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蒋小姐确实不用太为陆言澄忧虑,薄家,也确实不会因为我一个人,就迁怒陆氏。”
“毕竟是法治时代,家破人亡这一套,早就不实用了。”
她的目标不是薄迎。
准确的说,是她背后的那个人,目标不是薄迎。
而蒋瑶作为一个抢夺者,除了因为世界观女主角之外,根本不至于,裹挟这么浓烈的恨意。
细说经历,许是只有福利院的生活,才会让蒋瑶有触及到薄迎的机会,可她作为一个攻略者,占尽别人身体的人,真的会作为原来宿主的情感延续么。
可若‘故事’不止是‘故事’,还是真切发生的存在,且是蒋瑶亲身经历呢。
薄欢看见的结局,算不得一个有结果的收尾。
但蒋瑶,定是活到了尽头。
或许,就连死亡都是因为薄迎。
作为捣毁薄氏的棋子,却生了自己的异心。
薄欢咬碎那块草莓奶糖,过于甜腻的味道,在唇齿间炸开:“午夜祝词前,倒是有个预热游戏,很欢迎两位参与。”
她的眉眼不见病态的厌倦,反而是兴致浓烈。
那游戏,还是池家小少爷组织的,毕竟在开场舞之后,午夜祝词前,都算是名利场的社交时间,可毕竟主角还是即将成年、以及刚刚成年的继承者。
并不是很喜欢那些冗长又没什么新意的社交场,而是喜欢追寻刺激与疯狂。
就例如眼下,类似于国王游戏的大型娱乐。
不同于酒桌抽卡,而是提前让侍应生,将参与人的半数牌面,分别的藏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里,而只有取得最高牌面K的国王,才能取得话语权。
在此期间,可以厮杀、掠夺、淘汰的方式,将人踢出局面,而这些败者,都属于臣民,要接受所有人的要求,即便是最低一级的1。
薄欢是在告诉她,从决定进入这场宴会开始,便没有退缩的可能,更没有拒绝的权力,而她也同样,有和她们这样的天之骄女,有了同阶级竞争输赢的机会。
不论是从一开始,还是现在,薄欢都没有将陆言澄看在眼中,甚至可以说是无视。
薄欢和寻常人不同,她倒是希望蒋瑶能拿到那张王牌,取得了话语权,是要做什么,对于旁人来说,这个过程无异于养虎为患,可薄欢却极为喜欢这个养蛊的过程。
她不信,她会控制不住意外的降临。
也不信,亲自饲养的蛊,会反口咬人。
一味在花卉的幼苗期,不管不顾的施肥浇水,只会让她的根基烂在土里,而薄欢会选择,凭借她自身的特性,让她野蛮生长,时不时拨弄一下,逗趣解闷。
许照野拎着外套,单手落在工装裤的口袋处,靠在沙发上时,略微倾身,好似一直都没有端正的姿态:“小朋友们的游戏么,听起来是很有趣,应该,不介意我这个年岁的哥哥加入吧。”
他语调有些许轻挑,但却是在等待薄欢的回应。
“当然,像许少这个年岁,时不时想体验青春年少的躁动,也不在少数,可以理解,”薄欢弯眸,微微颔首,“不过一人,难免会有些许孤单,倒不如拉着同你差不多的陪同。”
许照野唇际一僵,视线落在那防备的江雾身上。
心下忍不住龇牙咧嘴:这小狐狸可真野,江雾本来就满庄园盯着江濯池,他要真这时候将人拉出来陪同,让江雾抓到了尾巴,闹上一场,事后江濯池不得剥了他的皮才怪。
不过,转念一想,江濯池的热闹,少看一场是一场啊。
而且,他也更想知道,其他的人,瞧见江濯池的震撼、惊吓脸。
许照野骤然低笑,好似是在幸灾乐祸,又好像还存了克制,没有狂笑出声:“说的是呢。”
游戏已然开始,从方才就有陆陆续续的千金少爷们,四散在酒厅的各个角落,对其中的热闹置若罔闻,神情急切,犹如过客。
陆言澄反而更不在意这游戏的结果,只是执拗的想在薄欢这儿,留下痕迹,薄欢抬眸,落在他身后的少女身上,不出预料,被她以国王卡的利诱,将陆言澄扯走。
“不要让我太失望,”薄欢的嗓音很轻,消散在音乐里,却能明显觉察到蒋瑶的身姿一顿,“你们也是。”
“作为场地的提供者,”薄欢指尖轻抬,而后指尖微屈,在视线中转正露出,持起属于她的那张JOKER的牌面,“池耀一早便将这牌面,送到了我的手中,禁止我去搅乱纪律。”
这场步入成年人的娱乐,本就充斥着暧昧的特色,所以,但凡有了心仪对象、亦或者联姻人选,都会凭借这个游戏,撕开属于成年人的轻纱,那旖旎、交缠的欲念。
林寄欢和江雾不屑于去参与,可也不能避免无人找来。
毕竟这娱乐,是每年心照不宣的,不会有人真的扫兴,成为成年礼宴年复一年玩不起的谈资。
薄迎也在几人的对话中,听明白了规则,听到薄欢不需要去,她也松了一口气。
江雾捏着薄欢的手臂,虽没有多少肉感,但肌理实在腻滑,爱不释手:“一会儿到了宴厅,帮我考量考量那位江大少。”
薄欢弯眸应了,可并没有那么快,离开酒厅,而是饶有兴致地,扯开江濯池留下来的礼盒,里面有个文档,而上面撒了一堆硕大的彩钻,将那文件若隐若现的埋在下面。
她伸手捞了一把,只能堪堪握住三个,薄欢从中取出一颗极透的粉钻,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许照野也没有动作,侧目瞧着那三个已经离开的背影,才立身信步,坐在薄欢的身侧:“亚东地带的钻,阿池说是给你拿着玩,赔礼过两日会给你,不过,我还以为,你更想知道档案里面的内容。”
“薄家有不少矿山,怎么还会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许照野好似真的疑惑,偏头勾首,撑着额角去看薄欢。
薄家确实不缺矿石,但是更多的是彩宝,但薄迎本人,其实很难拒绝这些亮闪闪的东西:“许少不急着去找牌?”
许照野噬笑:“我又不再年少,即便是娱乐游戏,也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找上我,至于我想去的原因……”
他的视线并不端庄,像是野犬一样热烈:“好似也并不在这场游戏之中呢。”
“若是我找到,还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许照野从桌面,取走那张JOKER,牌面在她的下颌滑过,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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