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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醉酒

小说:

夫郎总以为他是替身(女尊)

作者:

投石问金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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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铃猛地转头,一滴雨珠正好在二人中间落下,晶莹剔透。随着一声水花溅起,整个街道重新喧闹起来。

“时公子。”

闻铃朝着雨帘中扬声而唤,不觉向前迈步,回应他是屋檐滴下的水珠落在肩头发梢的潮湿。

很快,一把雨伞便打在了她的头顶。

打伞的人着了一件箭袖红衫,在一片潮湿中反添醉软旖旎,只是性子不算和软,一张口就强硬得很:“就差那两步了?”他都拿伞来了,居然还要往前走,这下倒好,淋到了吧。

闻铃只是眉眼弯弯。

“你进去。”时虞也不急着走,直将人又往里面一推,绕着闻铃转了一圈,没看到明显的伤处,才再次撑起伞。

旁边的一个考生问道:“这位,是贵夫郎吗?”

时虞眼神灼灼,直盯着闻铃的双唇,倒是比问话的人还要着急答案。

“对,这是家夫。”闻铃干脆地点点头,说话间不自觉往时虞的方向看了一眼,睫毛微微垂下又睁开,动作轻盈而悠然自在。

之前问话的考生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时虞却一个字也没听见了。

这还是第一次,在闻府外面的人面前,闻铃承认“妻夫”二字。时虞难得将他的臭脾气收敛起来,站在闻铃身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任由闻铃和人客套。

他微微仰头,却一双眼睛里盛满了身前人的背影。一阵风吹起他的发丝,倒是让时虞显得分外温良。

一对贤伉俪。

“我以后也要娶个这么贤惠的夫郎。”送二人走入雨中,其中一个考生仍目不转睛地盯着。

另一个摇摇头,拍上他的肩膀:“别想了,你头一遭见她那夫郎吧。那男子以前是国姑府的公子,动不动就扔鞭子打人,你未必能降服得了。我有幸在街上遇到一次,眼见着时公子和人争吵,一鞭子抽在人脸上,把一个温顺的小公子打破相。”

“真要娶回家,你就别想纳侍了。”

这帮考生都是武人,自认能制住一个男子,又看到时虞在闻铃面前的妥帖,况且国姑府已没,更是不把听到的这话当回事儿,只一个个反笑见过时虞的考生没胆气。

“说来,国姑府是被抄了,那他还能做正房吗?”不知是谁,突然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本不需要回答,一个个心里都清楚,自然是不可能的。

到了闻尚书休沐的日子,就特意向闻铃提起了议亲的事。

“你林弟弟也在府里住了有段日子,我瞧他是个才貌双全,贤良淑德的品性,”闻尚书坐到主位上,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有意让你二人成全美事。你以为如何?”

闻铃没有坐,而是微微垂下头,扯动了下嘴角,再抬头时已摆出副伪装出的温柔:“母亲,我说过我喜欢年纪稍大一些的。林弟弟若要嫁给我,怕是要先守几年的空房。”

“他这般年纪,我实在下不去手。”

提到林远宣,闻铃还特意长叹了口气,好似极为可惜同情的模样,然而说出的话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容情之处。

“你!”闻尚书还是险些动气,略一思索,又将指着闻铃的手放下,“你昔日的风流债,可也有比你小的。”

“那会儿,我年纪还小。”

闻铃咳嗽一声,眼睛回避一般不去看闻尚书,中间甚至故意停顿了下,面上也是难为情,愧疚的样子。

闻尚书见女儿如此,也是叹息一声。

她自认能强迫三女儿娶林远宣,却也没办法管小妻夫房里的事,若闻铃执意要再等几年,房里又不能断人伺候。两三载过去,新人添旧人,怕是早不知要将林远宣甩到哪里了。

这便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四妹妹不是喜欢林弟弟吗?”闻铃见母亲松动,微微一笑,扶着人坐下,自己也顺势坐下。

提到这个,闻尚书是一肚子气:“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吗?你四妹妹为着和林家小厮叙情的事,跟人大吵了一架,也是个不顶用的。”

“我看未必。”

闻铃给闻尚书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人手边,摆出一副续话长谈的架势,“若是林弟弟嫁人,那小厮自然也是要做陪嫁的。四妹妹喜欢林弟弟,多半以为这婚事已经做准,便对小厮没了顾忌,认为这就是她的人,也是合理的。”

