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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侵扰

小说:

下凡后前夫哥带我权倾朝野

作者:

为衣山人

分类:

衍生同人

江潜执着铁剪翻弄炉中碳火,火光在逼仄中微闪舞动,他将陶壶拎上去烹茶,不一会便茶香四溢,言栀在炉前坐着,披着外袍看上去神情乖顺。

“想说什么?”江潜问道,将桌上小食往他面前推了推。

言栀敛眸思忖,沉吟道:“嗯,我在池照碰见了戚筠,他也去寻许先生,说先生擅制傀儡,先前那一战的傀儡士兵大抵便是他打的样。”

“许先生已然离世,戚筠依旧不见踪影,恐怕这傀儡之事不简单,或许另有他人。”江潜低垂眼眉。

言栀嘴角一颤,迟疑道:“你怎知先生死了?你派人跟踪我?”

江潜柔和目光落至言栀身上,温言道:“是花樾及时禀报。她是我的下属,故而从你们进入池照所发生的我全然知晓,并非跟踪。”

见言栀面色不虞,江潜握住他手轻捏安抚,言栀方才舒展眉头,道:“就算她不说,我也会告诉你。”

江潜道:“我如何不信你?只是深知你时常犹豫,话在嘴边还要迟疑......许先生是我让花樾杀的,她做事利落,戚筠只当他是自裁,不会生疑。”

“什么?”言栀一愣,疑窦丛生,“为何杀他?你与谢闻枝将他安养池照,如今又为何杀他?此事他可知晓?”

江潜轻叹道:“知道,当你去池照的路上,花樾偶然发现戚筠踪迹,那时谢闻枝与赵醒北上,偶然打了照面。”

“所以花樾会给我那封信?可当初谢闻枝也曾告诉我先生住所。”言栀眉头紧蹙。

炉上茶水沸腾险些扑出,江潜将茶水倒入杯中,压低了炉火,“起初当然只是为了言倾澜一事,老先生是她旧人,你既要寻她,先生或许能够提供昔日线索,那是谢闻枝有意帮你,而为何杀他,便是戚筠四处打听其下落,我不知二人有何关联,只能想到傀儡一处,便吩咐花樾,若发现事关傀儡,便将先生及时......”

“铲除?”言栀望着他,问,“他年事已高,生死不过几载之间!”

许先生早年四处征战,丧妻后流离失所,瞎了双眼,如今好不容易方得静好,却依旧卷入纷争,不得在苍老中蜷缩老去。

江潜阖眸,道:“他不会是真正懂得制作傀儡之人,恐怕那人将皮毛工夫传授与他是别有用心,如今戚筠既然刻意去寻,便是发现了端倪,否则那一战怎会如此轻松容易就被你们发现了破绽?只好借他之手查出幕后之人,此时不杀先生,往后必定受苦非常。”

言栀虽懂得江潜意图,但见他毫不粉饰,心中一时不快,“是,你说的有理。”

“我还未来得及同谢闻枝说此事,赵醒毕竟一介武夫,武人心思难免粗糙,晚些我同闻枝商议后再同赵醒相谈。”江潜道。

“赵醒能信?”言栀撑着脑袋,指腹在杯口轻捻。

江潜道:“如今宣翰带来如此消息,他多少也有所察觉,惊弓之鸟总是伤弓。”

言栀没再吭声,将茶盏抵在下唇,迟迟未饮,江潜望他的眼神软了许多,他起身坐至言栀身旁,身旁火炉没了遮挡,在四周洇开一圈昏黄,“不开心?”江潜蹭着言栀鼻尖,试图碰个吻,却被后者躲过。

“当然不开心。”言栀语气生硬,不愿看他。

江潜苦思着如何补偿,但一时不知是缘何惹恼了他,是因自己委派花樾禀报他的一举一动,亦或是自己擅作主张杀了许先生,正想着,言栀却道:“我用了你寻来的药,血蛊暂不会发作,林随意想必还不知此事吧?得想个法子让他知晓,总好过日夜担心。”

江潜怀抱着他,道:“最近送信不便,花樾的鸮又太过引人注目,等过段时日。”

“其实......”言栀踌躇着不知是否该谈及此事,“不都说月骨在我身上吗,孟黎书也探过脉,如若血蛊发作倒也无妨。”

江潜轻叹道:“月骨可起死回生,延年益寿,传了多少代却从未有过仙人使用,真假亦不可知,倘若真能起死回生,殿下当初又怎会甘愿缠绵病榻以致殒命?不论真假,事关你的性命,我是一点风险也不愿承受了。”

言栀轻哂:“那这么说,他们以此为借口频频下凡寻我,归根结底不过是想斩草除根罢了。”这件事言栀心知肚明,在心中肯定了几百遍。

江潜抬首望了眼不远处矮榻上的两把刀,鸣涧与雀翎剑刃相抵,一早就被他俩擦亮了。“怕什么?”江潜喃喃。

言栀沉默片刻,推了推江潜的胳膊,“你还得去寻谢闻枝,别误了时辰,快用晚膳了。”

更漏声促使江潜侧首,他望了一眼,道:“好,你等我。”旋即披上大氅出去。言栀坐回榻上,以刀自照,笑问自己怕什么。

宣翰来到朔北大营的第三日,他一早便起身前往草场,身后跟着的是同样出生留州的孙澄音,他们约好在此拉弓,既无缘快马良驹,在战场上引弓射箭便是唯一的法子,他有信心能够百发百中。

孙澄音骑在马上,拿起弓作势要射,只听一声“簌”,宣翰箭先离弦,直直钉在了靶心。

“为何不射?”宣翰凝眉回眸,他执着硬弓,从撒袋再取一支雁翎箭。

孙澄音挠了挠头,笑道:“将军明鉴,并非是我有意,只是我用刀用惯了,射箭......当真不行。”

宣翰闻言狠狠往孙澄音肩头一拍,震声道:“战场上变化无穷,只会刀兵容易受敌压制,莫怕,多练便是。”宣翰生怕孙澄音是因他那断了的腿方才迟迟不作反应,谁知孙澄音一脸苦相,张弦引弓,飞矢脱靶,直直落在草间。

“将军......我是真的不会......”孙澄音哭丧着脸道。

宣翰微愣,半晌笑道:“无妨,你力气大,眼力好,是练弓的一把好手,只需每日练上六个时辰,不出半个月,定能命中靶心!”

“将、将军,我并非士卒啊。”孙澄音讪笑道,试图蒙混过关。

谁知宣翰却道:“若是诓骗我,便多加两个时辰!我曾听言栀说过,你在裕都曾任山鸡校尉,校尉亦是武官。更何况你我同为留州男儿,留州尚未收复,你我更得身先士卒才是!你在此练着,我这义肢用不惯,先去跑一圈活动活动筋骨!”

“将军,将......”孙澄音话音未落,宣翰便如同飞矢驾马离去,无边旷野只剩孙澄音一人一靶,无奈之余,他依旧举起弓不厌其烦地射向天隅。

言栀服下了药,同江潜出帐,二人相伴而行最终停在了谢闻枝的帐子前,一股幽幽药香促使二人驻足,原是青梧练剑伤了手,谢闻枝屈膝为他包扎。

青梧瞧见二人便霍然起身,未等谢闻枝反应便跑出帐子消失在视线之中。

“他这是怎么了?”言栀颇为不解。

谢闻枝不疾不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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