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觉得她不太对劲,她好像对司箴的血有渴望。
钟杳吓得进了空间找云殇。
“师傅,我不是有什么不吸血就不能活的毛病,还是我重生之后其实是需要靠人血来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
云殇从画里出来,指腹搭在钟杳的手腕上,沉默良久。
在钟杳的耐心近乎告罄的时候,云殇收回了手,说道:“不是,你没这毛病。”
钟杳还是不放心,“那我为什么会对司箴……”
“你对你有这种渴望是因为你喜欢他。”云殇打断钟杳的话,一本正经地胡说:“就像喜欢一个东西就想占有他,在他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你是怕他不喜欢你,迫切的需要发泄不安的情绪。”
钟杳低喃,“是这样吗?”
“是。”云殇垂眸,看着钟杳拧眉苦思的样子,转了话题,“去桃溪山庄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钟杳猛地回神,她好像还在车里。
司箴觉得自己可能有病,或者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不然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钟杳按着咬。
而他竟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兴奋感。
司箴扶着钟杳的肩膀,眼底是潋滟春光,紧绷的下颚透着隐忍,手背上青筋突起,那是一双好看到想要让人收藏起来的手。
司箴察觉到钟杳不对,她似乎靠着自己睡了过去,这又算什么?
得逞了满足了?
“杳杳?”
司箴轻轻拍了下钟杳的肩膀,嗓音又低又欲。
钟杳闭着双眼,没有反应。
司箴眸色微动,感受着钟杳微弱的呼吸,手指刚碰到手机,钟杳就醒了。
四目相对,钟杳捏紧了司箴的衬衣,车里光线昏暗,司箴这副戴着眼镜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有一种……犯罪的想法。
钟杳发现,她对司箴的想法越来越不清白了。
好想……亲哭他。
司箴扶着钟杳坐好,下一秒钟杳起来,侧着身跪坐着,手指摸到了眼镜框,想把它取下来。
司箴按住钟杳的手,“别动。”
大概是司箴的眼神和嗓音都透着极度的不平静,钟杳难得听话的把手收了回去。
路擎把车开到了司箴的住所,车停好他马上就走了,一秒也不多待。
钟杳不是很自在,“怎么来这儿了?”
司箴反问:“不然去哪儿?”
钟杳:……
到了家,司箴弯腰拿出钟杳的拖鞋,“你先自己待一会儿,我处理点工作。”
钟杳点头,“好的。”
司箴看钟杳的眸色有些深,拿着电脑往里走。
钟杳走到影音室,本来想找个电影看,挑了半天才挑了一个喜剧片,结果看了几分钟就瞌睡了。
钟杳眯着眼睛往出走,进了上次她睡的那间卧室,打算补个觉。
钟杳推开门,先关上了床帘,房间立马暗下来。
刚要趴下,钟杳想起来吃了零食没洗手,便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因为实在太困了,没有注意到里面有动静。
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钟杳大脑宕机,完全没了反应。
她她她……看见了什么!?
司箴没想到钟杳会突然进来,以最快的反应取了旁边的浴巾蒙住钟杳的脸把人推出去。
哐当一声。
浴室的门关上。
钟杳慢慢扯下脑袋上的浴巾,脸烫的像是要煮熟了一样,睡意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竟然在……
钟杳立马转身出门,东西也没拿就跑了。
司箴穿好衣服出来,已经不见钟杳的踪迹,只看到丢在沙发上的包包。
司箴面色沉着,拿手机给白岩打电话,“钟杳呢?”
白岩:“钟小姐把我甩开了。”
司箴挂了电话,抬起胳膊挡住眼睛。
整个人又颓又丧又欲。
-
钟杳根本不敢细想在浴室看到的那一幕。
在她的认知里,司箴稳重,少言,虽然有的时候有点烦,但他很能察觉别人的情绪,以往和自己的相处中分寸感也拿捏的很好。
更多的时候是她不修边幅邋邋遢遢,司箴都会提醒她注意形象。
可是这样一个矜贵成熟的人,也会那样……
钟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境。
信念坍塌?倒也算不上。
就是……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真的很……
“啊啊啊,疯了疯了。”钟杳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晓晓怎么办,我没办法面对他了。”
晓晓:“发生什么了?”
钟杳:忘了它没看见,不对,它看见了还能了得!
“没事没事,退下吧。”
钟杳回家之后,随泱一直盯着她看。
钟杳不太自在地说道:“怎么了?”
随泱双手抱臂,“干什么去了?”
钟杳眼神闪躲,“没、没什么?”
随泱眯着眼睛,“干了什么?”
“没什么呀。”钟杳想到什么,抱住随泱的胳膊,“那个,你是不是有很多好东西?”
随泱:?
……
晚上,钟承熙有应酬不回来吃饭,随泱和画友面基,钟老太太带着钟杳去了季家。
季老爷子和钟老太太是旧时,晚饭后两人就在茶室说话,钟杳和季恒舟在外面散步。
钟杳低着头,脚尖踢开了地上的石子。
“有心事?”季恒舟突然出声,“方便说说吗?”
钟杳双手背在身后,在季恒舟面前站定,抿着唇,想了想,问:“你之前被乔思琪用巫术控制,清醒之后是什么感觉?”
季恒舟沉默了片刻,仰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说道:“迷雾散尽,以前想不明白的事突然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什么?”钟杳追着问。
季恒舟看着钟杳,问她,“你想的事和我有关?”
钟杳轻轻摇了摇头。
季恒舟挑眉,“那你问我?”
钟杳:“我发现你自从出院后就不爱说话了,以前虽然高冷,但没这么沉默。”
季恒舟低头,忽地笑了,“钟杳,谢谢你。”
“谢我什么?”
钟杳觉得自己现在也勉强算个学霸了吧,可是她还是不懂这些学神的想法。
季恒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呢?让你烦心的事是什么?”
“也不是烦心。”钟杳想了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是更加全面地了解了一个人。”
季恒舟:“什么人?”
钟杳笑着说道:“我喜欢的人。”
季恒舟怔愣片刻,“之前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啊。”钟杳看着眼前花圃,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偏爱,“我好像比我以为的更喜欢他。”
季恒舟看着钟杳,嗓子像是被黏住,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方便告诉我,他是谁吗?”
钟杳沉吟片刻,“可以,但你要保密,不能告诉别人。”
季恒舟:“我保证。”
钟杳正要说话,小路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杳杳?”
钟杳和季恒舟转身看过去,司箴一只手插在兜里,身姿颀长,手腕上搭着一件粉色大衣。
“哥哥。”
钟杳眸色一喜,朝司箴跑过去,在他面前站定,“你怎么来了?”
司箴把大衣披在钟杳身上,小心撩开她的头发,说道:“和季老爷子谈点事。”
钟杳的手碰到司箴的手背,很凉。
钟杳凝眸看向他,“你怎么没多穿件衣服出来,手背好冰。”
“还好。”司箴理了理钟杳的衣领,视线看向钟杳身后,“谈好了?”
钟杳回头看向季恒舟,手指了指司箴,季恒舟唇角挂着笑,点了点头。
“好了。”钟杳抱着司箴的胳膊,双手敷上他的手背,“真的好冰。”
在钟杳看不到的地方,司箴狠狠松了口气。
司箴很怕下午的事让钟杳远离他,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联想到了各种不好的结局,打听到钟杳来了季家,硬是没事找事也来了。
季恒舟看着钟杳和司箴走远,捏了捏僵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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