她看到闻尚书在思索,又笑意盈盈地添了一把火:“母亲就算不认为她二人能成,也不该再在家里为林弟弟找妻主。若是四妹妹不曾忘情,岂非要……”

闻铃一语未尽,便停了下来。

然后,闻铃便看到闻尚书挥了挥手,示意她先退下去。

闻铃也没有丝毫要继续留下的意思,她的话实际上已经说完了。至于后面的,岂非要……姊妹相残。这句话,闻尚书自己会补全的。

快要出房间时,闻铃不经意地用余光往回瞥了一眼,只见闻尚书还站在原处没有动弹,便不再犹豫,大步跨过门槛。

房内,时虞启封了一坛果酒。

“好香啊!”闻铃一进西厢,眉毛就上扬了几分。

或许真如时虞所说,两人相处久了,便会越来越像,如今,不仅学枪学剑,就连时虞挑眉的习惯,也被闻铃给学了来。

时虞双臂放在桌子上,乖乖巧巧的,有些像闻铃记忆里读书的学生。

只不过,闻铃一动那酒坛,坏学生的乖巧就装不下去了:“唉,到晚上才能畅饮,你现在只能吃一小口尝尝味。”时虞说着,真的就在杯子里挂了一点,才刚刚没过杯底。

闻铃轻轻“哦”了一声,却觉一阵轻松爬上了心口。

“看来,你之前没说大话。”闻铃像是不舍得一口喝完,分明能一饮而尽的东西,她便要一小口一小口拧着。

时虞高高地抬起头:“那当然。”

可惜,就算再小口,这杯酒也终有喝完的一刻。

时虞眼见着杯盏里的酒没了,看了看闻铃,又盯着酒坛瞅了一会儿,面上有些不忍,却还是一咬牙,将坛口又盖上了。

闻铃见没用,也就受了脸上偷偷装出的委屈来。

倒是时虞过意不去,开口解释:“晚上喝完能倒头就睡,你说是不是?”

“也对,免得再喝醉酒吓到你。”

闻铃上次在时虞面前喝醉,是刚来这里的第一个夜晚,那时她尚未将时虞看作自己的人,只是想着因看书时的欢喜尽力保全这人一条性命,倒是把时虞气得不轻。

时虞显然也想到了,“哼”了一声:“我才没被吓到,不过,你真是因为吓到我才不再喝个酩酊大醉的?”

闻铃面不改色:“对啊!”

“你骗人!”时虞立刻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指向闻铃,气鼓鼓地咬着自己腮帮子,“我在你屋里提心吊胆地坐了一夜,你睡得不省人事,中间把你叫醒,你还故意吓我,你那会儿就没想着我吧。”

闻铃感觉她面前站着一只气呼呼地小松鼠,正在翻着一本巨大的账册子。

可爱,但里面全是旧账。

闻铃强忍着笑,一只手在桌底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才把这笑给憋回去:“时公子记性真好,下次院试借我一点。”

然而,时虞清醒得很,摆明了不听她的转移话题:“所以,你后来为什么没再喝醉过了。”

“我想做些正事,”闻铃终于把握在手里把玩的那个空杯子放了下来,坐直了身体,也收敛了笑意,“人在想为一件事,为一个人做打算时,总要是清醒的。不然,丢掉的可能不止一条人命。”

她小时候,也曾偷尝过,并且惦记过酒的滋味,倒不是长大后不爱了或者戒了,而是克制住了。只有偶尔脱去在枪林弹雨中所穿的衣服,回到地面上,才会找一些朋友小酌两口。

但……

闻铃的视线从空杯挪到酒坛,在移到时虞脸上:“今晚,我可以陪你,一醉方休。”说着,她再次拿起杯盏,将空空的杯底放在和时虞双目齐平的位置,“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时虞很喜欢这四个字,所以晚上就是奔着将闻铃灌醉去的。

“闻姑娘喝了多少啊?”不秋倒酒的时候,看到闻铃的眼睛已经半睁半闭,凑到时虞耳边小声问道。

时虞也压低声音,指指旁边的空酒坛子:“至少三分之二都进她嘴里了。”正因如此,他早早关上了窗,生怕风进来吹得闻铃第二天头疼。

“啊?”不秋话音没落,时虞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时虞搓搓手,撩起袖子,一把将闻铃的手臂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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