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认”了,事实是什么都不在乎。
邵以持算是明白,全世界,她就是不想看到他。
换个人,她不拉到警察面前对质要个公道才怪。
一看是他,理都不想理,只想离他远远的。
这事好办,他偏偏不如她的意。
邵以持沉着脸,往旁边的沙发一坐,随手拿起书就开始看,全然当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想出去,就得跟他说话。
“喂。”
得,从三个字,到两个字,现在就剩下个“喂”。
邵以持翻着页,没搭理。
“你书拿反了。”
林茯看着男人若无其事地把书调整方向,搞不懂他什么时候培养的爱好,以前看个目录都犯困,现在手里拿的还是一本博尔赫斯的诗集。
惊醒之后的恐慌被无语取代,林茯重新回到床边,没看见自己的手机,房间的座机也打不出去。
她走到沙发边,夺走男人手里的书,脸上稀少的带着不悦:“邵以持,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抬起头,扯唇:“安静点可以吗?”
林茯真没招了,书砸到他怀里。
他低头一瞥——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邵以持挑了下眼尾,认真对待这首巧合之下摊开在他眼底的诗,急于从中找到答案,然而他看不明白,觉得诗人很不负责,他怎么给她街道,落日还有月亮。
他顿时觉得,所有诗人都该去死,提不出具体的解决措施,只会用这些抽象的概念来故弄玄虚。
林茯不挣扎了,她饿得没劲,反正到了白天,他也要出去,跟他讲道理根本没有用。
她往床上一躺,拉上被子,盖住脸就开始睡。
混蛋。
暗暗骂了声,林茯觉得不解气,身上的被子忽然从脚底被扯住,她一惊,露出脸,白皙的两颊因为憋着气透着红晕。邵以持站在床尾,对上女孩水盈盈的眸子,眼底风暴骤起,单膝往床上一撑,开始解腰带。
林茯折腾不动,睡不了拉倒,要下去,刚撑起上半身,脚踝连着被子一起被扣住,整个人猝不及防倒在床上,再想起来,男人已经压了上来,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就要亲她。
她忍无可忍,“啪”得一声,扬起手巴掌甩在男人脸上。
邵以持微微一愣,眼底泛红,摁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死死抵在床上,盯着她,像是把什么硬生生咽下去,咬牙控诉道:“三年了,你说走就走,现在见了面,用巴掌跟我打招呼是吗?”
林茯胸口闷痛,偏头避开他的气息:“你别倒打一耙,你在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所以呢?”他不懂,脸上不疼,心里火辣辣得疼,“知道是我,还无所顾忌睡我床上,等着挨……”
又是一巴掌,打断他的话,邵以持笑了,脸色愈发得阴鸷冰冷,掐住她的脸,吻直接落了下去。
三年了,他想得要疯了。
各个地方找她,她倒是有本事,连宛城都不回,派人找她奶奶和妹妹打探,一个个精得都不告诉他。终于给他逮到,还他妈带个野男人住他酒店,什么相亲对象,要不是识时务,他恨不得把对方扔后山喂豺狼。
吻又急又凶,在绝对力量压制下,林茯双手被扣住,动弹不得。她不回应,他就勾住她的唇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吞咽声,故意让她难堪。
直到尝到咸湿的味道。
邵以持怔住,听到身下的人压抑在喉咙的呜咽声,一看,女孩红着脸急促喘着气,脸上爬满泪水。
他心一下被捏紧,疼得要死。
伸手想擦去她眼泪,手停在半空——
“不要碰我!”
邵以持松了手,下床,没几步翻到什么东西带着回来,他坐到床边,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东西塞到她手里,平静道:“捅我。”
他见她眼底放空,脸上还带着泪痕,又担心这把军刀太锋利,弄不好伤到她自己,毫不犹豫从她手里拿回来,对着小腹扎了下去。
林茯回过神,低头看到被血染红的被单,视线再往上,看到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握着那把扎在他身上的刀,呼吸一下被截住,浑身霎时冰冷发抖。
“邵以持,你发什么疯!”
她从来没吼过谁,邵以持愣住,看她眼睛又红,心里着急起来,把她脸按在肩窝,不给她看,紧张道:“我、我就是想让你消消气,你巴掌太轻了……”
“别再说了。”林茯摁住他那只手,“你手机呢,给我,我打电话叫医生上来!”
邵以持不干,声音低了下去:“医生上来了,你会走的。”
上次他惹她生气,她就消失了。
林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着急道:“我求你了,你把手机给我好不好?”
邵以持受不了她这个语气,打电话给前台主管,让对方叫医生上来。主管说医生临时有急事,问严不严重,要不要打急救,结果没一会,上来一个两人都没想到的人——
许恒。
“啧,玩这么大。”
邵以持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在这?”
“大哥,你还是别说话了。”许恒打开医药箱,“这几天我一直在山上,滑雪场那事故,我被派过来帮忙啊,今晚好不容易来酒店休息,路过前台,听到电话,就在这咯。”
他说着,冲旁边的女孩微微一笑:“学妹,好久不见。”
林茯有点茫然,心还砰砰跳得快:“好久不见。”
处理完伤口,许恒没打算走,揭老本道:“学妹,因为你的事,这几年,他跟我都不来往,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我跟朋友过来玩。”
“朋友?不会是男朋友吧?”许恒呵呵一笑,“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毕竟没哪个脑子正常的人对着自己捅刀子。”
邵以持无视这句话,坐在沙发上,低头把玩着打火机,心不在焉。
林茯见他没事,说道:“我回去了,你们慢慢叙旧吧。”
“哎,学妹。”许恒叫住她,“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个夜宵?”
邵以持抬起头,欲言又止,伤口这会开始来劲,疼痛感钻心。
林茯走到门边,思忖了会,对跟出来的人说:“许医生,你还是不要叫我学妹了,严格来讲,我不算是滨大的学生。”
几年没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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