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驸马爷。”
舒云发现,立时想上前,李蕴如叫住她。
她没让人继续打扰,想再听听二人说些什么,把这事弄个清楚明白,可是却没了动静,转头看,人更是不知何处去了。
“????哪去了?”
“公主是在找我吗?”
燕宁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跟随着的,还有泪痕未干的崔婉。
被人抓包了!
不对,慌什么,要慌也是他们二人慌才是,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
这般想,李蕴如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脊背,视线在两人身上轻扫过,淡淡然道:“我不来,也不清楚郎君跟表姑娘私下这般难舍啊,在家中都须得偷摸见个面。”
“哦对了,公主性情如此坏,表哥受委屈了呢。”
这句话她是盯着燕宁说的,可崔婉却有种被人当面打了脸的感觉,面上火辣辣的,在槐花林吃过一遭亏,又想到自己的姑母崔氏,她是支持她的,因而也更加有了底气,迎了上去,对李蕴如道:“公主要说我便说,何必阴阳怪气的,将火发到表哥身上。”
“是吗?”
“挺护着的呀,不过你以什么身份这么护?”
“自然是……”
“是燕家未来的嫡媳妇是吗?”
“莅阳!”燕宁见她说话有些过界,忙阻止人,不过李蕴如想说的,想做的,又岂是他一句话可以拦得住的。
“急什么,还没说到你呢。”
想到方才崔氏的话,李蕴如心里越发不自在起来,崔婉大抵也是清楚崔氏的态度,所以才敢如此大胆。
呵!
这一家子人,她还没死呢,便开始想越过她琢磨起其它来,真是可恶!
这样想,她出口的话也更难听了一点,人围着崔婉转了一圈,两手勾住她的下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道:“模样身段是不错,可惜了,你不知道,你表哥这人啊,表面风光霁月的,一副风骨模样,实际喜欢……放荡玩得开的,你这太端着可不行,不如先去秦楼楚馆找人学一学,说不定啊……”
小姑娘到底年纪不大,向来家里教的都是循规蹈矩的大道理,哪听过这些,乍一听,面皮薄,又羞又臊,讲话也磕巴起来:“你你你……你不要脸!”
这种话跟李蕴如在那些世家宴上的羞辱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在她心上没落下半分,人甚至将这话当做是对她的嘉奖了。
她揽上燕宁的腰,傲然的挑了挑眉,说道:“你还真说对了,不过吧,我说了,你表哥他啊,假正经,就喜欢我这样的,你得去学学,不行你来找我,态度好些,心情好了,我吃点亏,也可以教教你。”
李蕴如这倒算不得说谎,燕宁确实不似他面上所表现的那么规矩,这并非指两人私下的床笫之间,还有他行事的手段,真发起疯来她都比不过。
两人刚成亲那一阵,她有心折玉,他持重自身,二人来回折腾,不对付。
人越是如此,她越发起劲儿,后来,莅阳公主倒追燕小郎君的事不胫而走,有几个妄想走捷径攀附皇恩的落第寒门小郎君主动到她跟前求宠,大骂燕宁不识好歹,“公主乃千金之躯,何等尊贵,何必受这一番委屈!”
“就是!这世家孤傲惯了,如今连公主都敢不放在眼里,换了臣下,定然是捧着公主犹如星月,不会叫公主受一分委屈去!”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为她报不平,实际心思谁都懂。
李蕴如本不想作理会,但几番来书相邀后,友人建议或可用他们来刺激一下燕宁,说不定有奇效。
她那时任性乖戾,也觉有理,便答应下来,连续几日与那些人看花游湖,彻夜闲谈……
那是李蕴如第一遭在燕宁身上看到“情绪”这两个字,也是第一次见识了他的手段。
他一袭白衣推开群芳馆的门时,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噤,便是后退,任着他将人带走。
当时回去燕宁警告她:“公主,少做这些无意义的事,以免叫燕家,叫皇室蒙羞!”
李蕴如才不是那么轻易就被三言两语恐吓的人,她笑笑不以为意,攀着他的脖子娇声道:“蒙什么羞,这世家贵女做得的事,我堂堂一公主,还做不得了,再说了,燕小郎君未免管得过宽了些,你对我无心,还不准旁人对我有意了?”
“他们是对你有意还是另有图谋,你心中清楚!”
“那又如何!”
李蕴如道:“他们有所图谋,你燕家就没有吗?”
“至少他们有图谋还会待我恭顺有礼,大大方方的,不似你们这些世家,装模作样,一边拿着娶我得到的利益稳固手中,一边又故作清高,处处于我冷待!”
李蕴如不吃他那一套,明确告诉他,“要么你放下你那些孤高自傲,乖乖顺从于我,任我玩乐,我自会配合你,我们做一对恩爱夫妻,要么,你便老老实实的在后宅之中待着,你我利益相连接,就相敬如宾过日子,谁也别插手谁的事,我跟谁往来,养多少面首,要授谁的官,都与你无关!”
“这又想要兵权,又想要公主的忠诚,还想要保持自己皎皎明月不可攀的品性,怎么,天下好事全你们家呀,想得倒是挺美!”
她大骂了他一顿,而他……未言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好,不过你不可再与那些人往来了。”
“恃宠生娇?”李蕴如道:“那得看你的表现,我可不保证。”
话出口,气氛一下子冷下来,燕宁幽深的眸子阴恻恻的盯着她,道:“没关系,我会让公主做到的。”
这话过后没几日,那几个落第书生便被赶离了上京,据说剥掉了他们的仕考名额,永世不可再入上京。
是谁做的,除了她父皇,又还有谁能做到这个地步,其实不言而喻。
当时李蕴如承认那一瞬间她确实有点被吓到了,不过后来乖顺一些,更多是因为觉得折腾他更有趣,所以从上京到建康,她便再没用过这个不着调的法子。
也正是因为见过燕宁在处置过那些人的手段,她才会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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