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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暴风雨来临之际

小说:

[HP]谁说伏地魔不能是女孩

作者:

柒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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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我瞥见幽深的黎明/我看到古老的昨天/看到我不能领悟的一切/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阿多尼斯

关于霍格沃茨的这三场命案,魔法部下令封锁了所有相关消息,并且在校只称是意外事故。这恰好符合了里德尔的需要。虽然她也有方法来掩盖这三桩命案的真相,但有人帮忙在事后放火,她自然是乐意的,没有人不愿意接受天上的馅饼。

这大概是魔法部存在的唯一好处了,掩盖真相,掩盖狼藉斑斑的现实。

或许归功于恐惧,或许是里德尔愈发耀眼的锋芒,弱小者无意识地归顺,无人站出来指责霍格沃茨如今沉默流淌的局面;野心家迫切地寻找一个比他们更为残酷的存在,如今找到了,便狗一般地服从,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懂得残酷本身的魅力。

每周日傍晚的有求必应屋,在冒着一连串绮丽泡沫的坩埚旁,看似随意的闲谈,平常得似乎毫无异样。但倘若有心人细听,便会发现这谈话后的波涌。

“Lord,您觉得格林德沃新的举动怎么样?”

壁炉里的活熊熊燃烧着,明明天气已经转暖,大部分人已经不再需要取暖用具,但里德尔所在之处,必定充斥着木柴爆裂的声音与松香。

坐在沙发上的人有半个身子悬在空中,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里德尔的胳膊上,目光里带着贪婪,如同水流从破洞里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无法掩盖,也压根不想掩盖,似乎打破这个铁盒的就是他本人。

他恭敬地称呼这位年轻的女子为Lord,万分谨慎又狂热,既害怕不恰当的言语惹得对方不高兴,又想方设法想讨得对方的欢心。

“有趣。”里德尔神色慵懒地靠着,平淡地回复道。她脸上似乎带了点笑容,但又似乎没在笑,透露出居高临下的姿态,还有令人害怕的胜券在握。

那人的嘴张了张,惊慌地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马尔福打断了:“Lord,毕业后您想做些什么?如果您想进魔法部,马尔福家族很乐意提供助力。”

“阿布拉克萨斯,”里德尔语气轻柔,微微地招了招手示意马尔福坐到她身边来,“我的老朋友,什么时候你都与我疏远了,不再如先前那般称呼我了?”

她看似在责备对方,带着些许的娇态,但马尔福明白她是乐意自己这般称呼她的。

里德尔不需要亲近的人。

在一次次见证他人的死亡后,马尔福终于断了先前那份迤逦的心思,总算明白了自己曾经的行为是多么得大胆。倘若不是马尔福家族还有些用处,他恐怕已经成为了蚂蚁争抢的尸体。就像是如今的布莱克家族,在阿尔法德离开之后,所有的权力都下放在了奥赖恩·布莱克的手中,但是贵族心里都门清,真正操纵权势的,是Voldemort.

“自然不是,我的忠心,您又不是不明白,”马尔福圆滑地奉承道,觉得四周的空气越发稀薄,窒息感几乎将他湮没,“我只是觉得,您的身份已经不似从前,是时候换一个更尊贵的称呼了。”

“滑头。”里德尔轻嗤了一声,冰凉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脸颊向下滑,在脖颈处停留了片刻,又缓慢地移到了肩膀,随后是胸膛,最后到了左心口处,轻轻地用指腹摩擦了一下。

她沉默地收回手,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马尔福已觉得冷汗布满了后背,就连呼吸,也被放得极轻,生怕激怒了这头野兽。直到对方收回了手,他才稍稍放松了身体,却在下一秒紧绷。

“毕业后,我将去流浪。”

他听见他尊贵的主人如此说道。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近百年来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学生毕业后竟去了博金店内当一名小小的店员。教授和同学都为这一选择感到惋惜,斯拉格霍恩甚至直言她是在做胡事,但里德尔却毫不在意,推辞掉全部的搭线机会。

