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安顿好了有身孕的宁姨娘,宁御行也控制住了当堂撒泼的曲氏。
曲母眼见事情就要败漏了,脸色一片灰白,她知道自己的说辞漏洞太多,一切都没用了,早知如此她一定早早就将桑落那小蹄子卖的远远的。
曲母声泪俱下的说道:“实在是我儿生下来身子太弱啊,留在我们身边只怕是活不长,我才想到交换女婴的法子。”
她交待了十六年前的交换女婴的经过,把罪过全揽在了自己身上,将孟夫人帮她支开下人的事撇得一干二净,只盼望孟夫人能遵守约定留下她女儿。
宁姨娘痛恨曲母让她们母女分隔十六年,她目光狠厉的盯着曲母啐道:“曲氏,你儿可怜,那我儿不可怜吗?我女儿本该金尊玉贵的在孟府长大,却被你偷到一个偏僻的县城虐待,你胆大包天,偷盗婴孩,就该送往衙门按律定罪。”
宁姨娘在心里冷笑,一个奶娘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可惜府上全是适龄的未嫁姑娘,此时孟府不能沾染半个污点,也只能这样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曲母一听到衙门,立即大惊失色,她立刻偷偷的看向孟夫人。
桑落察觉到了她们的眉眼官司,却不得不站出来说道:“曲氏夫妇与我毫无恩义,但曲家其余的人都生性善良视我为亲人,这次放过他们就当作报了曲家十六年的养育之恩了。”
她的话音刚落,厅堂内除了宁家的人都舒了一口气,太夫人没想到这个乡下姑娘还有点眼力劲儿,孟家的脸面高过天,这是他们想要的结局。
事情就这样告终了。
最后,孟乐诗继续留在了孟府,曲氏夫妇带着儿子灰溜溜的回到了凉州,孟夫人和孟乐诗都私下给了他们一笔钱,嘱咐他们这辈子不要再回来了。
这一上午,百姓们都在和乐融融的过重阳节,孟府内一家老小却过得跌宕起伏,宁二爷和宁四爷处理完事情后就回武馆了,其余的人则回到各自住处歇息了。
宁姨娘回来的突然,就和桑落在孟乐华的凝辉阁先安置下来,然后孟夫人让下人们将孟府西侧的灵犀堂速速收拾出来,好让宁姨娘搬进去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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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凝辉阁里欢声笑语不断,桑落在踢毽子,她轻盈的扭转腰肢,向上抬脚接连不断的踢着,丫鬟们就不停的笑着给她计数,肘子也围着桑落汪汪乱叫。
这时,一个软糯的声音打破了欢乐的气氛:“妹妹踢得可真好啊。”
桑落眯着眼睛笑了笑,原来是曲氏的亲生女儿来了,“谢谢称赞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妹妹可知祖母将姨娘和母亲叫过去商量何事?”,孟乐诗说活轻声细语的,做派也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虽然长相平庸,倒也有两分楚楚可怜。
若不是昨夜沈三刚查出雇佣奴贩子绑架自己的不是孟夫人,而是眼前的这位,桑落大约也会被她这副可怜模样迷惑。
桑落懒得和她虚与委蛇,“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孟乐诗挥了挥手,丫鬟们就抱着肘子退了出去。
“她们在养荣轩商量你我二人的名分,妹妹生的美丽,身子也康健,即使是孟府义女,又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呢?”
她说着便抹起泪继续哀戚道:“妹妹是不知,我来年六月就要嫁入李家了,可李夫人一向嫌弃我身子弱,若是让她知道我不是孟府的亲生女儿,她定会拿捏住这一点来退婚的。”
孟乐诗图穷匕见,她想让桑落忍气吞声,好成全她自己继续当孟府的大小姐。
可惜她的这番说辞并没有打动桑落,反而让桑落的喉头涌上一股恶心,有的人最喜欢得寸进尺,她见自己不追究曲氏夫妇,就妄想让自己再退一步,早知道就该让她回凉州。
桑落突然向前走了一步,用力捏住了孟乐诗的下巴,眼神冷冽的说道:“若是我不愿呢?我长得好看是爹娘生的好,你身子弱李夫人不待见又与我何关?”
孟乐诗想要从桑落的辖制下挣扎出来,可她身娇体弱又哪里来的力气,她只得难受的哀求道:“妹妹有话好好说,又何苦欺我体弱呢?”
桑落冷笑一声,然后松开了她。
孟乐诗喘了一口气,整了整衣襟,心凉了半截,这贱丫头竟然这般刁蛮,那就别怪她狠心了。
“曲氏临走前告诉我一个秘密,妹妹并不是你堂兄那位好友亲自接来的,而是你自己混在贱民队伍里逃难来的。”
“这难民堆里走了一遭,又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同住了那么久,谁知道还是不是清白之身,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只怕妹妹后半生只能剃度当姑子了,姐姐我真是于心不忍啊!”
桑落听到这里不怒反笑,“那你就去说啊,看看孟夫人和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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