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郡主她被迫美强惨(女尊) 木兔葵

6. 前尘梦境

小说:

郡主她被迫美强惨(女尊)

作者:

木兔葵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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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鸢原本还能强撑,只是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日后,到底熬不住发起烧来了,身上伤口的状况让人看了害怕。

天气闷热,加上伤重又休养不当,她撑到这会儿已是难得。

容伯在车里皱着眉头给赵飞鸢擦汗,小树既担心又害怕,红着眼睛去求赶车的池瑶。

“小姐她发烧得厉害,在马车上根本休养不好……池大人您停一停,找个地方让小姐养伤吧!”

池瑶回头从帘子的缝隙中看了赵飞鸢一眼,只道:“死不了。”

但心里到底还是妥协了。

赵飞鸢毕竟不是军中那些老兵。那些老兵缺了块肉也说不碍事,可赵飞鸢其实从小就没怎么吃过苦,顶多挨过点儿饿,一点鞭伤真要了她的命也说不定。

赵飞鸢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

想到那个拼死保护她的人,池瑶眼神一暗。

他们驾着马车颠簸了一路,走得并不慢,加上京城以北多是丘陵山地,此时回望,偌大的京城已然看不见。

有了过继书,侯府便暂时脱离了险境,想必北镇侯也不会太在意赵飞鸢的去向。

只要皇室不撕破脸赶尽杀绝,赵飞鸢其实也不是非离京不可,就怕她自己放不下仇恨,在侯府里呆不下去。

权衡了一会儿,池瑶便慢下了马车,决定让赵飞鸢喘口气,按照行军时的记忆寻到了一条山路。

没记错的话,山路尽头有个靠山吃山的小村子,位置还算隐蔽,用来暂时落脚也算合适。

黄昏时分又下起了雨,天色昏暗。

厝村泥泞不堪的村口,一辆马车缓缓走了进来。

车夫是个女人,连蓑衣都不曾穿,只戴着个尖头的竹笠。这会儿她跳下了车辕,牵着马走在村道上。

这山沟里的贫村,不过十几户人家勉强吃上口饭的地方,一般很少有外人来。

因此赵飞鸢一行人的到来惊动了所有村民。

小孩儿都躲在门后,隔着缝隙偷偷看那高头大马,家里的男眷则一脸好奇地看着牵马的车夫。

毕竟池瑶长得也还算能入眼,衣着虽普通,军中磨练出来的气度却犹在。

池瑶故意走得很慢,就这样牵着马一直从村口走到了村尾,才有两个中年女人披了蓑衣,小心翼翼走了过来。

一位是村中族长,一位是村中屠夫,已是最能镇场面的人了。

“这……这位大人,天黑雨急,可是在寻地方落脚?”年纪大些的女人便是这厝村的村长,小心翼翼拱了拱手问。

池瑶停了脚步,抱拳道:“不敢当。我不过是个镖客,奈何雇主遇上山匪,我护着老小好不容易逃到了这,还请诸位帮个忙。”

见池瑶态度温和,并非以往路过的那些蛮横兵卒,那两个女人心中担忧减轻不少。

那村长忙道:“这是自然!这样,我家里还空了两间房,不如便随我走罢?”

池瑶抱拳道谢。

领着池瑶到了座围着竹篱的小院前,村长唤了家中父女来帮忙。

村长之女约莫也就十来岁,打着伞乖巧地等在马车边,将昏睡不醒还发着热的赵飞鸢护在伞下,由池瑶抱着进了屋。

见赵飞鸢一身的伤,村长的女儿起先是害怕,但见她脸色苍白却盖不住姝丽的容颜,又从害怕变成了怜惜。

这般如玉的人,也有人想打碎她。村子外的世道,当真残酷。

“实不相瞒,这两间屋子,原是家中老人住的,只是年前寒冬没熬过去走了。但这屋舍,内人闲不住日日打扫着,干净得很。”

池瑶将赵飞鸢放在床榻上,转身道谢:“您客气,是我们叨扰了。”

说完,池瑶掏出一个钱袋子,数也不数里面的银钱直接递了过去:“这钱您拿着,还请打些热水,做些吃食,替我安顿下另外两位家眷。”

那村长惶恐地接过钱袋,就往外去准备东西。

小树一直亦步亦趋跟在赵飞鸢身边,听了这话忙抢着道:“池……师父你赶车也累了,照顾小姐这事,让我来行吗?”

