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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因果

小说:

被男鬼缠上后在无限世界杀疯了

作者:

三裂卯兔

分类:

古典言情

“利用他?!”江潇予觉得许知黎的精神可能真的有点不正常了,“你拿什么利用一个驱邪符都不怕的鬼?”

“拿我的命。”

对许知黎而言,钱是活下去必不可少的条件,如果没有钱,命摆在那里也没什么用。

许知黎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那里似乎又有一道微弱的热流滑过:“他好像……需要我。需要我的恨,或者别的什么。这不是一场单纯的猎杀,潇潇,这是一场交易。虽然……我还没搞清楚交易的筹码和规则。”

江潇予看着许知黎,知道自己劝不动了。

她了解许知黎的固执,尤其是在被逼到墙角的时候。不然,她也没办法活到现在。

“你可能会死的。”江潇予最终无力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也许吧。”许知黎扯了扯嘴角,“但如果注定逃不掉,我宁愿清醒地死个明白。”

江潇予不再劝,而是站起身:“小黎,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江潇予提起长袍跑了出去。

江潇予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许知黎只来得及瞥见一抹飞扬的袍角。室内重归寂静,只有安神香的红点在昏暗中孤独地明灭。

回廊度过了几十年的岁月,木质地板在江潇予脚下发出沉闷的“嘎吱”声。廊柱上的朱漆早已斑驳剥落,露出里面暗沉朽坏的实木。两侧墙壁上,依稀可见一些模糊褪色的壁画残影,画的是些仙鹤祥云、天神敕令之类的图样,但大多已经磨损。

空气里弥漫着线香燃尽后的残烟和若有若无的、类似陈旧经卷的墨味。

回廊尽头,左转,是一个不大的天井。天井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座半人高的石制香炉,炉内堆满了香灰,香灰上密密麻麻立着正燃烧的线香。

天井对面更为高大的殿宇是三清殿。

殿门虚掩着,供奉的神像在深邃的黑暗中只能看到庞大而威严的阴影。

江潇予没有进去,而是贴着三清殿外侧的墙壁,转入另一条更为狭窄的巷道。

这条巷道更像是建筑之间的缝隙,头顶是交错伸出的飞檐,将天空切割成细碎而不规则的条状。脚下青苔湿滑,墙壁上沁着冰凉的水汽。巷道尽头,是一排低矮的房舍,那是观内道士们曾经的居所,如今大多空置,门上都落了锁。

只有最靠里的一间,窗棂纸上隐隐透出一点极其微弱的、昏黄的光晕。

江潇予在门前停下,先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袍袖和发丝,然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呼吸,这才抬手,用指节在老旧的门板上轻轻叩击了三下。

“师父,”她低声唤道,“是我,潇予。”

门内沉寂片刻,随后传来一道温和却带着些许疲惫的女声:“进来吧,潇予。”

江潇予推门而入。

屋内陈设极为简朴,几乎全部是木制的家具,却也不是名贵的木材。墙壁是裸露的青砖,地面是夯实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比外面更浓郁的草药和香火混合的气味。

一位身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的女子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矮凳上,对着面前一个小火炉,小心翼翼地扇着火。炉上坐着一个陶制药罐,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散发出苦涩的药味。

女子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在脑后,几缕银丝夹杂在乌发中,格外显眼。她身形清瘦,道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

她没有回头,依旧专注地看着药火,声音平缓:“脚步急促,呼吸紊乱。遇上什么事了?”

“师父。”

江潇予的师父名为玄静真人,是这道观的管理者。

江潇予来的时候,道观里不过三个人,一个是玄静真人,一个是师兄允方,还有一个是前来游历的道士,听说来自一处神秘的道观,具体是哪个道观她没打听到,只知道师父他们都叫他黍珠子。

江潇予关上门,走到玄静真人身侧,恭敬地站着,语气急切,“是许知黎……她,她可能被一个很厉害的东西缠上了。”

“哦?”玄静真人执扇的手微微一顿,但并未停下,“多厉害?”

“不怕师兄画的驱邪符。而且……小黎说,那东西需要她,像是一种交易。”

玄静真人终于缓缓转过头。

她的面容比她的声音显得更为年轻些,约莫四十上下,眉眼清雅,但一双眼睛却深邃得如同古井,沉淀着经年累月的风霜与静默。

她的目光落在江潇予脸上,平淡无波。

“不怕驱邪符的,未必是鬼。”她淡淡道,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澜,“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执念,孽障,或者……更古老的东西。”

她放下蒲扇,用一块厚布垫着,将药罐从火上端下,放在一旁晾凉。

做完这些,她才完全转过身,正对江潇予。

“许知黎……你口中那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是的,师父。”

“上回,你让我给她算一卦,我当时没答应,但后来粗看了一眼。她命格特殊,心思又重,被盯上不奇怪。”她站起身,身形虽瘦,却自有一股沉静的气度,“她说交易?倒是有点意思。寻常人遇到这种事,只会想着如何逃脱或求救,她却想着反客为主……这份心性,不知是福是祸。”

“师父,那现在该怎么办?小黎她……她甚至想用命去赌!”江潇予忧心忡忡。

玄静真人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狭窄巷道切割出的那一线昏暗天空,沉默良久。

“她既已做出选择,旁人便难强行干涉。因果一旦开始纠缠,外力贸然介入,只会让线团更乱。”她轻轻叹了口气。

“师父,真的没办法了吗?”

可江潇予不甘心。

许知黎是她最好的朋友,过去救过她的性命。现在,她不能眼看着许知黎把自己一步步推向危险却坐视不理。

玄静真人缓缓转过身来,昏黄的灯光在她清瘦的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办法……”玄静真人轻声重复着,走到那张木桌前,手指拂过桌面。

上面只放着一本摊开的、纸页泛黄的古籍和一支毛笔。

“世间万事,有因必有果,有缠必有解。只是这解,未必是外人眼中期待的平安喜乐。”

她抬眼看向自己焦急的徒弟,语气平和:“潇予,你修行至今,当知强求便是执念,亦是魔障。许知黎命途多舛,心性坚韧远超常人,她既已窥见交易的可能,并决意踏入,这本身或许就是她命定的一程,纵然其中暗藏危险。”

江潇予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却最终低下头:“弟子明白……可是师父,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

“若是你决意插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其中的利弊,你要自己衡量好。”

江潇予进入道观这些日子,什么脾气、什么秉性,玄静真人都看在眼里,知道她是个重情义的人。就算说得再严重,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师父,利弊我自会衡量,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帮帮她,请您告诉我。”

玄静真人凝视着江潇予坚定的眼神,深知再多劝阻也是徒劳。她轻轻叹息,带着几分无奈,几分了然。

“既然你心意已决……”玄静真人走向屋内的木床,从床底拖出一个古朴的樟木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几件整齐叠放的旧道袍和一些用油纸仔细包裹的物件。

她从中取出一个长条形的油纸包,层层揭开,露出里面一柄长度不足一尺的木剑。木色深紫,纹理细密,剑身没有任何雕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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