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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 礼崩乐坏

小说:

二嫁驸马(重生)

作者:

千山雨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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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明月已嵌上苍穹顶端,今晚万里无云,虽未至十五月圆,舒煦抬头望去,见月也已是初显圆月之态。

只是月华如血,阴气重丶邪气旺,都乃损福折寿的不祥之兆。

惨然月晕,漫天撒下,将水榭都拢上一层淡淡的赤红。

礼崩乐坏,席间内弹奏的浮词荡曲和着身着清凉的胡姬婀娜起舞;妖姬美婢站满四周,举着宫灯,灯影绰绰,照着她们妖娆娇甚的清薄衣裳。

燕任宣倚在一名神丰貌美的新罗佳丽怀中,他拉扯她的秀发,迫使女子低头,嗤笑道:“色艺双绝丶柔美乖顺;舒公子,你也算是有心了。”

舒煦桌上的珍饈幾未動箸,他笑而不答,拿起手中金杯,遥遥向燕任宣敬酒。

一旁的轻浮子弟搂着美姬闲谈艳笑,见状心内一嗤,转口讥嘲道:“好个污糟地儿出身的傢伙,再如何也改不了身上那低下的习性...”

“这位公子怕是醉得不清,狂妄之言,也不怕污了韩王殿下的耳?”舒煦一如以往的倜傥儒雅,风流翩翩,嘴角含着一枚讥嘲的微笑。

这人还要还嘴,就听见燕任宣低笑了声,手中琉璃酒盏一砸,酒水飞花般四溅散漫,他狠声道:“哪来这不长眼的东西?什么是污糟?本王才是泥巴地滚出来的人,给我打死了。”

“这等废物留在大王身边也是脏了您的地。韩王殿下千金之驱,与国咸休,不可轻待,实在不必为了这等肖小之徒伤了身子。”舒煦站起身,亲自为燕任宣斟了杯酒,轻笑道,“不知臣为大王献上的礼物,您还满意否?虽在薇安公主的嫁妝单子上,但天衣无缝,绝不会让人查出端倪。”

“你为表忠诚献上安西四镇的布防图,宁都护知道他养了一只白眼狼吗?”燕任宣看了他半晌,忽而一笑道。

“殿下怎么不猜,这也许是宁都护的意思?”舒煦叉手立到一旁,顿首道,“六皇子不过无知小儿,谢家只剩余河宁侯独撑大局,兵者国之大事也,纵然谢家军只听命于他,但边疆之事他向来是干预不了的,皆在我宁家手上,天命终究是归于大王。”

“臣之所求,并非封侯拜相、封荫立名,也不是身前荣光、死后哀荣。唯愿大王登大宝,护佑宗敬公主一命,她年少无知、是非不分,臣日后定会好生教导她。”

燕任宣沉默了片刻,将身旁美婢驱离后,饶有兴味地绕着他,讥讽道:“燕明熹那丫头,若不是你们二人出面保下她,就凭她这些时间干出的事,我留她一条命都是仁慈的。我听闻蒋家已向圣人请旨赐婚,阿爷似是有意要与蒋氏结亲,我看你胜算小。”

“成亲可以再离,臣有殿下庇护,等得起。”

“皮轻骨薄的东西。人都被吃抹干净了你还当个宝似的,看不出你还是个痴种。蒋家小子你打算如何,他虽折了我的人,但此子天纵英才,若是不得已真不想折了他,舒煦你说呢?”

舒煦双掌交叠,俯身叩首道:“臣驽钝,怎敢专擅,还乞大王决断。”他行动言语虽然十分恭谨,眼神却是淡漠异常。

想来还不算个糊涂东西。

燕任宣白皙的面孔上尽是阴骘颜色,他哼笑一声、拍了掌,乐师便开始奏乐。

下头的人一盅一盏推杯换盏、四方劝酒,一时间殿上筵席便热闹了起来,谄媚颂德,吟诗作赋,红袖绕、低声唱,粉黛生香,又是一番奢者逸乐的奢靡气象。

***

大明宫,瑶雪苑。

刘婕妤替宏永帝虚虚盖上一床衾被,皇帝轻轻一笑,抬手招呼娇美娘子在他身旁坐下,温声道:“宜儿身子娇贵,赶紧过来歇着。这月过完便是妳的生辰了吧,朕可得让礼部大办,方能彰显宜儿乃我心尖人。”

