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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再睡一会儿吧,夫君一家三口

小说:

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作者:

宇宙第一红

分类:

古典言情

“听闻过些。”耶律青野诧异于她的突然变脸,瞟了一眼她手中书信,挑眉问:“问此人何意?”

宋知鸢在[说实话]和[给永安找补一下]这两个选项中迟疑了一息,随后果断选择说实话。

别找补了!永安身上的大坑哪里是几句话找补的了的?不如老老实实讲明白了,省的回头麻烦。

拿人手软**嘴短,一想到她那倒霉姐妹干的蠢事儿她就知道以后一定要求人,所以她现下谄媚极了,也不摆脸色了,而是慢慢的挪过去,靠在耶律青野的肩膀上,语调轻柔的说:“是永安啦——她觉得这个小侯爷生的很好看。”

耶律青野想起来之前永安大半夜要过来给他下药的事,也多少了解了些宋知鸢在担忧什么,旁人见别的男人长得好看,可能是远远看看,但若是永安看别的男人长得很好看,她可是会直接下药掳走的。

思及永安,他并没有回答宋知鸢的问题,而是冷哼了一声,往旁处坐了坐,道:“长公主有你这样的为她操劳的好姐妹,真是人生幸事。”

宋知鸢倚了个空,抬眸一瞧,就见耶律青野神色淡淡的坐在案后,那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眼角眉梢冷冷的,唇瓣紧抿,似是勾着几分不满。

浑然不像是刚才追着她舔的模样了。

宋知鸢脑子一转,就知道他在为之前的事情不高兴,之前她为了阻止永安,胡说八道了一通,让他以为她对他情根深种——他还记仇着呢。

宋知鸢想起来之前耶律青野被几杯酒放倒,在马车里给她剖白一事,顿觉有趣。

那时候只觉得震惊恐慌,现在想起来,却又觉得甜滋滋的。

她虽说记不起来当时的每一句话了,但是却依旧记得那时候马车内浓郁的、甜甜的酒气,和耶律青野身上蓬勃的热燥之气,她那双眼像是带了小钩子一样,在耶律青野的身上勾来勾去。

耶律青野不看她,但却能感觉到她无处不在的视线。

他冷着脸翻开过手里的手里的信封,正瞧着,便瞧见宋知鸢像是软骨头的猫一样钻过来,在他的怀里像是一滩水一样摊开,用脸在他腰腹间蹭来蹭去,撒娇一般道:“没有永安,我怎么能认识王爷呢?”

他还是板着一张脸不回话,不知道在装什么。

宋知鸢知晓他那吃软不吃硬、面子比天大的性子,便慢慢的爬起来,贴在他面旁边轻轻地蹭,软着嗓音道:“王爷男子汉大丈夫,不要生鸢鸢的气嘛,鸢鸢还小呢。”

但任凭她如何撩拨,耶律青野都像是没看见她一眼,只盯着他手里的那两页纸来看。

宋知鸢在他耳朵上咬来咬去,见没用,干脆顺着他脖颈往下,如他以前

一般,在他锁骨下轻轻地含咬,用他以前的方式来对待她,还声线模糊的问他:“王爷喜欢这样吗?喜欢的话,不要生鸢鸢的气啦。”

说话间,宋知鸢眨巴着眼睛看他。

她每次作怪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表情,又无辜又懵懂,装出来一副天真模样,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实际上她自己清楚着呢,简直就是一只坏猫猫。

耶律青野的呼吸沉重了两分,垂眸看她。

他也不说话,只用那双眼沉

沉的盯着她。

他的眼眸雾沉沉的,不与她玩闹的时候,带着几分压迫感,宋知鸢闹了两下便不敢闹了,只缩回身子去,摆出来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道:“王爷不喜欢鸢鸢了。”

她矫情造作起来向来有一手的,往桌案上一趴,幽幽怨怨的念叨:“王爷不愿与鸢鸢说话,鸢鸢走就是了。”

说到这里,她便以袖掩面,扭扭捏捏的站起来要走,眼里仿佛还含了三分泪,瞧着像是被人抛弃了似得。

这时候,耶律青野终于翻完了手里的信封,随意放下,道:“小侯爷不会做男宠。”

他一开口递台阶,宋知鸢立马转身过来,趴在他身上撒娇问道:“小侯爷脾气好吗?”

