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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抱一下

小说:

乱麻里摘花[出租屋]

作者:

萧闲

分类:

古典言情

前一天骆远方还穿着圆领T恤,今天就换上带领的衬衫。

骆淇不能理解地扯了下他领口,“不热啊?”

骆远方警惕地躲开,“这样帅。”

“……”

也是十分符合人设的一集了。

骆淇一看就玩得乐不思蜀,玩得忘了姓,玩得帽子都找不到,回去路上一直忧心忡忡找了她手机三回,忘记自己上过厕所两回,半梦半醒间还在问骆远方这个龟儿子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这回家门口没再遇见扫兴的人,但门把手上却挂着一只红色塑料袋,里面撞着些小零嘴饼干之类的。

骆淇叹了口气取下来:“又有老家伙走了。”

骆淇会收藏票根,一回去,她便打开客厅立柜最上面一层,掏出一个皮质本子,里面夹了大大小小的票根,使得本子远远超出原来的厚度。

郑策好奇凑过去看,骆淇乐于分享,将本子一页一页翻开给她看。

“这都是我的旅行计划,这个是从一个自然科学的杂志上减下来的,是一队环保组织,到世界各地去拍摄的纪录片。”

骆淇得意地说:“我已经按照他们经历规划好了路线,怎么走最省钱,最轻松。我也学会了怎么用手机订酒店,买车票,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我就走。”

郑策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记惊讶,明显是筹备许久,具体细节、备选方案都规划得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时候做的?”

“我小学三年级。”

骆乘光一边换鞋一边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天时地利人和哦。”

“年纪大了别折腾。”

骆远方将行李放下,大口灌下一杯水,才凉凉终结话题。

“嘁,我就是被……”

骆淇说到一半自觉无趣,停下转移话题,“你王奶奶叫我跟她错峰出去转转,后面两天你们自己做饭。”

“又去玩吗?我也要去!”江蔚云举手报名。

“我们两个老太太带不动你,下回吧啊,等你们放寒假我们又一起去。”

骆淇搪塞江蔚云,这一路带三个小孩儿把她累够呛。

“你能不能别折腾了?”骆远方看着骆淇道。

“寒假我们一起去找王奶奶不行吗?”

他把骆淇搪塞小孩的话又用在骆淇身上。

“走不远,不出省,就在附近逛逛。”

骆淇解释。

刚回来,也不知道哪句话没看过黄历就说出口了,气氛变得古怪。

“就不该教你用那些软件,一把年纪到处走,万一像昌城那样,你儿子不得把这里给抄了?”

骆远方话说得重,语气又快,最后一个字戛然而止,显然后悔了。

骆淇沉默着将本子放回抽屉,背对着骆远方说了句:“她女儿也跟着去。”便进了卧室。

第二天骆淇果然走了,只给骆乘光打了声招呼,明显还和骆远方生着闷气。

江蔚云在旁边小声羡慕:“我以后也要到很远的地方上大学,跟骆奶奶一样见更多的东西。”

骆乘光揉了下她的头,说她不努力学习就只有考个地瓜大学。江蔚云问那是不是可以天天吃烤地瓜?

许久不见的宋熙不知道从哪儿听到骆淇出去旅游,隔天就上门送了一锅玉米排骨汤上门。

郑策看不透她的企图,也不好让人原封不动又拿回去,勉强接下,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兵没来,水没来,饭倒是隔三差五地来。

风平浪静。

骆家这两天因为骆远方一个人的臭脸阴云密布。郑策也没办法劝他,涉及自己亲人的事,只能自己想明白。

有两回看见骆远方又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郑策也没多说,把抽屉里的医药箱放茶几上便走了。

这几天,欧阳的后事算是彻底了结了。

周五,郑策一个人去了三厂后山。

她在一片荒冢堆里看见一抔新土,突兀地存在。

却迟迟没走上前。

郑策远远望着土道尽头的新坟,双手捏紧拳头而颤抖不止。

她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没有准备好。

风沙进眼,郑策抱膝蹲在原地,皱着眉死盯着那块土地。

夕阳余晖洒落,杂草还没得来及生长的角落被阳光流连,又像是留恋阳光。

像是刺眼般,郑策忽然收回目光,起身,跌跌撞撞折身小跑返回。

上回从警局出来后,她便没靠近过和欧阳有关的一切。

好像一切都如常,欧阳宗师会在某个瞬间给她发几条微信牢骚,会变脸迅速地“检验”骆远方的真心,会因为担心她,让妈妈煲好汤送来骆淇家,会出尔反尔把借给别人的资料提前收回,为她当一回坏人……

来的路上,郑策以为自己会冷静地在坟前和她讲话,故作轻松吐槽最近的经历。或是跪在她面前嚎啕大哭,责怪她怎么这么软弱,说跳就跳的时候又这么勇敢。

却没想到还没靠近,郑策胸前就像被压上一口巨石,她只能急速小口呼吸,但根本不能满足需氧量。

眼眶根本蓄不住泪水。

郑策感觉自己只要再靠近一步,就会缺氧而亡。

像是要下雨了,阴云密布没有月亮。

顺着没路灯的土路往回走,漆黑的环境反而让郑策感到被隐匿的安心。

“郑策?”

路过安城北家五元店,郑策被安城北叫住。

他怀里抱了几瓶啤酒,黄色灯光的屋内支起几桌烧烤,很是热闹。

“今天怎么没看见你,进来吗?骆哥也在。”

郑策本想拒绝,听到骆远方也在,又重复了句:“骆远方?”

“啊,他今天最后一场比赛,褚铭哥他们给他庆功。”

此时,有人要进五元店买些什么,一只脚刚踏进去,就被周全和另一个混混给半拖半抱拉了进去。

活像五元店版兰若寺。

安城北见这一幕,挠头不好意思道:“他们这几天都在这儿帮我家做生意。”

这是做生意还是抢……强抢民男啊。

安城北解释:“这几天有人在传我妈的病会传染,又说晦气重什么的,不来买东西了。褚铭哥他们说过来壮阳,顺便看谁敢来闹事。”

郑策看着屋内一群二不挂五的小青年点了点头。

“你说他最后一场比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安城北无语地看着郑策,怀疑这个人脑子出问题了,这还要怎么解释!

“郑策?怎么不进来!”

眼尖的周全一直没等到啤酒,一转头就看看见屋外的两人。

“骆远方在屋里么?”郑策问安城北。

“后院,你直接过去吧,他心情不咋好。”

“嗯。”郑策向周全招了招手便往后院走。

憋了一晚上的雨在此时淅淅沥沥下起来。一场秋雨一场寒,落在皮肤上已经有了凉意。

后院灯光会亮一点,有坡,但路不平,滑板经过积水急停,溅开一片扇形水花。

骆远方滑得很快,板子陈旧,经过凹凸不平的地方便会发出老旧木门的吱呀声。

来回几趟后,小雨把他身上衣服沾湿了。

没看清路况,一块石子挡路,骆远方急急从板子上跳下来才没摔倒。

板子反转撞上旁边的石头,紧接着,忽然几声碎石落地声响。

骆远方手腕上的佛珠毫无预兆地断了。

骆远方没捡,站在原地盯着地上反弹跃起的珠子发愣。

等郑策走到面前,骆远方借着屋内灯光勉强看清她的脸,一怔。

“哭过了?”

郑策没说话,蹲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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