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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再见,肖恩

小说:

[HP]谁说伏地魔不能是女孩

作者:

柒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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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任何没有以博学的形式吹大的事物都视为卑下和平庸,除了大肆炫耀的浮夸外,我们看不到其他的财富。”——阿兰·德波顿《哲学的慰藉》

里德尔沿着走廊向回走。脚提起,又放下,仅仅是重复这一个动作。她自然知道自己将要去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那里进行一场小型的演说,她也知道这样做的目的,中年人太世故,老年人沉重得近呆板,她需要青年无畏的力量。

革命,意味着流血,意味着许多无意义的牺牲。书籍里鼓吹的价值,可以完整地用一句话概括,那即是,因为时代的变数而起的变动。她甚至无法比较到底是哪一方更加高尚。一场大的革命,意味着更多的流血,意味着更多无意义的牺牲,换而言之,即是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前景而用无数人的性命交换。

那她为什么要发动这场革命?

里德尔继续向前走着,幽灵似的穿过昏暗的走廊。她思索着答案,企图从中找出像格林德沃般冠冕堂皇的回答,却发现,只是为了自己而战。

她并不关心其他人的命运,孤儿院教给她最重要的一条准则便是:如果不去抢别人的食物,你便毫无生存的机会。她并不在乎巫师界的发展,相较于所谓更崇高的利益,她更关心自己是否是主导方与受利方。她的欲望,近乎饥渴般出人头地的欲望,从一开始就并不纯粹,夹杂被低估、被不尊重的愤懑。她突然间意识到,她所谓的巫师界的命运,其实单指她一个人的命运,她是这般相信着,她即代表了整个世界。

难以理喻,自大与偏激,里德尔用这些词概括自己的念头。她一个人站在走廊中央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嘲弄自身,还是整个世界。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

“汤姆,”马尔福站在转角处语气迟疑地唤道,他的目光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害怕,已全然取代了先前的爱慕,“大家已经等待你多时了。”

里德尔止住了笑声,定定地注视着前方。她看似在看马尔福,但实质上却投向了更远的地方,一个谁都不知道在哪里存在的地方。马尔福不由地发抖,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胸腔里飞出,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走。

“阿布拉克萨斯,你说,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斗吗?”她歪了歪头,脸上又浮现出那种令人不寒而栗又无法抗拒的纯真。

“为了利益,我们的,整个世界的。”

“你错了,我们战斗,仅仅是为了我。”

里德尔否认地伸起一根手指,上下摆动了三次,黑色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异样的光芒,如此耀眼,又如此晦涩难懂。她吝啬地收回了手,整个人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不再像先前般谨慎地掩盖自己的行踪,清脆的脚步声如同向角落里的人宣告:我在这里。

斯莱特林的大门早已敞开,绿色的篝火在墙壁上跳动。门口同样身披黑色斗篷的学生毕恭毕敬地低下了头,狂热地唤着里德尔的姓名,活像蛇群嘶嘶的吐信声。

里德尔没有施舍半分目光,便径直走了进去。大厅被魔法拓宽了空间,可依旧被人填充得水泄不通,许多巫师在空中漂浮着,鼓起的眼球咕噜噜转动着,见她进来,才如同找到了聚焦点般停止了动作,目光直直地黏在了她的身上。

“晚上好,各位。”她在中央的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地翘起头,用一种平常的、随意的语气来回应其他人即将溢出来的狂热。

“在进入大厅之前,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里德尔顿了顿,环顾的视线透露出些许的怜悯,“我们究竟为何而战?有谁可以告诉我吗?”

左前方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的年轻□□曾是格林德沃的忠实信徒,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回答道:“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那什么是更伟大的利益呢?”里德尔反问道,微笑的神情与其说是鼓励,不如称之为轻蔑、嘲弄与先前便出现的怜悯。

那位年轻□□支吾着又说了些什么,但随即便被没有耐性的、狂热的其他巫师的讨论声淹没了。他的视线慌张地打量着四周,生怕从里德尔的神情里窥见不满与失望。但没有,他如释重负地发现,她的神情里什么情绪也没有,那么冷静、从容,标准得如同从书籍上完美无缺地复制下来。他的脖颈处爆出青筋,竭力提高声音,却被一股魔压强势地制止了。

“好了,我想我已经了解你们的认知了,”里德尔轻松地便盖过了其他的声音,噙着一抹笑容,慵懒地看着屋子里的其他人因为魔压说不出话来,痛苦挣扎着,“你们的大脑被蛀虫蚕食得厉害,不过,幸好你们遇见了我。”

她的魔杖在手心里调转了一个方向,绿光闪过后,那位年轻的□□便失去了呼吸,瞪大了眼睛躺在地板上,脖颈处还有未曾退去的青筋:“老的一套可以抛却了。我可不想再从活人口中听到关于更伟大利益的话。我们战斗,是为了神灵。神灵是谁,即是自我。”

“你是对我的话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吗,肖恩?”里德尔理了理垂下的碎发,向角落里模糊的身影喊道。肖恩从黑暗处走到了中央的光明圈里,脸上尽是凝重与愤怒。但这愤怒,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了他自己。

“我原先以为,自己一直知道你是怎样的人。这终究是我天真了。”他握紧了手中的魔杖,唇边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倒和邓布利多有几分相似。

里德尔静静地望着他。很早以前,自从他们第一次遇见,她便知道了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肖恩爱她,或许可以称其为爱,但是并不忠诚。他没有办法因为对她的爱而放弃他的想法,那如出一辙的顽固,和邓布利多相同的理智。

她回忆着两人在黑湖旁边的散步,每一次在魁地奇球场上的追逐,还有那些难以言说的、她甚至错以为,下一秒便会亲吻的时刻。但是,肖恩从来没有越界。

他轻轻地牵着她的手,并不着急,耐心地等待着,她来到自己身边的那一日。里德尔对他的爱感到怜悯。他抱有期待,即使邓布利多那么明了地警告她,他也只是站在一旁,最后询问她,是否遇上了什么难处?

