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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闹事

小说:

夫郎总以为他是替身(女尊)

作者:

投石问金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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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哥哥来了!”林远宣一听到下人禀报,满脸的笑就堆了出来,朗声迎了出来。

他的视线在时虞身上肆意打量,嘴里却说满了奉承话,“时哥哥是个大忙人,还要督促着三姐姐读书上进,今日一来,我这里可谓满室生辉。”

时虞不吃他这套,张口就是:“不必奉承。”紧接着,又说道,“眼珠子别乱转。”

真是假得令人作呕,时虞心中直犯恶心,分明两人论关系称不上哥哥弟弟,论亲疏不过一面之缘,何必做成这幅模样来?之前闻大姑娘的两个通房喊他哥哥,是平常人家该这么叫,今天这个算什么?

林远宣面上仍带着笑,然而却抬手在眉心处捏了一下,换去称呼:“这话有意思,我有什么可奉承时公子的?时公子莫错怪了我,我要奉承,也是找老太爷,姨夫他们去奉承。我喊时公子哥哥,不过是同辈间的亲近,难道时公子这次来,不是来会客,反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他哪想得时虞非但没有说话缓和,竟是“嗯”了一声,把下巴一抬,示意跟在身边的小厮把手里的卷轴摊开。

一幅长画。

“这是什么时候画的?谁画的?当时闻铃几岁?”时虞一通询问,连个空隙都没给人。

林远宣气得发抖,他再怎么也是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如今被时虞一个通房像审犯人似的一通问,如何忍得?他也不与时虞对呛,只是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小厮,随即又喊门口的下人:“你去请三姐姐和二哥哥来,问问这府里可有下人质问主子的道理?”

赵正夫毕竟是长辈,许多小辈的事,如今都是下放给闻二公子处理的,也是为了二公子将来出嫁管家做的准备。至于请闻铃,自然源于时虞是闻铃的屋里人。

时虞冷笑了声,骂道:“要脸不要?打不过就求人,你膝盖天生是软的?”

不秋生怕这事闹大,一手拦住要上前的林家下人,一手又去拽自家公子,夹在中间忙得像个陀螺:“这是怎么说的?不过拌了两句嘴,怎么就请到姑娘们,姑娘们在外面都是办大事的,如何惊动?”

“不惊动,难道我们公子好好在府里住着,让一个通房来欺负人吗?”林家小厮不甘示弱,伸手就去指时虞,“连个奴籍都没脱呢,跟我是一样的人,还称上公子,用起下人了。我家公子和善,称一声哥哥,你还真摆上谱了?”

不秋又不能让小厮冒犯了自家公子:“再怎么,我家公子也是领了三姑娘的命,能管事的。称个公子用个下人那是合情理的,说到哪儿都能用。”

时虞纹丝不动地抱臂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远宣:“你气哑巴了?”

这边更乱成一团,底下就有人扬声禀道:“几位公子快住手,闻三姑娘,闻四姑娘都来了。”

事实上,闻铃一听到时虞来这边,就撂下了笔,然而在路上偏又遇到了闻四姑娘,听说他这位四妹妹近来又为一个戏子打赏了好几十两银子。闻四姑娘为这事被自家小爹好一通骂,路上遇到三姐姐,就絮叨一通,这才耽误了时间。恰巧,闻四姑娘被迫抛开戏子,又来林公子这边寻安慰,两人就一起来了。走到半途,又遇到林远宣叫来请人的小厮。

几个在屋外伺候的小厮吓坏了,这会儿见到姑娘们,好似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退到一边。

时虞等的就是闻铃。

若说在抓周宴会上,他还想着让闻铃不要为难,今天这出,就是故意要闻铃为难了。正因如此,分明是他先挑起的事,此时见到闻铃,倒是他的嘴巴先泛起白。

“这次是为了什么?”哪想到,闻四姑娘却是先开了口。

在闻四姑娘眼里,时虞家败落难是可怜可爱,林远宣窈窕神采更是让人心折意动,这两人闹脾气,就好似两只珍奇的狸奴在互挠,一派生机,令她既觉有趣又觉欢喜,正这时看到自己交到不秋手里的画,又凑上前去,“这不是幼年时玩乐的画吗?三姐姐,这准是当初时公子没进府,没跟大家一起玩,所以难受了。”

时虞不说话,仍只看着闻铃。

闻铃不说话,却先走到林远宣面前:“林弟弟莫要生气。”

时虞的眼眶当即一红,果然年少时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吗?

