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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逃不出的别院

小说:

招惹前夫们的二叔?(重生)

作者:

yoyo鹿

分类:

古典言情

今晚的仲夏夜,闷热得像笼着一个巨大的罩子,将空气中弥漫的热气、汗气、香气聚拢凝结,氤氲不散。

院子中央,一棵高过屋檐的黄桷树,足有两人怀抱粗,被雷劈过一次,次年又发了新芽,枝叶比以前愈加葱郁。

一个侍卫隐匿于其上,受了主子的命令,看护着这个院落唯一的一个人。

那是位女子,名唤作陶夭夭,她总是安安静静得,在主子不在的时候,坐在窗前熏香、煮茶,日子好似很无聊,就算是煮一杯清茶,等着茶水沸腾都是难得打发时间的好法子。

这样一个柔弱得走路都娇喘的女子,侍卫想不通为什么主子要把他留下盯着,只要把门锁上她便没法走出院门吧。

从这个角度,侍卫看不清女子过多的情绪,只能见她唇红肤白,微微垂着长长的眼睫,望着面前茶水慢慢煮。

熏香又落了一截。

盯一个久不动的人,时间长了,侍卫的视线散漫开来,就这样失神了。

再回过神,熏香又落了截香灰,就茶叶碎末那么大点一块,

人,便不见了。

夜很黑,没有皎月莹辉,万籁俱寂的街巷看不清前路。

陶夭夭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出城的路在哪,她只知道往南走,往南一直跑别回头,也许,她就能逃走了。

于力量胜于自己数倍的对手,示弱逃跑只有一次机会。

纵然胸口已是烈火烹油般煎熬,大口喘息也无法缓解半分,可她仍没有停下的意思,精巧的绣花鞋已经磨破了底,脚下,是温热的黄土路,随着她的奔跑扬起一阵阵细微的土雾,在无影的暗夜里,显得格外鬼魅而迷离。

枝丫在半空慢慢交叠,她只觉风渐渐凉了,回头望追兵的那一瞬间便撞在了一个坚实如冰的“墙上”。

“想逃到哪里去?”

熟悉的声线从头顶传来,慵散得似是逮到了跳墙跑的猫儿,带着戏谑的笑意。

陶夭夭没有抬头,本能地往不远处的河水里跳,想再找一条活路。

分明是仲夏,河水却冷如冰窟,似无数细细密密的针扎在陶夭夭身上。

她不能死,她必须活着,有些人还没有付出代价,她不能死。

恐惧似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

顺着湍急的河流而下,她拼尽全身力气往前奔涌。可就当希望再次出现在眼前之时,胳膊却被牢牢扯住,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出水面。

转身一看,她自以为漂游出的极远,竟只是在原地打转,分毫未动。

那些希望,也许自始至终都是奢望。

他总能轻而易举抓住她。

“放开我!”陶夭夭发出今生唯一一次嘶吼,双目激红,却倔强得不让自己掉下一滴泪。

她没有挣扎,捶打、撕咬对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的调Q,只会让他更嗜血,更狂念。

“好戏还没登场,走了,多可惜。”

男子眼底幽深阴湿,兴致越来越浓,听见他低沉的轻笑,陶夭夭陡然发冷,太过熟悉的血腥气弥漫满院。

一阵天旋地转,画面飞转,她已被扔在庭院中的一个竹榻上。竹榻宽大,可容两人共坐。

眼前伫立的行刑架上,绑着一个扒光了上衣,满身肥腻和油脂的中年男人,缺了一条手臂。篝火燃起,另外还支着一口黑漆的锅。

“还认得吗?”男子咬耳问她。

陶夭夭太害怕了,水汪汪的眼里盛满了惊惧不安,根本没仔细瞧那个被绑的人。其实也不必认得或记住,反正,他马上就要死了,只是,死得很艰难而已。

陶夭夭始终别下眼,全然没有看的兴致。

男子似是不打算放过她,钳住她的下颌,逼她辨认眼前之人。

他是个疯子。

在院子里肆无忌惮折磨每一个被他抓来的人,并拉她同赏。那些人的尖叫咒骂成了他助兴的下酒菜。而她,也只是他兴致来时拿来恐吓的猴子,是玩弄于鼓掌间的野猫。

他将她肆意豢养,消耗她的感恩,无限次地增加她的恨意和苦楚。

他是个她惹不起的疯子。

“是不是看着眼熟?”笑意怏然地问。

耳郭被短短几个字捂得温热,陶夭夭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仰起头,只为避开他凉薄的唇。

而此刻,她终是看清楚了那个被绑的人,正是燕玖把她卖给的那个县令。

“他,他不是死了嘛!”陶夭夭搭在双腿上的手骤然收紧,双目因难以置信瞋得铜铃般圆。

眼底的寒霜和杀意毫不掩饰地落入男子双眸。

他喜欢极了。

“今日,是你我相遇一年的日子,也是你的生辰。我特意用名贵药材救活了他,就是为了今日给你助兴下酒。”

是了,在他手里,寻死都异常困难,他就像地府的阎罗,不,比阎罗更可怕。只要有一口气在,死人可生,生人不活。

盛着腥红汁液的玲珑盏摇晃,入口后,男子唇边渗出一层血腥。

酒盏扔下,侍卫手中刀片飞旋,一片薄如蝉翼的肉坠在碟里,另有人将肉端至锅前,筷子夹起入锅,滋啦的肉香溢出,微卷扭曲的肉片放进另一碟中,被捧到陶夭夭食案上。

男子氲薄的声音再次响起,“都说仇之深,啖其肉,饮其血。尝尝?合不合胃口。”

肉带着微微的焦灼,似乱葬岗上尸体焚毁的气味,闻之作呕。

陶夭夭再次别过脸,无声诉说着抗拒。

男子兴致盎然地夹起肉片,送到陶夭夭嘴边,“张嘴。”

如若往常,她总会说服自己端出一副胆怯的娇嗔模样,拭过泪痕,道一句,“官人,奴家不敢。”

可今日,逃都逃了,她便没了柔肠,只有硬骨。

陶夭夭抬手打在男子手腕处,肉片连带银著坠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放我走。”她还是哀求了。

可惜,迫她强她似乎才是今晚的兴致所在。陶夭夭被重重摔在竹榻里,双手刚撑起一寸,对方已欺身压来。

陶夭夭双臂抵在男子胸前,他带着厚茧的手掌覆上她的唇,用力按压磨搓,

“是你先招惹我。”

陶夭夭的身体猛地一颤,连同她的心尖也跟着剧烈一慌。

“哐当——!”

陶夭夭猛然惊醒。

她几乎从床上弹起上半身,飞快环视周围,陌生的寝房里,烛火在寒风中嗞嗞跳动。

她重重闭上眼深呼一口气。

是梦。

她逃出来了,她早就逃出来了!

陶夭夭渐渐缓过神的时候,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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