没有难处,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残忍、利己、没有良知。她不是格林德沃那个傻瓜,想要改变世界还遵守着老一套的法规,遵守着程序的正义。她向来都清楚,要新生,必然会迎来毁灭;要重建,必然先面对废墟。

里德尔露出揶揄的笑,口气亲昵:“肖恩,你不用如此提防我,我可从来不会对老朋友出手。不过,”她拉长了声音,

“有人想练练手吗?”

无数道绿光照亮了大厅,窗外有雷电闪过。

她冷眼注视着肖恩错愕地倒下,他似乎也没有料到,人们竟然狂热到如此地步,争先恐后地发射了阿瓦达索命咒。里德尔走过去,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庞露出陌生的神色,轻轻地帮他合上了眼帘。马尔福后退了一步,他想到波普一家的命运,忍不住发抖。

布莱克冲了进来。他看着沸腾着的人们,还有蹲在史密斯尸体旁边的里德尔,那双绿色的眼睛翻滚着愤怒和悲悯:“汤姆,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扫除障碍。”她站起来,轻轻地将长袍上的褶皱抹去。

“障碍,什么是障碍?你不过是在满足你的欲望,”布莱克为自己感到悲哀,他不想走既定的路线,于是在第二学年时接受了里德尔的邀请,但那时候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波普没做错什么,贝克教授也没做什么,他们和你站在一边。史密斯虽然和你意见不同,但这不是杀戮能解决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这是最简单的方法,阿尔法德,我讨厌麻烦。”

他看着人群向他围了过来,那副狂热、痴迷的模样让他产生了恐惧。他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低垂着头站在后面。他们都知道,杀害了波普一家的是格林德沃的前下属,目前和里德尔交往紧密的查尔斯,但是什么都无法说明。

“仅仅是因为这个?”

“不然还有什么,”里德尔挥了挥手,人群便听话地向后退了一步,“阿尔法德,你了解我,也一直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一次便接受不了?这只不过是解决了小麻烦。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真让我感到陌生。”

“不,汤姆,我从来没有看清过你。”布莱克摇了摇头,最后看了一眼人群里的她,迅速地转身离开了斯莱特林休息室。

现在是时候抽身而去了。

像她这般,每一句话后都藏着其他意味,语言仅仅是使利益最大化的手段,一直试图从他人的嘴里套出信息,无法带给她助力的人只会被毫不犹豫地割舍,无论曾经两人看起来是多么的亲密。他甚至可以想象到接下来的走向。自己陷入丑闻,布莱克被彻底架空,两人形同陌路,再也没有任何联系。她完全可以做到,没有丝毫犹豫。

办公室内,气氛无比沉重。邓布利多手指交叉着放在桌上,镜片后的眼里透出锐利,仿佛一切的谎言在他的注目下都无法逃脱。他的身子微微前倾,让对面的女孩不由地缩了缩肩膀,椅子发出响亮的摩擦声:“艾琳,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告诉我,那日你们确实在黑湖边举行了这场聚会是吗?”

“阿不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迪佩特疲倦地捏了捏鼻子,往日立在头顶的两缕白发也塌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贴着头皮。他本想再说什么,看到邓布利多的表情,也只好无奈地叹息一声,摆摆手任他去了。

格兰芬多的学生在进行魔咒训练课时,攻击年轻□□和学生会男主席肖恩至死,仅仅是因为这两人发现他们在进行不合法的黑魔法训练。身为格兰芬多院长和该计划指导教授的邓布利多自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迪佩特很能理解他的心情。

邓布利多松开了交叉的手指,两手微微摊开,一字一顿地逼问道,“请如实告诉我。”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那可真是噩梦,梅林,我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艾琳惊恐地打量着周围,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抖得如筛子般,说到最后已全是泣音。

“艾琳,平复一下心情,慢慢说,我想你一定记得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里德尔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肩膀,指尖状似无意地滑过了她的脖颈,撞上邓布利多如死水般的目光,又扬了扬嘴角,“你的回答对我们很重要,大家可都在等你呢。”

艾琳用力摇了摇脑袋,仿佛在竭力摆脱什么,约过了十秒激烈的摆动,她突然没有了动静。再次抬头时,神情已变得平静,平静得简直不像一个正常人,“先生,我真不知道他们在进行黑魔法的研究。我只了解在正式的活动之外,他们会有私自的聚会。他们的情况不太对劲,于是我就告诉了主席肖恩。他说他会去打探情况,然后,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

“那贝克教授为什么会出现在黑湖边?他是霍拉斯的助手,之前有参加过活动吗?”邓布利多教授站起身,在壁炉边踱步,红色的火焰映在他的长袍上,仿佛在一簇簇地跳动。

艾琳恍惚地点了点头,又厉声尖叫道:“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别来问我了!”她的声音是如此凄厉,如同遭受着难熬的痛苦,能清楚地看见脖颈处鼓起的青筋。

里德尔拍了拍艾琳的肩膀,温声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现在需要休息。回寝室好好睡一觉,不要再想这件事。”艾琳在她的安抚下慢慢变得安静,脚步踉跄地起身,紧紧抓住了长袍的上端,苍白的指尖有两个黑点,微不可察。

“抱歉,教授,”里德尔拉了拉袖口,掩住了小蛇尖牙上的血迹,一副愧疚的神情,“艾琳她接受了太多的刺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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