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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独自

小说:

夫郎总以为他是替身(女尊)

作者:

投石问金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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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家人看来,叶通房的生死,全然没有闻四姑娘和林公子吵架的事重要。

躺在木板上的人,已有油尽灯枯之相,整张脸蜡黄着,只是咳个不停,此时见到时虞进来,他勉强露出一个笑:“那日,咳,那日时哥哥帮了我一场,咳咳,我怕是,怕是没有回报的机会了。”

“出去之后,好好养病,未必没有重来的机会。”时虞面色一暗,这已是第二次有人在他面前病入膏肓了。

这话,好像是在宽慰叶通房,又好似是在宽慰曾经病榻前的自己和父亲。

叶通房只摇摇头,已无了求生之意,目光挪向屋门口,面上隐约显出渴求之色,又很快暗然下来。

“叶哥哥,是想见女儿吗?”魏通房守在木板旁,顺着叶通房的视线望去,屋外的日光刺得他想流泪,“我去求求。”他说着,便要起身。

然而,衣角却被一股虚弱,却不容质疑的力气拽住。

叶通房艰难地摇摇头:“我女儿跟了个好人,卯时,咳咳,已经给我看过了。”他说着,却有两行泪流了下来。

“你是想见闻大姑娘?”时虞怔住,眯起眼睛,眉心也不禁皱起,“又有什么好见的?”

时虞是罪奴,因此闻铃就算有心,也无力帮他脱籍,可叶通房不是。叶通房只是一般奴籍,如今又生下女儿,只要闻家长女上点心,一两银子都不用便能给他脱籍,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在时虞看来,叶通房至今想着闻家长女,实在令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时哥哥,咳,你以后会明白的,”叶通房的声音越来越弱,一滴泪顺着眼眶滑下,跌入木板的缝隙之中,“可我盼着,咳咳,盼着,再不要有人明白……”

他一句话未尽,几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就闯进来,不由魏通房阻拦地要抬起木板。

其中一个还甩脸子道:“时通房,魏通房,你们也别离太近,到时染了病,就连你们也要被撵出去。”

“我可和闻姑娘有私房话说了。”时虞目光一泠,一个手刀落在那人的手腕上,只听一个呼疼声,就见那人就捂着手腕滚在地上。

时虞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慢慢往下用力:“你说,闻姑娘先撵你,还是先撵我?”

恃宠而骄。

底下的人个个腹诽,却一个敢出面说话的也没有,生怕下一个挨揍的便是自己,有些胆大的便琢磨偷偷去上头告状。

还是叶通房的一阵咳嗽打断了屋内的凝重。

“咳咳,时哥哥,不值当的,”叶通房费力地冲着时虞摇摇头,“别让……别让三姑娘生气。”

时虞想说闻铃才不会为这点事就生他的气,然而这话说出来,倒好像他是故意在叶通房面前炫耀一样,尤其是人之前还在盼着闻家长女见最后一面而不得。

顾虑着叶通房都这副模样了,时虞实在没必要戳上一刀,于是把脚挪开,背过身去:“随你们。”

很快,生病的人就离开了闻家的院落,听说通房重病是要挪到郊外庄子里养着,实则便是自生自灭。那间放着金玉器皿的屋子,也被收拾出来,就等着闻大姑娘将来再纳新人。

“一叶知秋,你看叶通房的结果,就知道时虞将来是何下场了。”

坐在镜前的人双目仍泛红,明显是刚哭过一场。林远宣任由身后的小厮帮自己绑上头发,呢喃了句,又垂下眼睛,捏紧手里的簪子,随即将其往桌边一磕,眼睁睁看着其断做两半。

他没有选择了。

在他发现闻四姑娘和自己带来的一个小厮叙衷情时,他就只能握紧闻三姑娘了。

他身后的小厮也忙说道:“公子慧眼,闻三姑娘不是个滥情的人。”

林远宣苦笑一声,让人拿脂粉帮自己遮住双眼的痕迹:“走吧,去看看我、未来的公公。”他说罢,起身朝着宋氏的屋子走去。

宋氏不会喜欢他,那个人大概认为需得重臣之子才能和自己女儿相配,但闻尚书会偏向他的。林远宣望着不远处的屋舍,微微垂下眼眸,只要他求母亲开口,闻尚书多半会牵这个红线。到时候,就看他能不能收拾闻三姑娘的心了。而现在,宋氏更厌恶的,一定是时虞。

时虞是真心打算闷在院子里好好过这三天的。

他听说科考的人出来,都是疲惫不堪,筋疲力竭。他可不打算让闻铃回来再面对一堆烂摊子,至于他的那些不平,生气,嫉妒,大可以等闻铃养好了身体再说。

“闻大姑娘看着木讷,没想到闻大姑娘刚走,那间屋子就进了新人,”不秋感叹两声,却替自家公子有了兔死狐悲之感,“可见也是个多情的。闻尚书夫侍有二十多个,闻四姑娘又见谁都爱,想来想去,闻家人怕是天生的风流。”

时虞听着不痛快:“也不是每个女儿都有样学样的。”

不秋听此,也只能不继续往下说,转而去帮时虞收拾酿酒的果子,只是眼前却闪过清鸳和林远宣两个人。他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闻姑娘总是要娶夫的,到时候公子这个以正夫自居的人又该如何自处?

不秋转了话头:“也不知闻姑娘能不能考中?”

“她这么用功。”时虞小声说了一句,心里却一点底儿也没有。大多数习武之人,都是从小练起,闻铃半路修行,又才练了那么短的时间,实在令人心焦。

平心而论,闻铃的枪法剑法,他都称不了一声好。

想到在府衙门口瞧见的那些强壮女子,时虞抿了下嘴唇,早知道还是劝闻铃走文举了,好歹不用担心伤着。但这念头才刚一闪过,他自己就先给否了。

闻姑娘会骑射,心中自有打算,若要走别的路,定要辱没这一身本事。

时虞想到这,眼睛一亮,心下倒是安定了,酿酒的动作也麻利几分。他不该担心的,照着闻铃的性子,再添上这段时日的勤奋,合该在场上与人一较高下,而非前怕狼后怕虎。

时虞的眉眼一弯,轻轻笑起来,抬起头,回答了不秋方才的一问:“我不知道,但我只祝她,得偿所愿。”

不秋深吸一口气,决定放弃劝自家公子,专心对着手边的果子。

临近黄昏,摆在桌案上的一摊子东西才勉强收拾好。

时虞将补料放入坛子里,刚伸了个懒腰,就听外面说宋侍夫请时公子过去。

“我不去!”时虞说得干脆利索。

正如闻铃所说,宋氏一般是不能来这个院子的,按闻尚书的话说,就是小爹心思重上不得台面,怕女儿们被小爹教坏了,平常只有女儿主动去见小爹的。宋氏上次来,还是闻铃醉酒伤身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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