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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孕期

小说:

大将军对我念念不忘

作者:

意昭昭

分类:

古典言情

不仅是唇瓣,祝无恙浑身都散发着霜雪的气息,凛冽而湿凉,在屋内地龙灼烧蔓延的温度下,融化成苏怀黎最渴求的甘露。

自打她入了信阳宫后,内室里烧的地龙和红罗炭就没断过,烧得灼烈旺盛,温度始终居高不下,分明还是寒春的季节,屋内却活生生逼出盛夏的炎热,以往她的身子最怕凉,自从有孕之后,轻易动一动身子就逼出香津薄汗,软烟罗的春衫一天内要换两套,有时甚至一日之内要沐浴两回,方能解一解黏腻的“暑气”。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喟叹,顺从般地贴上他的身体,整个人软若无骨地陷入宽大的怀抱,他的唇瓣是冰凉的,再滑腻地钻入凉腻的舌腔,藕节般的柔臂紧紧地攀附上精壮的胸膛,衣襟处沾染的雪花尚未彻底消融,渗入皮肤的那一刻,她是前所未有的餍足。

祝无恙深知,有了身孕的妻子总是这般黏人,亲吻交缠时她无意识发出哼唧唧的满足音调,吐气如兰,暗香浮动,瞬间撩拨他沉寂冰冷的欲/望。

在沉迷交颈的某个瞬间,苏怀黎忽而发觉那股燥热又重新回到了体内,还有愈演愈烈之势,明明指尖触碰到的衣裳还是湿凉冰意的,可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惹了一片粉腻潮红,罗衫下暗潮涌动,黏/腻不已。

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情/动的滋味惹得她更是难受,她抬起手臂推开在正埋头努力煽风点火的某人,咽了咽喉咙,不去理会近在咫尺的潮湿红热的双眸,分明是入迷了,上头了,但脑中还要紧紧绷着一根弦。

她需要时刻提醒自己,现在是有孕的身体,他控制不住便也罢了,她可万不能任性。

祝无恙冷不丁地被推开,双眸噙着委屈不甘的躁动,就这样眼巴巴地望着她,什么都做不了,苏怀黎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不敢让其察觉罗衫下已经泥泞不堪。

她清了清嗓子,半是抚慰,半是给他敲响警钟:“够了。”

他岿然不动,视若罔闻,她只好实处杀手锏,瘪了瘪唇瓣:“快吃饭吧,我饿了。”

祝无恙浓酽似墨的双眸忽而在这瞬间恢复清明,懊恼的神色占据了上锋:“抱歉,都怪我,你一定饿坏了吧。”

苏怀黎其实还未彻底从方才的胡闹中剥离出来,人还被桎梏在他的怀中,生怕他察觉出自己的异样,但又觉得十分不舒服,只好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缓解黏腻中滋生的痒意。

她的确是饿坏了。

就这样胡乱地想着,堪堪冷静下来恢复瓷白色的肌肤和耳廓,又不可遏制地泛起一片潮红,让她羞愧难当。

她很热,但又不愿意开口对他说,就这样被他半饱在怀中,几乎不用她动手,他就将丰盛营养的珍馐美味渡入她的口中。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今日用的第几餐了。

她有孕后就开始贪眠,几乎每日都要睡到午时才起身,青莲不敢唤她醒来,但又担心饿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几乎是时刻都备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放在她枕榻旁的案几上,她每日都是被香味勾着醒来的。

就连霜月尝过青莲这般手艺,都不由得羡慕和自嘲起来,若是她来伺候苏怀黎,那可太委屈着肚子的孩子了。

青莲是个脸皮薄的,被这般轮流夸赞,脸能红着一天都下不来,每日在御茶膳坊,更加卖力地琢磨起如何让苏怀黎吃好喝好,恨不得让她一日吃上七八顿。

按照太医院的诊断来说,苏怀黎孕前期胃口不佳,食欲不振乃是常态,不用太过着急,但有了青莲精心准备的膳食,她似乎逐渐也没了这个困扰,一改往日的食不甘味,身子也渐渐养出几两丰腴的软肉。