池瑶目光落在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小树身上,又落到了小树扶着的容伯身上,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这两个人,赵飞鸢自己只剩半条命也要带着走,应当对她亦是忠诚。

池瑶才发现容伯的眼睛有些奇怪。

她伸手在容伯面前摇了摇,皱着眉头问:“阿伯,你眼睛怎么了?”

容伯忙让小树放开自己,想跪倒下去却被池瑶拦住,只好站着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年纪大了有些看不真切,但是粗活杂活也做得!”

像是急于证明,容伯抬脚就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我去给小姐烧水……”

池瑶把他拦了下来,叹气道:“你是飞鸢要保护的人,就也是我要保护的人,不会赶你走的。”

容伯老泪纵横,坚持要跪在池瑶脚边,道:“小姐命苦,我这条命也没什么用,但总之要死在小姐前头,护着她再走一段才行……”

容伯一个老人家,跪在地上说这些话,令人闻之不忍。

池瑶没再说什么,将照顾人的差事留给了他们。

这夜,赵飞鸢的烧反反复复,甚至还说起了胡话。

小树替她擦额头的水都换了几遍,又小心翼翼给她灌了不少汤药,终于在天亮时分,赵飞鸢才安稳些,沉沉睡去。

他们一行四人,便在这小山村里暂时住了下来,等着赵飞鸢养好伤。

为了掩人耳目,那马车第二日便被池瑶赶了远路,低价卖给了领镇的商贩。

赵飞鸢醒后,发觉自己身处僻壤山村,不禁有些恍惚。

她偶尔想起侯府,想起苍山,想起山上道院里的素菜,还有每日下山打水的小和尚。

也不知道第二天发现自己没有给他送去包子,那小和尚是高兴还是失落?

可惜她连人家名字都没问出来,还以为来日方长。

如今这过往种种,仿佛都成了前尘梦境。

三日后,一辆乍看之下不起眼的马车自苍山去往京城,城门的侍卫见了这马车不仅不盘问,反倒低头叩拜目送。

那马车的帘子上,绣着天下只寥寥几人能用的凤鸟。

能用这凤鸟标识的除了陛下,也就只有凤君和太女,还有从未在人前露面的九皇子。

九皇子的父君宠冠一时,却也昙花一现,留下一个儿子就病死了。都说陛下爱极了九皇子的父君,因此悲痛不已。而陛下爱屋及乌,对九皇子便疼惜极了,给他的尊荣谁看了也要自叹不如。

九皇子从小身子骨弱,有僧人进言说是九皇子命薄,养在宫中怕是活不过去。陛下为了保住他,亲自将他送去了苍山养在佛祖膝下,供了寺里最高的那一盏长命灯。

自那时起,九皇子便从未离开苍山,此次进京让京城众人都有些看不透。

“好孩子,既然都已经回京了,怎么这般匆忙就又要走,不再多呆几天?”

宫中凤君的寝宫里,立在一旁的宫人轻轻摇着扇,冰盆散着丝丝冷意,中间对坐着两人。

其中一人穿着素净的白袍,肤色也极白,整个人都仿佛有光一般透亮。

手中捻着佛珠盘腿坐着,正是观星。

佛珠顿了顿,观星道:“再过两个月便是陛下的五十大寿,观星以前不懂事,不曾回京尽孝。这次寿辰,无论如何也要亲手送份礼,观星心中才安宁。”

“你这孩子,叫什么陛下……那是你母皇呢!既然如此,何不等到大寿过了再回苍山?”

“陛下大寿,有凤君相伴便足矣。观星还是在佛前替陛下祈福才是正事。”

“……”

走出凤君寝宫时,午后的日头正晒,一个约莫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见观星出来,连忙上前要替他打伞。

观星停下脚步,从少年手中拿过伞,道:“我自己来吧。”

少年自然称是,亦步亦趋跟在了观星身后。

见这处空旷,那少年便靠近了几分,小声和观星说起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那人本是庶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成了侯府嫡女,如今已经上报登记在礼部的册子上了。”

“但说来也奇怪,她放着这身份不用,反倒北上远走了。”

话锋一转,少年语气疑惑:“这种落没侯府里的人,殿下为何要打听她?”

观星不答,这少年便继续道:“听说陛下早就看不惯这群靠着祖上荫庇、成日里无所事事的二世祖了。对了,最近好像就颁了什么恩令,夺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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