着腥咸与寒意,一层层拍在岸边,天色泛白不明。

花咏最先抵达。他静静坐在黑色商务车后排,目光沉沉地望向码头尽头的防波堤。

不久,一阵引擎轰鸣打破沉寂。远处车灯刺破雾气,一辆车疾速驶来,稳稳刹停在他车旁。

沈文琅下车的动作很快,带着一股压着愤怒的凌厉。他拉开车门,径直坐到花咏身侧,衣角未落,话已经出口:“查出是谁干的了?”

他嗓音低哑,眼神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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