腮凝新荔,面如傅粉,瞧着再健康不过了。

二人如胶似漆地一同用完膳后,祝无恙唤来热水,亲自侍候苏怀黎沐浴,一丝不苟、轻手轻脚地替她擦拭干净身子,穿上蝉翼纱胭脂色绣石榴寝衣,一路抱着她放在拔步床上,接着自己又去了净室简单处理一下。

他披着松松垮垮的直身寝袍,熄灭一室的羊角宫灯,唯余一盏铜鎏金枝灯,灯油掺了安神香,有助于孕妇安眠。

忽而堙灭的烛影伴着窸窸窣窣的上榻声,苏怀黎骤然想起用膳之前两人那一番缠绵悱恻,耳廓红了半边天。

以往两人虽然也早早地上榻,但并不会这么早就熄了灯,自从有了孩子,他就万般小心对腹中胎儿的教养,每晚都要为胎儿读上足足一个时辰的睡前读物,名曰“胎教”。

苏怀黎也不好意思拂了孩子父亲的雅兴,每日都赏脸认认真真听完,孩子有没有听进去她不知道,她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幼童读物多是浅显易懂,妙趣横生,有时一个时辰还不够,听到兴头上,她还会缠着他多读几刻钟。

是以,每晚他们都在低沉婉转的书声中,度过其乐融融的亲子时光。

但今日却罕见地不同了。

无边长夜,她又丝毫没有睡意,两人该是要做些什么,才能消遣这漫漫黑夜……

拔步床极为宽敞,但她还是很自觉地往拔步床内挪了挪,一直到身子抵到了床的最里面,退无可退。

清辉色的暗夜中,传来身畔的一声低沉的无可奈何的笑声。

“你老是往里躲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苏怀黎心中早已警铃大作,她自然是相信他不会吃了她,但会不会做些其他的就不能保证了,关键时候,她有必要设起一道警戒线。

她吞了吞唾液,呼吸都轻了半息,牙关发出轻轻的战栗:“太医都说了,胎儿三个月前……不能行房事。”

熄了灯之后,绛色织金云锦帷幔缓缓垂落,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仿佛万事万物都渡上一层雪融色的光。

苏怀黎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凌厉的剑眉晕染了柔和的春意,一双清冷细长的桃花眼,氤氲出缱绻的慾/望,似醉非醉。

祝无恙不说话了,就这样静静地回视她,看得苏怀黎紧绷的身线逐渐娇软,心防一点点地瓦解。

良久,他俯身,垂下脑袋,慢慢靠近她:“乖,我不动你,就让我亲亲好吗?”

苏怀黎脑中热成一团浆糊似的,在他一下一下的啄/吻中,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几乎没有反抗,任由他摆弄。

两人的身体无限地贴近,沐浴后的暖香在逼仄的空间中萦绕缠绵,他的吻很克制,似乎是生怕擦枪走火,甚至没有探入舌腔,就攫取两片温热的唇瓣,细细品啄,吮/吸。

苏怀黎被他吻得险些失控,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她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原来她才是最先投降的那个,她不可遏制地抬起头颅,率先伸出软乎乎湿/滑的/舌,战栗的,如同献祭般的抵入他的牙关,似乎在恳求进一步的蹂/躏。

他自然不负所托地让她如愿以偿。

刚沐浴完的二人双双在拥吻中热汗淋漓,仅仅是亲吻,无异于饮鸩止渴,涸泽而渔。

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了小幅度的抖动,祝无恙立刻抬起唇瓣,不再碰她,额中隐隐有青筋浮现,双眸晦暗得不像话,很难受,就这样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微微抽离了沉溺的心绪,仅用视线与她交缠,渐渐地,他抬动手臂,游动指尖缓缓下移,遂拨开腰间的系带,这无异于昭示着他失控的下一步。

苏怀黎被折磨得破碎的心智在这一瞬回笼,她急促地“啊”了一声,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祝无恙依旧没有碰她,仅仅只是解了她的系带,无触碰地挑开她的衣领,还是那句:“乖,我不碰你,就让我看看你好吗?”

大概是已经知晓他要如何收拾今晚的残局,苏怀黎倏忽紧紧地阖上双眼,默认了他的动作。

饶是他很小心地不触碰到她本就敏/感的肌肤,但在剥落的过程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惹她战栗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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