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陛下,陛下万安。”两个小宫人看到沈玉峨,震惊万分。
他们捂着胸口,胸骨的钝痛随着呼吸一阵阵袭来,却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沈玉峨,仿佛她不该打他们一样。
哦对了,沈玉峨记得,穿越女操控她身体后,秉承着‘爱屋及乌’的精神,对整个蓬莱殿的宫人们都宽纵到无底线的程度。
但穿越女对他们的宽纵,并没有换来这群人的尊敬,反而惯得他们越发嚣张起来。
真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沈玉峨都懒得跟他们理论废话,淡淡给了廖果一个眼神。
廖果机灵,瞬间上前,怒叱道:“一群不长眼的东西,陛下来了还在这里拉拉扯扯,把这两个拉出去打板子。”
廖果是沾了柴玉被杀的光才上位的,能在御前伺候的宫人,哪个政治嗅觉不灵敏?不会揣测圣意?
她一眼就瞧出沈玉峨想要处置这两个宫人,于是很自觉地站出来,充当主子的鹰犬。
两个小宫人不停哭喊求饶,试图唤起从前‘沈玉峨’对他们的宽纵,但没有丝毫作用。
他们很快被拖了出去。
菖蒲眼睁睁看着两个小宫人被拖走受罚的惨状,却并无半分害怕。
他冷着脸,直视着沈玉峨,有恃无恐地搬出孟鸿雪,傲然质问道:“陛下错怪他们了,都是衣氏对君后不敬,奴才才让他们两人动手摁住衣氏,掌嘴十下。”
“陛下,衣氏对君后不敬,难道您觉得不应该责罚吗?”
“你说得对,冒犯君后之人,当然要处罚。”沈玉峨笑看着菖蒲,眸光不经意间扫过他指间带着的戒指。
她们沈家人都生着一双含情眼,看人时温情脉脉,沈玉峨也不例外,眸光清亮如水中动荡的月光,心里却已经想了一百种杀了他的方法。
菖蒲微微抬着下巴,颐指气使地说:“那陛下刚才不该阻止奴才处罚衣氏,更不该将宫人拖出去打板子。”
廖果在一旁听得冷汗连连。
没脑子的男人胆子就是大哈,便是前朝那些死谏的文官,都不敢这样跟天下之主说话。
沈玉峨含笑的眸底隐隐有火苗窜动:“按照宫规,若衣氏不敬君后,也得由主子下令责罚。你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掌嘴衣氏,可得了君后的命令?”
“奴才......”菖蒲没想到沈玉峨会这样问,有些慌乱道:“君后没有命令。”
这五年,他仗着孟鸿雪的势力,以及‘沈玉峨’的纵容,在后宫为所欲为,俨然把自己当做后宫二把手,什么宫规,全都抛之脑后了。
“啊、那你就是假传君后懿旨了。”沈玉峨似笑非笑,眼梢带着一丝玩味。
廖果趁势添油加醋道:“陛下,奴才假传旨意,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谢双飞也默默站到了沈玉峨的身后,苍劲的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
菖蒲惊骇得瞪大了眼珠。
他只不过是想要扇衣储莲两耳光,回去讨好孟鸿雪,这种小事,他以前干过很多次,怎么会这么严重?
但廖果的话着实把他给吓到了,联想到昨日柴玉被杀,又看了看谢双飞跃跃欲试的刀。
他吓得连忙跪地,颤抖着求饶:“陛下,奴才只是太过忠心君后,才会一时糊涂,求陛下饶奴才一命吧。”
沈玉峨低下头看着他,兴味十足地笑了笑。
看着这个在后宫作威作福五年的刁奴,跪在自己脚下磕头求饶的滋味还挺不错。
只可惜,她现在还不能杀他,以免孟鸿雪疑心。
不过,就算杀不了,她也有法子治他。
沈玉峨装作十分为难地样子:“朕明白,不过你毕竟犯了宫规,若是朕太宽纵你......”
她语气一顿,仿佛下定决心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样子,道:“若杀了你,阿雪一定会伤心很久,朕就不杀你了。”
菖蒲激动地快要哭出来了,正要磕头谢恩,沈玉峨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然朕以后如何服众呢?菖蒲你说对吗?”沈玉峨含笑的双眸凝着他。
“......对。”菖蒲表情战战兢兢。
沈玉峨笑意更深:“既如此,那就掌嘴五十吧。”
菖蒲瞬间惊恐无比,苦苦哀求:“陛下,陛下,饶了我吧。掌嘴五十可是会把脸活生生打烂的啊,我也是男儿家,若是脸坏了,以后可如何嫁人啊。”
沈玉峨微微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原来你也知道掌嘴会把脸打烂啊,原来你也知道,男子的容貌有重要。
可当初孟鸿雪划烂衣储莲的容貌时,你也帮凶。如今又故意戴着锋利的戒指,掌掴衣储莲,是还嫌毁他的脸毁得不够深吗?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东暖阁内响起,还伴随着菖蒲一声赛一声的惨叫。
但渐渐地,他叫不出来了。
菖蒲的脸颊肿胀得如同桃子,皮肤红得发紫,仿佛轻轻一戳面皮,腐烂的汁水就会从里面流出来。
衣储莲默默看着,面纱之下,他殷红的薄唇勾出一抹畅快狠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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