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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好戏

小说:

紫簪记

作者:

秋华砚Q

分类:

现代言情

程绾青被安排在一间登州近郊区的铺子,离云烟榭路程不足两刻。

顾静娴吩咐了秋霜和刘妈妈好好照应,便又和忠叔回了淮州。

此时的淮州衙门,一出好戏悄悄登场,正热闹着。

“两位大人,外头闹事者一应抓捕。”有人进衙门禀报。

姜松闻言,朝着朱华庭的方向浅看一眼,笑道:“办得好。”

而后他又走近朱华庭,作揖道:“人既已抓到,陈大人,请吧。”

朱华庭道:“姜大人,请。”

大堂内,刻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匾额尤为醒目。

惊鸿堂一众人被羁押着跪在地上,除此外还有柳双儿和秋霜,以及姜五德,却未曾见姜云炳的身影。

见来人,跪地者内有人忙道:“大人,冤枉啊!”

“肃静!”有衙役呵斥道。

朱华庭冷眼看着姜松走向在左侧备好的椅子上,制止道:“这淮州到底是姜大人的地界,姜大人请上座。”

姜松微顿,他本就打算将此案交于朱华庭来结,自己也好落个清净,自是不愿意上座,忙推脱道:“此案涉及我府内管事,下官理应避嫌,还望陈大人还我儿一个公道。”

“公道?”壮汉受了伤,伏在地上,自知中了姜松的奸计,又听闻“公道”二字,忍俊不禁,“姜大人,你还记得公道如何写吗?”

朱华庭闻声看去,正巧与那壮汉四目相对。

壮汉越过朱华庭看向站在后侧的剑来,瞧见这一张熟悉的脸,心中是凉了半截。

剑来朝他做了个鬼脸,摆出一副“想不到会在这碰见我吧”的样子。

朱华庭厉声道:“衙门之内,禁止喧哗。”

堂中顿时归于平静,便连站在大门旁的百姓也噤了声。

朱华庭道:“本官奉旨前来,各州知府断案也在本官考核之内,大人无需多言,开堂吧。”

还未等姜松回话反驳,朱华庭便先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姜松没了法子,只得上座,“尔等今日在城中闹事,是何缘由?”

壮汉久不回话,手下一位较为羸弱的男子回道:“程绾青偷了我惊鸿堂宝物,因此才在城中找她。”

“何物?”

“是姜公子赏赐的玉佩,我们班主对其视若珍宝。”

朱华庭看向姜松。

姜松忙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弓身道:“我儿爱听这惊鸿堂的戏,兴致浓时赏些金银珠宝也是有的。”

姜松又问堂下男子,“既是找人,可有逮捕公文?”

羸弱男子不知如何接话,拉了拉壮汉的裤腿,那壮汉不忍其烦,接话道:“不曾有。”

终于等到这人发话,朱华庭缓缓道:“我认得你。”

壮汉心中一惊,怒目圆睁地看向自己那羸弱的手下。

朱华庭补充道:“这位壮士似乎很喜欢抓人。”

“大人,这,这……”

姜松听出些别的意思,问道:“陈大人此言何意?”

“几日前,淮州边郊,已近登州地界,这人便带着一伙人在那劫财,被我身旁的侍卫打退。”

“竟有此事?”姜松道,“是下官治安疏忽,未曾察觉这些祸害。”

朱华庭道:“此乃后话,大人先断案吧。”

“民女要告姜五德,砸民女铺子一案!”柳双儿大声言道。

姜松看向柳双儿,又瞪了一眼姜五德,姜五德心中有愧,低下了头。

“大人方才说,抓人要逮捕公文,可姜五德进店二话不说就要将我和芳菲二人抓走,亦是不合规矩,还望大人明察!”柳双儿句句在理,底气十足。

姜松哀叹了口气,“五德啊五德,你在我府中做事二十余载,想到你那年近七十又患病的老母,逢年过节我也是多多给你银两,现如今你究竟为何如此行事?”

姜五德知姜松言下何意,他母亲如今捏在姜家人手中,但凡他说错些什么话,那么他母亲祸福难料……

姜松又道:“你是我府内管事,我也不愿施刑拷打于你,你若是识趣,将前因后果据实交代,是非对错我和陈大人自有决断,断不会冤枉任何一人。”

姜五德心中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意思来,“多谢老爷垂帘,是小的猪油蒙了心,受那纪紫怡闺中谗言佞语,闯此大祸。”

惊鸿堂的人闻言,面面相觑。

纪紫怡瞧上姜云炳,无非是因为此人有钱,还生得一张俊俏的脸。

可姜五德有啥,年近四十不过只是一府管事,纪紫怡又图他啥?

壮汉大笑一声,“为了把你们家的公子摘出去,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

姜五德不曾理会,继续道:“是纪紫怡怕那程绾青嗓子恢复,夺了她的风头,便和小的耳鬓厮磨,说只要我替其解决了医治程绾青的小娘子,她就许我为妻。老爷,我年近四十还未成亲,怪我沉迷她的温柔乡无法自拔。如今,我无言以辩,任凭老爷处置。”

“糊涂!”姜松作悲愤状,“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连脑子也给丢了?”

姜松沉思片刻,扔下令牌,断了案子,“姜五德,寻衅滋事,毁损百姓财物。按大昭律法,牢刑三年,罚白银二百两,以做柳娘子补偿。”

判完柳双儿和姜五德一事,姜松看了一眼朱华庭,见其垂眸不语,又对着惊鸿堂一众人说道:“尔等起哄闹事,殴打百姓,按大昭律,罚徭役十年。拦路打劫者,杀。”

“且慢,”待姜松判完案子,朱华庭才开口,“仅听片面之词,姜大人就要结案吗?”

“下官愚钝。”

朱华庭毫不给他留面子,“此案双方既全与纪紫怡有所牵扯,姜大人为何不传?”

话音刚落,又见一衙役匆匆来报,“大人,惊鸿堂失火!”

姜松闻言,和此衙役对视一眼,目露疑色。

门口处传来百姓议论声:“惊鸿堂失火,莫不是姜家放得?”

“我看就是,纪紫怡一死,他姜家能少多少事情。”

……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接茬,一时间衙门内又变得热火朝天。

朱华庭看向姜松,“这火?”

“下官定会查明!”

·

等姜松和朱华庭赶到惊鸿堂时,火已被熄灭,昔日里热闹且辉煌的阁楼只剩下焦黑的木料框架。

几番搜查,发现失火点正是纪紫怡的闺房,屋内还躺着一具已凑不出人形的尸身。

姜松深吸了口气,和方才通报火情的衙役轻声细语道:“这火到底怎么回事?”

那衙役自也是迷茫,“属下也不知,奉大人之命前来时,火已燃可连天。”

既不是自己手下,那又有谁?

姜松思虑良久,又问:“那程绾青可抓着了?”

“属下命人去查,还未寻得踪迹。”

姜松道:“继续查,只要这人没死,终究会有蛛丝马迹。”

“是!”

二人谈完,姜松命人拾起地上的尸骨,便回到朱华庭身边复命,“下官已查明失火点,另外寻得一具白骨,已带回衙门交由仵作查验。”

朱华庭问:“姜大人觉得,此火为何人所放?”

“照目前所见,起火点在纪紫怡闺中妆台,以头油助燃,许是纪紫怡畏罪自尽。”

“畏罪?何罪?”

姜松面不改色道:“姜五德虽行恶事,可这纪紫怡才是幕后主导,如今东窗事发,自知纸包不住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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