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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替身

小说:

夫郎总以为他是替身(女尊)

作者:

投石问金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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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明白地回答我。

时虞猛地盯紧了闻铃的脸,自己问的是画像里的人是谁,她回的却是见过我,分明是在引我以为画里的人就是我自己。时虞嘴唇紧闭,双臂直直地垂下来,过了许久,才冷冷地笑一声:“我再问一遍,画里是谁?”

“我没有喜欢过画里的人。”闻铃说得大多是实话。

她确实不曾喜欢过四皇卿,只不过她见过那副画。她曾查过清鸳的事,自然也不会不知道这幅画,是原身第一次见四皇卿时画的。这种东西,闻铃不会留下,早毁得一干二净。

如今就算被时虞知道,时虞也没有证据。然而,这种毁灭证据的事,可以用在勾心斗角上,也可以用在冤假错案上,唯独不能用在二人情意之间。

正因为闻铃见过画,所以她心虚,而一时的心虚又让她开口第一句就是谎言,随后的实话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现在,无论她说什么,时虞都很难相信,而如果她实说画里是四皇卿,只怕事情会更糟。时虞和四皇卿有嫌隙,而她解释不清为什么自己会保留四皇卿的画还让同窗看到。

时虞手上的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口吻毫不留情:“我倒要去找一找。”他说罢,拂袖便要走。

这一次,是闻铃先拉住了他。

闻铃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画画。”

这是她的破绽,原身的画工很好,后来还为四皇卿画了不少的美人图,连原身那些得宠的小侍都能得上一份,可是闻铃不会画画。闻铃没有一个能供养她学习琴棋书画的环境,若是迷信鬼神的,只凭这一个,就可能将闻铃视作异类。

闻铃说话的时候,甚至手心里渗出了薄汗。

“我要看你画。”或许是闻铃的神态太过认真,或许是从手臂传来的温热,时虞再一次停下脚步。

这一次,研墨的仍是时虞。

如今握上软笔,闻铃的运笔已不是问题,一笔一画下来,即便闻铃确实认真,但落在纸上仍是毫无章法,随便拿一件东西让她对着画,她都画不准型。

这不是能装出来的。

时虞停下了研墨的手,那副画存在,却不是闻铃画的。他忍不住自我安慰,或许闻姑娘只是偶然看到了一副画,然后因画师的画工太好,于是对画中人生出好感,但那画毕竟是死的,所以并不算喜欢。

但他的自我安慰只是一瞬,就别过脸,打散了这个思绪。

只能说,这个结果比闻铃自己画了张美人图要好上许多,但也算不上好,那画也可能是闻姑娘请别人画的,也可能是先知道人再见到画。一时间,小厮说闻铃心里有人,议论他和林远宣是同一类长相的话,还有陈同窗那句他比清鸳更像画中人,一起涌进了脑海里。

画里人,是林远宣,还是别的人?

时虞像是失了魂一样走出书房,将西厢的门紧锁住,独自坐在床榻上,没有发一言。

不知过去多久,不秋再一次送来饭菜:“公子多少用些,都是公子爱吃的。闻姑娘就在外面,我瞧,闻姑娘对公子是有几分真心的。”

“我知道她有真心。”时虞走到窗前,短短一句。

他要是一点不信闻铃,那闻铃这段时间就白待了他,但他这个拧死理,他一定要寻出这份情意的来源,要知道闻姑娘曾经对谁动过心,看他时又可曾有一时半刻看到别人的影子,又能否彻底对别人不再有半分心动。

说到底,他这人忒毒辣。

倘若闻铃曾经喜欢的人还在,他一定要闻铃眼见着那人死在眼前而不改色,时虞要彻彻底底地赢了才肯罢休。

他打开窗户,看到坐在院里的人,闻铃还在用功,手里拿着一只笔,桌案上摆着一小壶酒。

上面没有浮烟,应该是冷酒。

“你却给她换坛酒,至少温热些的。等等……”眼见不秋领命要出去,时虞又把人喊住,闷闷不乐,瓮声瓮气地补道,“别说是我给的。”

他出神地又看了一会儿,眼睁睁看着不秋走到闻铃面前,两人似乎说了几句话。

时虞紧张地揪了揪袖口,直看到不秋换了酒离开,他才放下心。另一边,他又忍不住自嘲,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防着自幼服侍的小厮趁虚而入,接近闻铃,真是无可救药。

闻铃一会儿不会离开,于是不秋再次进屋的时候,时虞就将人差使走了:“你去查查闻姑娘从小到大的事,尤其是所有在她面前出现过的男子。”

“在她童生试前出现的,最为要紧。”那副画一起备考童生试的同窗见过,因此只会在那之前。

不秋应了一声,往西厢外面走去。

再次路过闻铃身边时,二人没有再说一句话,时虞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他确实有私心,但这安排却也合理。在这府里,尽管不秋进来没几日,比他来得时间还短,但不秋为人温和,人缘却比他好太多,就算有人针对不秋,也大多是冲着他来而产生的迁怒。

时虞一直坐在窗口往外望,直到闻铃抬起头揉揉脖子,时虞才探出头。

她不蟾宫折桂,都对不起这番辛苦。时虞暗讽了一声,又在心里骂人故意折腾,在这里平白让人心疼。

他越想越气,又钻了牛角尖,暗暗劝慰自己道:闻铃曾经喜欢的人不来心疼她,自己心疼个什么劲儿?他“刷——”得一下将窗户一闭,又去生闷气了。

闻铃撂下笔,回头看去。

纸上笔墨稀疏,过了这许久,她竟是没写几个字。

如今时虞关了窗,她才真正走过去,站在时虞的窗下,一言不发,一语不出,或似个呆的一样。分明只是两个人之前的事,怎么比血雨腥风间的争斗还让她解不开。

不秋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连个好过的人也没有。

不秋不由得叹了口气,想要开口相劝,却见闻铃给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不秋进去。

时虞还在窗户边上,看到不秋进来,又故意远了窗户,走到房间最里处的床上,压低声音:“可打听到什么了?”

“闻姑娘是风流过一阵,但在她考童生前,还不是喜爱美色的,”不秋劝道,“闻尚书管得很严。至少那个时候,出现在闻姑娘面前的男子少之又少。”

时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道:“越是不重欲的时候,挂念的越是情。”

不秋只得继续往下说:“我问了许多人,她们都说闻姑娘过往确切喜欢过一个人,只是她们都没见过,也说不准是谁,只是大讲闻姑娘的事。但……”

“时间对不上。而且,那些人的存在被闻姑娘毁得太彻底,除了清鸳,其余人连一点存在过的物证都找不到。”

“公子,要不我们还是……”不秋刚想说算了,就被时虞一个怒瞪唬得闭了嘴。

时虞紧绷着一张脸,面色铁青:“那就再去查,府内的,府外的,都要去问清楚。”他在清鸳的事上轻轻揭过,是因为那事已成过去,闻姑娘显然没动情,在将来二人也不可能再有什么联系。但,这个画里人不一眼。

他没经历过,却也听长辈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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