下午四点整,里德尔敲响了史密斯住宅的大门。迎接她的是一位干瘪、苍老的家养小精灵,皱纹横生的手上捧着一双锻子鞋扣搭。她灵巧地穿过拥挤的房间,目光轻飘飘地略过周围的物品:陈列描漆的小盒橱柜,排满烫金书籍的红木书架,还有摆着大小星体和星相仪的木桌。赫普兹巴端坐在沙发椅上,戴着一顶精致的姜黄色假发,艳丽的粉红色长袍在她四周铺散开,看上去像一块散满虱子粉的甜腻蛋糕。

里德尔轻轻拥住老人肥胖的身躯,在她涂着胭脂的脸颊下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我给您带了花。”她甜甜地说着,手里变出一束玫瑰。

“你这个淘气的孩子,你不该这样!”老赫普兹巴尖叫道,将鲜花插入早已准备好的花瓶中,“你宠坏我这个老太太了,汤姆。”

家养小精灵端着一小盘糕点冲进屋来,瘦弱的胳膊几乎承受不住吃食的重量。

“随便吃吧,汤姆,”老人发出刺耳的格格笑,绯红的脸颊不知是胭脂起了作用还是高兴的,“唉,这次来看我的借口是什么?”

“只是想您了。不过博克先生让我顺道告诉您,那副妖精做的盔甲需要五百加隆。”

“呸,那个老家伙,他当我不识货吗?”老赫普兹巴从鼻子发出一股喷气,胖乎乎的手指上下摆动着,“我要给你看一样博克先生从来没有见过的宝物!你能保密吗,汤姆?博克先生要知道这样宝贝的存在,会永远不让我安生的。可是汤姆,你会欣赏它的,我知道你和他们那群蠢物不一样,你一定会为它的历史沉醉。”

“我很乐意看您向我展示的任何东西。”里德尔轻声说着。老太太又像小姑娘似的咯咯笑起来,混浊的小眼睛流连在对方美艳的脸庞上。

“郝琪,你在哪儿?快把两样东西都拿出来!”赫普兹巴尖声命令着,小精灵立刻高举着两个皮盒子从繁复的装饰物中穿过。

“好极了,”她将盒子搁在膝上,小心打开最上面的一个,里面放着一个小金杯,还有两个精致的耳柄,“拿起来看看,汤姆。”

里德尔伸出白皙的手指,捏住一旁的耳柄,把杯子从柔软的缎子软垫上拿起来。她的瞳仁变成了蛇形,一道红光闪过,贪婪的神情浮现在美丽的脸庞上,显得微微扭曲:“獾,这是……”

“赫奇帕奇,没错,你很在行,”赫普兹巴倾身捏了捏她的脸庞,胸衣发出一声响亮的嘎吱,“我是赫奇帕奇的远方后代,这件宝物在我家传了好多年,听说有神奇的魔法……来看看另一件吧,你会喜欢的。你好像就毕业于斯莱特林学院?”

“是的。”里德尔的声音很轻柔,仿佛一片洁白的羽毛拂过。她放下金杯,自然地拿起一个沉甸甸的金色小挂坠盒,举到光下细细查看。她抚摸着表面雕刻的蛇形字母,一丝阴影在脸上掠过,却又很快恢复为微笑:“这可真是一样好东西。您从哪里得到的?”

听到对方夸赞的言语,老太太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我当时可花了大价钱。博克那个鬼东西,只花了十几加隆便从一个寒酸的女人那里骗到手了。那女人当时还怀着孕,大概走投无路才变卖了家里的东西。”

怀孕的女人,斯莱特林的信物。不用猜测,便知道一定是将自己抛弃的母亲。那个懦弱的女人,宁愿变卖家族的宝物,像麻瓜一样乞讨,也不愿意再次使用魔法,活下来。里德尔将宝物轻轻地放回丝绸缎盒中,垂下的眼帘挡住了杀意,“您可要将这两样东西收好,以防被有歹心的人偷去了。”

“你真贴心,汤姆,我真希望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赫普兹巴富态的身体晃来晃去,愉悦从嘴角扩展到眉梢,“听说你也是一位孤儿,要不,你过继到我的名下当义女吧。”

“我的荣幸,”她微微一笑,神情平静,视线从小精灵接过的宝盒上一晃而过,“听说您下周将参加一场舞会?”