耶律青野低哼一声:“什么样的好脾气,能被她下个药还能不翻脸?”

宋知鸢自知她姐妹干的都不是人事儿,也不好给永安辩驳,只弱弱的抱着耶律青野的胳膊道:“你答应过我不准骂永安。”

耶律青野顺手将她抱在怀里,鸦羽一样的眼睫垂下来,声线平静道:“你觉得她做得对?”

他看起来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在和宋知鸢讲道理。

宋知鸢不好意思说“永安做得对”这句话,只软着嗓音说:“她是天潢贵胄,自然与常人不同。”

“天潢贵胄,也不过是对平民而言。”耶律青野道:“若是放到侯爵王爷的身上,就是另一套规矩了,太后没有教好她,她自己也不懂进退,你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耶律青野的语气太冷,以至于宋知鸢面色凝涩,似是被他吓到了。

见她不言语,耶律青野揉着她的头发,放软了语气,道:“忠言逆耳利于行,本王说的都是实话,莫要觉得难听。小侯爷潜心向佛,虽然不曾真正剃度为僧,但一直以佛修标准要求自己,他要是被永安下了药,破了真身,你觉得他会如何?”

“东水侯常年镇守东水,手里的兵也不少,他虽然有很多儿子,但只有小侯爷一个嫡亲长子,其地位不言而喻,若是太平时候也就罢了,东水侯忌惮,可能隐忍不发,但是现下长安陷了兵乱,本就风雨飘摇,太后永昌帝不知所踪,只留

下一个公主,长安势单力薄,你觉得东水侯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受委屈吗?

宋知鸢窝在他的怀里,突然间想起来上辈子耶律青野为了他的养子倒攻长安一事。

她一直都清楚,她没理由去恨任何其他人,因为永安身上的罪责没有一件是别人冤枉的。

她不懂事的时候,可以懵懵懂懂的站在永安旁边,理所应当的去仇视所有攻陷王权的人,但当她站在朝堂间,站在田野里,站在战场上,她便再也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了。

“永安是长公主没错,但总有一些人,把别的东西看的比权势更重要,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跪下当狗。见她不说话,耶律青野便捋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摸,等到她抬起头来,才低声道:“她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没有太后给她兜底,你说会怎么样?

宋知鸢心头乱跳。

出过了呀!早就出过了呀!要不是她中间替永安周转了一回,这事儿早出第二遍了!

“若是东水侯真的与长安这边撕破脸,本王当然可以回去回护长安,于理于忠,本王都要回去勤王,但你要想好,一个西洲就已经让战事如此胶着了,若是再加上东水,长安还守得住吗?不是本王不想救她,只是本王也只有几万兵力,哪里打得过两边人呢?

“一旦大陈陷入征战,四方割裂,长安就真完了。

耶律青野似是怕让宋知鸢觉得不高兴,连声调都放软了些,他道:“你若真是为她好,便不该想着如何给她兜底,而是要想如何让她改正,与其来问东水侯的脾气好不好,不如回去将长公主关起来,叫她寸步不得出房门,免得生祸端。

宋知鸢乖巧的窝在他怀里,突然觉得这手法有点熟悉,她昂头瞧着耶律青野,挑眉道:“你就是这么关着赵灵川的吗?

