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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

小说:

我的白月光是女太子

作者:

药杵

分类:

穿越架空

朱镜轩正厅。

两个小宦不顾香雪还搀着舒绵,上前拽开她,扣住肩膀,按头就往外拖。

一时间,情况急转直下,小宦就如同勾魂索命的无常鬼,缄默而熟练。

香雪哪见过这种阵仗,腿软得瞬间没了骨头,连挣扎都不敢,手被拽下舒绵胳臂的时候,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她袍角,眼泪夺眶而出——

“娘娘,娘娘救我!”

舒绵被拉了个趔趄,伤口齐齐一痛,才瞬间回神,厉声呵斥:“谁敢动我的人!”

小宦拖得卖力,听到王妃怒喝,蓦地一怔,甚是惊奇。

难道宸王妃不晓得,宫里除了皇上和太后,乐安县主就相当于第三个主子吗?

他们怎么可能听区区一个王妃使唤?

小宦随即打望乐安县主,见乐安县主懒洋洋往手枕倚靠,眼皮都没抬一下,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们心领神会,大力钳住香雪的手腕。

手腕吃痛,手指登时不受控制地抽搐乱颤,指尖袍角滑脱,香雪绝望地看着地面,恍惚中想到父母和兄长的脸,脸上全是泪水,“娘娘,娘娘救我,我不想死。”

“我叫你们住手!”舒绵怒不可遏,转头瞪着乐安县主,仿佛一瞬就回到城门口的车厢。

脸蛋娇俏,权势倾天,眼神爱吃人。乐安县主还是这么张狂放肆,看来是没吃够苦头。

舒绵手底浮现出掐她脖子的手感,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不被掐住脖子,就不懂好好做人,开口更是无比厌烦:“你有完没完?”

若无其事地看人抓狂,最是有趣。乐安县主见舒绵脸色惨白,颤颠颠似乎站都站不稳,竟然还为一个必死之人动怒伤神,她忍不住在心底连连摇头,直叹宸王眼瞎,收了个废物回王府,平白叫她多操心。

“那就先放下吧。”乐安县主略微起身坐正,决定训诫一下这个入宫见礼的新妇。

小宦得令,甩脱手扔掉香雪,规规矩矩行了礼,方才退下。

“啪嗒。”

香雪瘫坐,半条命都被吓没了,直想嚎啕大哭,但是她不敢,只能咬紧了手指头,默默饮泪,凄惨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而舒绵,则是深深的后悔。方才听到乐安县主下令杖杀的时候,她确有几分疑心,以至于分神思量,未能及时保护香雪。

主动示好,旋又想杀人立威,看来乐安县主是想给宸王妃一点颜色,炫耀能耐。

舒绵此时看穿她的心思,一万个不想陪她演戏,但乐安县主知道如何才能继续朝见太后和皇帝,就等于哄着她,才能接近墨麟竭。

舒绵咬咬牙,决定低声下气一回。

“究竟如何才能入殿朝见,还请县主娘子明示。”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怎么还问?”乐安县主轻抬下巴,淡淡开口:“杀了她,方能觐见。”

话音未落,香雪身子一软,继而抖若筛糠,赶忙膝行爬到舒绵脚边,紧紧抱住她的腿,“娘娘,娘娘——娘娘不要——”

舒绵被她摇得脑仁儿疼,对上乐安县主意味深长的眼眸,脑中浮现出无数收拾人的手段,可是为了墨麟竭,她只能忍。

“恳请县主娘子,再指一条明路。”舒绵甚至微微欠身。

姿态语气虽软,眼神太不友善。乐安县主评估舒绵的态度,感觉敲打得还不够,遂叹了一口气,认真起来。

“亲王纳妃,视同皇家娶妇,入宫朝见,说得僭越些,可比之于妇见舅姑。你无故不觐见,便是妇德不修,忤逆不孝。娶妇如此,不仅令宸王蒙羞,更是宗室耻辱,触犯天威。今日你回了,明日,御史台的奏疏,就会摆在陛下的御桌上。宸王妃,此罪,你可担得起?”

“我并非无故失礼——”

舒绵还想解释,乐安县主摆摆手,示意她住口。

“这又是另一桩。”乐安县主冷哼一声,又道:“你家娘娘的吉服,是你熏的吧。”

“啊!”