“他的性子如此,经历许多而不改其性,这是他一派天真自然,可贵之处。林弟弟是知书识礼懂大体的,懂得久住之道,想必更有同理之心。”闻铃接着往下说。

她又走到时虞身边,不容人挣脱地牵住那人的手,怜爱地用手指勾起时虞的发梢,又慢慢放下:“何况,他如今将来,都是跟在我身边的,见到画里有我,对我的事多关心几分,正是一片真情。想来,时公子也有情急失礼的时候。”

真好笑,林远宣心里委屈,这事分明是自己占理,怎么倒成时虞情有可原,事事需要自己体谅了?

时虞捋着方才被闻铃勾起的头发,跟在闻铃身后,却无心去看林远宣的表态,只是细细品味着闻铃的话。一时间,忽喜忽悲,喜的是闻铃一番话,说的是对自己的袒护。但悲的却是,他占了上风,林远宣却仍然得了一句歉意。

这就好似一个院子里,养了两只鹤。

其中一只得了闻铃青眼,时时关照,事事当心;另一只丢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论道理,前一只鹤该满足,但时虞只要想到院里还有一只鹤,便如鲠在喉。

林远宣眼底里泛起泪花,呜咽几声,又侧过头掩面哭起来,抽噎几声,偏又不能在闻府直接说闻铃的不是,一时无法分辨,竟哭得发抖。

闻四姑娘赶忙从画那边回来,赶来劝林远宣止泪:“这又哭什么,到时二哥哥来了,看到林弟弟这样,还以为在和我,或是三姐姐怄气,到时候又难说明,我小爹自然是要怪罪我的。林弟弟,就当是为了我,且别哭了。大不了,让时公子给你道个不是。”

“拿别人做……”时虞一句嘟囔刚开口,就被闻铃捂住了嘴。

闻铃也重新走到林远宣面前,主动拱手道:“这次林弟弟委屈得厉害,也是我考虑不周,在这个林弟弟陪个不是。林弟弟莫要伤心了。一会儿二哥哥来了,万一触景伤情陪着林弟弟哭一阵,林弟弟怕是心里也过意不去。况且林弟弟是书香门第,底下丫鬟小厮都看着,到时候怕是又要伤林弟弟的脸面。”

时虞身边一空,倒像是心里也空了大半,看林远宣越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只有嫌恶。

倒是林远宣听了这话,面上舒坦些,才渐渐止住哭声。

他的目光在闻三姑娘和闻四姑娘身上来回移了两遍,更觉心苦。他到了嫁娶的年纪,母亲虽说疼爱,但要面子,不会长留他在家中,眼前这两个姑娘是他能抓住最好的了。

闻三姑娘话说得妥当,会劝慰人,对看重的人又有担当,若是可以,他自然是愿意的,偏生这人一颗心如今在别人身上,好在时虞是因罪入籍,翻不了身。至于闻四姑娘,却是个极其风流的人品,虽说比闻三姑娘更重视他,但一会儿看重他,一会儿又看重别的人,何况又是怕长辈的,自己哭成这样还只怕长辈责怪她,可知是个没真心的。将来分了家,如何能撑起一方天地来?

正想着,忽见时虞又上前一步,强硬地将十指扣在闻铃的手指上。

闻铃面上不变,也只由那人去了,嘴里还道:“林弟弟的小厮呢?弟弟哭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为弟弟整理妆容?”

小厮赶忙过来,为林远宣打水洗脸,又重新梳了头发,添了脂粉颜色。

闻铃看到此,反而怔愣了一下。

“你看什么?”时虞手上一用力,翻了个白眼,声音阴冷。果然,闻姑娘是看重林远宣容貌的,不过略略收拾齐整,闻姑娘竟就看直了眼,可见事有不妙。不喜欢,却仍不妨碍闻姑娘为了林远宣的容貌产生好感。

闻铃回过头,将眼睛放在时虞脸上:“我看你。”

她常年在空中飞着,连落地的日子都能数得过来,更别说见这些脂粉类的东西了,所以竟是一时疏忽,忘记这里的男子大多用脂粉了。而时虞这段时间在她身边,竟是也一次没使过,她每月只说给时虞二两银子,竟是没算脂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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