“妾身谢恩恭领。”刘婕妤绣面香腮,莞尔一笑,“圣人累了吧,妾点了舒屏香,您万金之身、身系国嗣,应当好生歇息,妾侍奉您。”

二人已在厢房内喁喁闹了一个时辰,闻着熏香,宏永帝索性倒头就睡,他看着美人头上摇逸摆荡的步摇,渐渐眼前模糊成一片。

刘婕妤见他呼吸平稳,朝着床上之人微微一笑,自他嘴中塞入一个小药丸,便站起身来走至妆台前。

取下眉间的薄金花钿,行动之间娇柔婉转,她换上一袭水色襦裙罩上玄色披风,守卫的禁卫如同眼瞎般,就这么让她走出宫禁。

刘婕妤堂皇登上一辆不甚起眼的犊车上,犊车开得很快,不多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步进室内,一男子正把玩着一柄十骨摺扇,刘婕妤见他冷漠的俊脸上满是寒霜,便有心想逗一逗他。

她美目流眄,藕臂般的双手环上男子脖颈:“妾身真不知道,您身份高贵,可为何要执着于一个人在心不在的人呢,她这么不乖,可要妾好好教教她怎么侍奉夫君吗?韩王殿下?”

燕任宣大发慈悲从合欢扇面上移开目光,嘴角轻轻一牵,“圣人真是娇宠过甚,妳一个卖笑的,都学会犯上冒尊了。”

“妾万死,韩王殿下看在腹中孩儿的面上,饶了妾?”刘婕妤听罢也不恼,盈盈一笑,娇媚的脸蛋贴上他的胸膛,“王妃如此不听话,还能得您十年偏宠,妾当真羡慕。”

燕任宣将人推起,抬手勾着眼前绝世美人的下巴,她涂着口脂的檀口微微张着,一副待君来采撷的模样,他的拇指用力摁了下,美人顺从地丝毫不反抗。

他挑女人向来是与裴延苒有相似之处,但目下是一张全然别样的脸,完全没有一丝那人的影子;刘婕妤天生带着媚态与天真交杂而生的美,那是一种碧天如水的纯净之美,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长久待在烟花之地的女子。

“...刘萱宜,妳今年几岁了。”燕任宣不由自主地念出女子的名字。

“殿下,宜儿今年要二十一了。”刘萱宜愣了一下,芳泽染颊,低声回道,随后又仰着头,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水眸潋灧,纯真可怜,“但与殿下相识已有十一年。”

“我把妳送到我阿爷身边,不怨吗?”

刘萱宜抚着香腮沉默了片刻,终是道:“怨的,但妾甘之如饴。”

“是吗?可我却是不敢再信妳了,妳是宁睿之送来的人,我怎敢信妳?”燕任宣冷笑一声,森严发问,“妳最好别有二心,否则妳我死无葬身之地。”

“妾以为将自己献上全部,虽说不能得您专宠,但亦也能得您所信,是妾无知无耻。”刘萱宜甩开他的手,微微哆嗦着低声泣道,又猛然抬头,顾盼之間皆是真情實意,“妾既然敢冒杀头之罪,对您总是真心的。观其言、察其行,妾不信殿下看不出来,无伦您怎么想,妾总是帮着殿下的,您也别再诛妾的心了。”

燕任宣喉头动了动,将手放于女子的脸上,刘萱宜便柔顺地伏在他的膝头上。

温情了片刻,刘萱宜便告辞出府。

“十年情谊,好不动人。只是所托非人,可怜人意,薄于云水,遑论你这样冷心冷情之人。”待她走后,裴延苒自后头屏风款款走出,她抬手,亲自将他外袍脱下,抿唇娇笑,“韩王殿下呢,就是这张脸吧,看着还是让人挺舒心的,否则这样的脾性,谁受得了呢。”

燕任宣看她今日兴致倒高,更是难得可怜可爱,也不在意她的讥讽,嘴角挑起,拉起她洁白柔荑,却是刻意冷声道:“妳前些日子那事儿还没过去,别以为卖了几天乖,我就会囫囵吞枣让妳带过。妳要是妄动,我先处置燕明熹那小鬼,再来是妳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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