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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赵兰之死

小说:

郡主她被迫美强惨(女尊)

作者:

木兔葵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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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鸢被人像麻袋一样丢在了柴房的草垛上。

背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还在不断渗出血来,将她原本的一身白衣浸得湿透。

额头发丝凌乱被冷汗打湿,嘴角的血迹一直蜿蜒到了脖颈。

整个人狼狈极了。

但意识却还清醒得很,虽然也没什么用。

她爹死了,原本出府自己过活的计划就不复存在了,赵飞鸢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了。

但是随着她阿爹一起去死,她又不甘心。

那些害死她阿爹的人还好好活着,他们凭什么过得顺心如意的,她赵飞鸢就是要活着给他们添堵!

血顺着她的伤口不断渗出,终于让她觉得有了一丝困意。

恍惚之间,她听闻一声叹息。

有人扯开她的衣衫,将药粉撒在了她的伤口上,带来丝丝缕缕的疼。

赵飞鸢就算快要昏过去了也下意识把人推开了。

“嘿。你这丫头,惯会不识好歹是吧……”

来人念叨了一句,这声音对赵飞鸢而言有几分熟悉,她推出去的手便无力摔了下去,任凭来人替她疗伤。

敷了药粉,包扎了所有伤口,又被喂了些药丸和水,天边已然微亮。

那人嘟囔了两句,取了水略微有些粗暴地往赵飞鸢嘴里灌了些,如她所愿,赵飞鸢果然被水呛醒了。

“师父……”赵飞鸢眼睛微张,隔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对着面前的粗布衫女人唤了一声。

“不错啊,还活着呢?”

嘴里叼着根稻草,靠在草垛上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赵飞鸢打趣道。

池瑶,本是北镇军中一个小将,不知为何忽然来了北镇侯府当差,后来又成了教赵飞鸢习武的师父。

军中府内两头跑,常年神龙不见首尾。

赵飞鸢勉强扯了扯嘴角,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

她是活着,她爹呢?

池瑶的笑意也撑不住淡了下去,到最后只扯了扯嘴角,对赵飞鸢说:“走吧,先跟我去军中。”

赵飞鸢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北镇军不是已经开拔了吗,师父您怎么回来了?”

池瑶起身,背对着赵飞鸢轻声道:“是我的错。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事,我根本不会走。”

赵飞鸢顿时愣住了。

这么多年池瑶教她习武,她怎么都学不好,心中总觉得愧对这个师父。但池瑶对赵飞鸢学得好不好并不在意。赵飞鸢本以为,池瑶并不把她当回事,只当个差事罢了。

原来并非如此么?

池瑶接着道:“消息传到军中后我便赶了回来。可你爹……我到底没赶上。”

“皇室有意削藩,对异姓王动手是迟早的事。我只是以为,万事都会有一个契机,没想到皇室无情难揣测,雷霆手段想做便做了,哪里需要瞻前顾后?”

“我本该守着你们的。”

赵飞鸢看向池瑶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复杂。

面前之人虽是粗布麻衣,长发只用一只木簪草草绾了个髻,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带着几分桀骜不驯。

赵飞鸢打小就很是崇拜池瑶,想着要做她这般意气风发的女子。

但这样的女子,如今的背影也带上了几分萧瑟。

池瑶抬头看向天边,回头道:“时间不多了,去院中收拾些东西,跟我走。”

赵飞鸢垂下眼眸,沉默地点了点头,从地上支撑着站了起来。

池瑶没有扶她。

赵飞鸢也知道,就算带着伤,这后面的路也得她一个人走。

“得再……带上两个人。”赵飞鸢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边自言自语。

小院里,一夜的蜡烛已经燃尽。

烛泪落在地上,凝固成了灰白色的一点,隐没在尘埃之中。

赵飞鸢跌跌撞撞推开院门,里面却早就等着一个人。

他坐在一张矮桌边,右手支着头闭着眼休息,而桌上是薄薄一张白绸布。

是方才肖氏身边的下人,谷雨。

脚步顿了顿,赵飞鸢还是紧抿着唇走了进去。

谷雨睁眼,见了赵飞鸢也不站起来行礼,只点了点面前的绸布,淡淡道:“把这‘过继书’签了吧。”

看了眼那绸布上写的字,赵飞鸢便将目光移开,只紧着嗓子问他:“小树和容伯在哪?”

谷雨从袖中掏出装着朱砂印泥的盒子,打开后握在了手心,随后缓缓起身走到了赵飞鸢身边,要去握她的手掌。

赵飞鸢不防他的动作,被触碰到了指尖才有些慌乱地倒退了两三步,用力甩开了谷雨的手。

那装着朱砂印泥的盒子飞了出去砸在了院墙边,像是一摊血。

赵飞鸢的指尖沾到了一点朱砂泥,被她用力用衣角蹭了个干净。

谷雨从头到尾都很冷静,并没有因为赵飞鸢的举动而有什么情绪。

他只又回头,将那份过继书又取了过来,边看着上面的字,边说道:“在这上面摁了你的手印,侯府也算是保住了,你也会成为下一个北镇侯。”

“当然,这种突如其来的侯位,保不保得住,倒也看你……”

“我不会签。”赵飞鸢打断他,“这侯府如今与我何干?”

赵飞鸢绕过谷雨,就要去找小树和容伯。

谷雨身子僵了僵,忽然猛然转身,对着赵飞鸢的背影冷言:“我妹妹因你而死。”

赵飞鸢的脚步不得不顿住。

谷雨眼中隐约浮现泪光,他用力眨了眨眼,将酸涩往下压,只抓住赵飞鸢这停下的一时半刻,和她说起深埋于心的往事。

“你想不到吧,我也姓赵,我叫赵谷雨。”

“我和我妹妹赵兰都是侧君所生。她若还在,如今也和你一般大了。”

赵谷雨步步靠近,试探着上前握住了赵飞鸢的手腕,这次赵飞鸢没有甩开。

“兰儿向来文静喜读书,身子骨也弱,不太能见风。十年前安王府的嫡女庆生,邀世家女狩猎相聚,原本是该让你去的。”

“谁知道你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下不了床,那时北镇候之女只剩你和兰儿,你去不了,她只能去。”

赵谷雨眼中带着泪意,却忽然笑了起来,仿佛在说一个笑话:“她年纪还小,能做什么?不过是去凑个数,却在狩猎时被人射死了。”

“就这么被人一箭射死了。”

赵谷雨握着赵飞鸢的手不自觉用力,声音也难以抑制地提高。

“那高门的世家女一句‘手滑’,再被训诫两句,兰儿的死,就这么过去了。”

“你说,好不好笑?”

赵飞鸢指甲紧紧掐入手心,嘴张了张,到底还是说不出半个字。

“你想说这与你何干,是不是?”赵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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