“可不是嘛,上流阶层的聚会永远少不了我的身影,”老太太咯咯地笑起来,脸上的赘肉随着起伏而颤抖,姜黄色的假发垂落在肩头。

“祝您玩得开心。”里德尔衷心祝福道。

几日后,赫普兹巴夫人暴毙在舞池里。魔法部介入调查,却无法发现任何线索,为了平复众人的恐慌,下令封锁掉所有消息。赫普兹巴夫人的家养小精灵在主人去世第二天也选择了自杀,死法非常惨烈,而大笔遗产全部归为她的义女所有。

一大笔财产,但是这也不能让里德尔感觉稍微好一些。她的手指划过羊皮卷上古老的魔纹,火星溅落的刺痛感,从指尖顺着胳膊向上蔓延,让她隐约觉得,心脏也与这痛感共鸣。

自昨日与格林德沃见面,已经过去了十三个时辰,但那不知从何升起的烦躁感,依旧如不散的乌云般紧紧跟随着她。她在来博金店的路上杀死了两个酒鬼,一位是麻瓜,一位是巫师,醉醺醺地躺在呕吐物里,一个人的腿横跨在另一个人身上,蛇一般缠着,四下散落着酒瓶和金加隆。他们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因为挤占了巷道而在梦里丧命。

不够,依旧不够。

她又有条不紊地砸掉了屋子里所有碰得着的东西,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白得不正常的皮肤,不慌不忙地把死物扔在昂贵的地毯上。期间,博金因为巨响探入脑袋看了一眼,却在听见“想没命吗”后,又连忙缩回了头,还好心地拉上了屋门。

待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碎片,屋子里已经没有陈列品供她砸了,里德尔才住了手。她喘息着,发出轻微的叹息,指尖不知何时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血液顺着指甲盖的边缘滴落。她仍觉得心烦,这种情绪时时跳到她的面前,冲她念叨,并不大声。她力图驱散它,尽可能去想别的事情,把自己牢牢地拴在利益、自我还有世界上。

为什么会感到心烦?她反问自己。

是的,没错,因为格林德沃,那个狡猾的老家伙,在主动提出和邓布利多决斗后,特意来到她那隐秘的藏身之处,掂量着她刚刚获得的宝物,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言语。

“汤姆,我以为你会请我喝一杯热茶,”格林德沃坐在床边,双腿交叠着,随意地拿起枕上散落的衣物,放在鼻下闻了闻,微笑道,“是你的,不过,还有查尔斯的气息。”

里德尔将死亡圣器相关的书籍放在一旁,声音里带着她都未察觉的恼怒:“我想,热茶只提供给受欢迎的客人。”

她的视线从被褥上滑过,又落在了对方指间的那张布料,眉头不由地皱了皱。每夜,她与查尔斯都在这张床上温存,交换□□,然后在对方的体温里精疲力竭地睡去。但他们追求的都并不是性,而是隐藏在之下的东西,被引诱出的疯狂。或许里德尔还要多一样事物,那便是对往事无止尽的厌恶、悼念与回忆。

“我不受欢迎吗?”格林德沃哈哈大笑着,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着里德尔贴身的衣物,自然地贴在了脸颊边,透露出些许的贪婪,“我可是你的老朋友啊,亲爱的汤姆,自你还是一个小女孩时我们便认识了。我见证了你的初潮,也抚摸过你露在外面的脚踝,那般轻柔地摩挲过我的掌心。那条蛇,我送给你的那条蛇,它还好吗?”

“被我杀掉了,”里德尔冷冰冰地回复道,双手抱在胸前,蜕掉平日里优雅的伪装,口气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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