耶律青野颔首:“很有用。

他有耐心、时局安稳的时候,可以将赵灵川放出去四处找麻烦,他有精力去给赵灵川扫尾,但现在他没有,便将人先关起来,省的出麻烦。

宋知鸢从他怀里爬起来,道:“我要给永安写信。

耶律青野顺手扯给她一页纸,叫她自己去写,等到她写完,正好可以和他的信一道儿送回长安,他则去沐浴。

宋知鸢对着这封信绞尽脑汁,写了半天规劝的话,又觉得永安不会听,但是不写不行啊。

她写信的时候,突然想到她幼时,母亲对她百般叮嘱,她那时候也总是不肯听,直到后来才知道,那些都是对的。

人总是后知后觉。

一封信写完后,宋知鸢便没半点力气了,正好又听见帷帐之中传来阵阵水声,她便放下手里的毛笔,放慢脚步,

往帷帐里面走去。

耶律青野正站在桶中沐浴。

水是宋知鸢剩下的早都凉了他也不在意正随意撩起一把水泼在自己面上水珠挂在他的眼睫毛上顺着那张冷峻的面往下流。

他并不像是长安多数人那样的单薄消瘦正相反他挺拔强壮这木桶只到他腰附近能瞧见他若隐若现甩来甩去的腰下。

他是武夫不在乎什么涂脂抹粉身上的伤疤都不会涂无痕胶

“要过来帮本王洗吗?”耶律青野看她看着他发呆便知道她在看什么他还记着方才她的模样小猫咪早就被他喂大了胃口只是碍着脸面不肯说眼巴巴的看着他而已。

他便向她挑眉道:“现在讨好讨好本王等你那好姐妹被人掀了本王还能快些过去救她。”

宋知鸢面上小啐了一口唾沫骂他“不正经”但身体却诚实的向他走过去。

他便坐在浴桶中瘫好了身子等着她来伺候。

宋知鸢触手到木桶中桶里的水微微凉他的身子却是热的她在水中一摸到肩颈耶律青野便将人往水桶中拖。

宋知鸢反抗了一下也没什么用俩人将这缸里的水祸害了一遍后宋知鸢是真起不来身了剥了湿淋淋的衣裳被耶律青野用羊毛毡擦了一通后放到了帐中。

“你便在这歇息。”耶律青野神清气爽的套上衣裳道:“本王要带军出去夜袭一趟夜间不在帐中没人进来。”

宋知鸢被洗的干干净净身上清爽极了也不想起身离开便半睡半醒的裹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耶律青野则起身换战甲出了帐篷。

他走的时候还没忘记带上宋知鸢写好的那封信。

他率军出营的同时这封信和他的回信一起重新折返向长安而去。

而他则夜袭洛阳。

——

这一夜间洛阳城墙上火把通天巡逻的鹰隼绕着整个城上方转来转去鹰唳不止。

廖家军擅养鹰鹰在天上

有独特的传讯方式代替了绝大多数的侦查探马人可以绕过地面上的东西却绕不过天上的鹰故而廖家军很少被突袭成功。

耶律青野前脚带兵过来后脚消息便漏了廖家军派了几个养子出战——儿子多的用处可见一斑折了一个他还有二十三个呢。

耶律青野被打回去的时候心中十分后悔。

他怎么就

没想多养两个养子呢?

——

一次短暂的交锋之后,双方对彼此都多了更多的了解,战报像是雪花一样,在两个城之中飞来飞去。

是夜。

廖府内,书房之中。

廖寒商独自一人在看手中战报。

书房宽阔,其内最中央摆了一个沙盘,盘中也是洛阳与长安的局势,只不过,这副沙盘换了个方向。

廖寒商看战报的时候,偶尔会抬起头,扫一眼屋中的沙盘。

彼时已是深秋,日冷月寒,夜间更添三分凉意,廖寒商身子底亏空,所以房中早早烧起了地龙,一片温暖之中,书房内的烛火盈盈的亮着。

他看着沙盘上的城镇,算了算时间,决定明日攻城。

一鼓作气,攻破长安,速战速决。

他收回目光时,书房外的亲兵正将征讨檄文送过来。

廖寒商草草看了两眼,大概就是清缴谋反逆贼的话,把廖寒商骂的狗血淋头,但是这上面却并没有提及太后,也没有提及廖寒商的这一场婚事。

因为长安的这群官员都觉得丢人,君辱臣死,现在先帝的**被抢走,跟个乱臣贼子成了婚,这群官员们自知丢脸,但也没什么办法,干脆当做不知道,不提这一茬。

自欺欺人。

廖寒商将檄文放到一边,继续看他的战报。

战报极多。

别人的情报网是到了战时就瘫痪,他的情报网是到了战时才动起来,这么多年中,他埋下了许多暗桩,**一旦发生,各处的情报都如同鹰隼归巢一般飞回来,飞到他的桌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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