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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小说:

起义!但爱上摄政王

作者:

Manissa

分类:

现代言情

娄山雨太了解白投林这样的人了,这样的人视忠诚为无物,却视才华为至宝。

侮他名节不痛不痒,辱他才干却要人一命。

果然,听着话白投林一个激灵,之后挣着身子冲娄山雨大喊,“你算什么东西,乡野村妇,敢这样说我!”

娄山雨倒是不怒,只是冷声低语,“别忘了你那个卧病在床的老娘还在娄家,你给我绘一副攻打上河县的路线图,我便善待你的老娘。”

“你不敢!”白投林从下到上死死盯着娄山雨,“你这种人,你是不会害我母亲的!”

竟带着几分猖狂,白投林喊道,“你以为只有我想反水吗?你太天真了!就你领着那帮家伙,全部人加起来也不够太后他们杀得,你想赢?痴人说梦!”

白投林眼角周围透着血红,明明居于危险之中,但是却胜券在握。

“你说你想保护身边的人,但你所作所为,不全是将身边人推向危险之中吗?娄山雨,你不仅杀不了仇雠,你也护不了至亲!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疯魔一般大笑。

“就像你不能害我母亲一样——你这个人,不论好事、坏事都做不彻底!”

白投林一字一顿地大喊。

“一、事、无、成!”

说完,他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仰视娄山雨,笑得狰狞。

这话像是千万根银针,一根一根扎向娄山雨的心脏,扎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娄山雨不再管地上兀自愤怒的人,站起身背对着他,接过了周笛递上来的铁鞭,尔后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白投林。

周鸷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他开口吩咐道,“打开门,端来博山香炉。”

怕一会儿血腥气太浓。

白投林果真吓得频频向后缩,他目瞪欲裂,布满恐惧。

啪——

皮肉被撕裂的声音。

“啊!”白投林大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啊!”

一道道血痕在白投林身上绽开,猩红猩红,像是娄山雨用斗大的毛笔画上去的。

娄山雨神色带煞,眼角眉梢像是覆盖着霜雪,她一句话不说,只一下一下的挥舞鞭子。周鸷这边,下人真的给端了一杯茶来,上好的阳羡茶,产自江南,一路运送而来,茶汤清亮,热气弥漫。

娄山雨睨他一眼,在心里翻白眼,说他大尾巴狼,还真让他装上了。

她甩鞭子甩累了,把铁鞭扔回周笛手上。

周鸷翻手一个请,娄山雨端起茶杯,朝白投林泼了过去。

伤口经过滚烫的茶水一浇,痛彻心扉,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白投林痛得想打滚,但伤口一挨地,又是深入骨髓的疼痛。他不断哀嚎,终于喊道,“我画,我画!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自从知道上河县赵延一家的靠山是太后一族,鬼点子就上了白投林的心头。他本想回上河县告知赵延娄山雨起义一事,可转念一想,不如来个釜底抽薪,这样求的功名必定更大。

去宫中难如登天,可是见异性王赵凤关却未尝不可,于是他趁夜进京,一路摸进了京城。

可巧,被周鸷安排在异性王府周围的线人看到。

线人来不及通报,暗自把人骗到附近的茶楼,等周笛前来,看到鬼鬼祟祟的白投林,还有何不知?他赶忙绑了人,把人带回了栘王府。

娄山雨冷着脸问,“攻打上河县的路线图,武器库的防守分布,你知道什么都写下来。”

她抄起鞭子,白投林吓得一抖,登时又要惨叫。

裹满血腥气的冰冷铁鞭碰上白投林的下颌,娄山雨用力顶了顶他的脸。

“别想着耍滑头。”她目光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你也不想这鞭子落在你老娘身上吧?”

白投林面色惨白地哆哆嗦嗦。

周笛带着几个侍卫给他松绑,又扔下来一副纸笔。

娄山雨不等人画完,自行出了屋门。

又是血腥气,又是香炉味,黑暗暗的小屋子密不透风,熏得人想吐,娄山雨脑后一根筋突突地跳动。

刚一出门,娄山雨便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娄山雨并没有扭头。

一个雪白的帕子被递过来,宽大的手掌骨节分明,娄山雨盯着帕子,缓缓抬手,拿了过来。

手上沾了不少斑斑血迹,她垂着头,细细地擦干净。

修长的手指接过来帕子,不容置哙地抬起她的下颌,娄山雨被迫仰起脸,和周鸷深邃的眼睛对视。

睫毛轻颤,像是欲飞的鸦翅,娄山雨呼吸瞬时乱了。

周鸷的眉眼愈来愈近。

忽然,面颊被人触碰。

娄山雨眨了一下眼睛。

周鸷轻轻地用帕子擦净了娄山雨面上的血痕,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擦拭珍贵的瓷器。

倏地,那份轻抚离去,娄山雨心中怅然若失。

愈加烦闷。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周鸷叫下人在后边远远跟着。

又临王府中央的澄澈湖面,娄山雨停下脚步,那一夜的记忆袭来。

她蹲下来,在湖面撩起水花儿,犹如一个稚童,之后又举起沾了湖水的手指放到面前,耸了耸鼻子轻嗅。

好在摄政王府的湖水分外清澈,既是应了流水不腐的原理,有是占了打理精细的便宜。湖中间眼看着菡萏将绽,荷叶已舒,清亮悦人。

扑通一声——

周鸷眼神一动,远远跟着的仆从们也伸着头望向湖面。

湖水微凉,浸过口鼻耳眼后,灭顶的湖水终于盖过了久久弥漫的血腥味、惨叫声和那句……

一事无成。

好像游鱼一般,娄山雨身姿轻盈,在水中自由穿梭,双臂一划,荡起碧波。

水下是个好去处,可避烦忧。

娄山雨有点想不明白。

明明她只有十九岁,十九岁的姑娘正像是湖中心迎风招展的花儿,姣好的面庞应该无忧无虑,顶多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家仇、起义、反水……这些事要落在她头上?

老夫子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可是这个“天”太混蛋,既不谈条件,也不讲道理,娄山雨根本不想要这“大任”,她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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