香雪惊叫,脑袋登时磕在地上。

“升、霄、灵、香。”乐安县主一字一顿,仿若勾起了极深的回忆,娓娓说道:“建平五年,先帝驾崩,太后娘娘与几位紫衣一道,亲手调配了此香,是为引先帝登天升仙。彼时,宫里各处都盛燃此香,可惜,出了一桩惨事。”

“由于宫女疏失,年仅七岁的虞国公主,太后娘娘唯一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嫡亲妹妹,竟不慎掉入香炉,活活烧死了。”

“听闻当时十之七八的宫人都为公主陪葬了,自此,宫中再未焚香,仁寿宫前的香炉,虽为镇国不可移动,但都泥封,不再使用。”

原来,竟有如此渊源,小公主也死得太惨了。舒绵深吸一口气,总算弄懂心底那点异样。

清早醒来她就闻到仙居殿里的异香,后来大略是闻得习惯,就忽略掉了。文嬷嬷不允许她吃果肉的时候曾说面圣不能有异味,同时又让她穿熏过的衣裳入宫,如此反常的做法,显而易见的有猫腻,只是舒绵被她们闹了一早上,即便心有所感,终究是被摆了一道。

居然专挑太后娘娘最痛处下刀子,叫她不是觐见遇阻就是触怒太后,不死也得身败名裂。

还牵连宸王,引他怨憎。

南宫家那帮妇人的恶毒,简直恐怖。

舒绵第一次见识险恶人心,不禁汗毛倒竖,汗流浃背,难怪师父带她隐居山林,难怪师父说君武雒城来不得,这里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不行,得快点拿到墨麟竭,离开这个鬼地方。

“既然是吉服的问题,”舒绵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揖手道:“请乐安县主借我一身衣衫,事后,必有重谢。”

“领你过来,自然是要借的。”乐安县主领了舒绵的礼,心中畅快,嘴角的顿时弧度好看了些,“举手之劳,宸王妃不必拘礼。但是不着吉服觐见,亦是无礼,太后娘娘那边儿,我为你说情,也需要一个由头不是么?”

“由头的意思——”

话到嘴边,舒绵硬生生吞了下去,低头看到香雪仍趴跪在地,簌簌颤抖,她两手握拳,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乐安县主的意思很明确了——

错过今日,就再无机会入宫。

若更换吉服觐见,则需要有人承担吉服无法穿戴的罪责,而香雪,就是那个人。

难道要献祭香雪,换取墨麟竭的消息吗?

墨麟竭。那是师父的命啊。

舒绵浑身僵硬,眼神越来越冷。

如果一切顺利,她甚至有可能马上得到墨麟竭。

可是香雪——

香雪她身在贱籍,活一日也是遭一日的罪,索性解脱了,也是一件好事。

袖中的布包仍有余温,此刻奇怪地灼热起来,舒绵咬紧牙关,试图说服自己狠下心。

狠狠心,师父的命就保住了。

可是香雪——她是无辜的啊——

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宸王妃莫要冥顽不灵。”乐安县主逐渐没有耐心,心道一个贱婢的性命而已,还需要思量吗?杀了她就能免祸,保全宸王府的名声,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吗?

这种对下等人的仁慈,朦朦胧胧地令她感到似曾相识,令她想到一张应该千刀万剐的脸。

心念到此,“宸王妃”的脸也跟着越看越讨厌,乐安县主渐渐难烦躁起来,说话也更加直白,“因为你的愚蠢,险些酿成大祸,连累殿下。本县主好心救你脱困,你又要妇人之仁?”

“你以为宸王妃是那么好当的吗?一点杀伐决断都无,如何能为殿下守好王府,助他建立基业!”

乐安县主见识了宸王妃的软弱无能,也看出王府现在乌七八糟,必定还会生出事端,她窝在心底的火腾腾燃烧,不禁往身后一靠,无比厌烦地说:“既然你们主仆情深,就抱在一起去死吧!”

“我们抱起来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说三到四!”

舒绵软硬不吃的脾气噌一下上来,她心底明白自己这话意味着什么,选香雪就意味着将师父置于险境。

但她受够了这座雒城的肮脏阴狠,入城才两天,所见所闻无不令人作呕,现在又不啻于逼她杀人。

不装了,本姑娘不伺候了!

大不了回去把宸王捆了,逼问墨麟竭的下落。左右已经为他做了那么多,也该他来出出血了!

舒绵想明白后路,随即将怒火一股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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