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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

小说:

心机美人又纯又媚

作者:

木子的星

分类:

穿越架空

时人犹喜占卜。

大到官禄前途,又或婚育丧葬,可谓一切生活琐事都能占卜。

大庆土地广袤,在三百余州外,大片土地都是荒郊野岭。

就是大庆最国泰民安的鼎盛时期,出行一趟,都福祸难料,更不说如今天灾人祸,路上极为不太平了。

出行问卜日期,早已是司空见惯的常事了。

如今已是四月下旬了,眼看转过月尾,就是五月。

便是不问占卜,也知道五月又为恶五,出行犯阴阳之忌,即便官吏上任,也会避开这月。

是以,要赶在恶五前出发,夏云川离京也就这七八日了。

有了四月二十一日那天,以朝云公主比试招亲为名的宴会,夏云川又和刘乐阳定下了婚约,也没必要再借刘家在曲江的别院宴客了。

夏云川上京述职的目的也早已达成,一来向朝廷表忠心,二来也获得了不少辎重物资,剩下来的最后这几日自是和刘家谈大婚事宜。

刘乐阳也觉得拖五年有些过分,但三年还是可以的,奈何家中觉得三年也太过,只向夏云川提出两年的备嫁时间。

待嫁小娘子是不可能参与商议婚事,这些都是事后被告知的结果,对此虽不是很满意,但两年也不少,尚算可以接受。

只是不想夏云川居然无耻提出,七月为其祖父忌日,又正好路上有他在可护安危,居然邀请她一起去河北游玩数月,以祭拜其祖父,然后再返京。

这怎么可能?

简直太异想天开。

之前自己一路上可是被狠狠占了便宜,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会跟着去游玩,何况她是一点也不想去天远地远的河北,只想留在长安尽情恣意。

听到阿翁转告的话,原本打算在其走之前见上一两面,现在是根本不用了,当下继续以人言可畏为托词,未婚男女不宜见面为由,拒绝了一路去河北,更拒绝了这几日夏云川的一切邀约。

时间最是容易过去。

转眼就到了夏云川离京的日子。

四月二十九日,宜出行。

在前一日已在宫中参加了送行宴,并事先谢绝了离京当日的送行。

是以,夏云川离京这一天,没有抵达时隆重的迎接仪式,也没有长安百姓的夹道围观。

随行的三百铁骑几乎尽是早已提前远行至二十里外等候了,夏云川就在二十名铁骑的护送下离京。

也不知道对阿翁说了什么,或是阿翁觉得备嫁妆要两年之久有些愧对故交后人,嘱咐她送行。

长辈之命难为,拒绝也有损她一惯听话又懂事的晚辈印象,刘乐阳只得同意。

恰好这一日正当早朝,家中男丁都要上朝,最小的则还在族学住读呢,刘乐阳遂只身前往。

这样也正和心意,没有家里人在一旁盯着,她行事更便宜。

彼时出发,要不清早,要不傍晚。

其中以清早出发居多。

是日,刘乐阳少不得起了一个大早。

夏日昼长,天本就亮的早,刘乐阳却天刚亮便起身了。

原因无他,梳妆。

无论拖婚期,还是后面逮着机会退亲,而且还要退得理直气壮,让世人觉得她才是受委屈的一方,就少不得夏云川一方的配合,自是要维持甚至加深夏云川对她的好感了。

他们又本算是陌生人,夏云川一系列追求行为,不少是见色起意,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之下,这次送行当要好好打扮一番,巩固一下夏云川的好感。

过目了七八套夏装,才选出了一套。

夏云川仪表堂堂,气质清冷,如果不了解的人,当以为是一位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喜欢的也当是空谷幽兰一类的才女。

可到底是行伍出身,几次打交道下来明显不是外表那般出尘儒雅,且又少居高位,应该会喜乖巧听话、外表娇柔的女子。

是故,今日选了一身金花红裙,挽白色帔子,双环望仙髻上簪一朵大红牡丹绢花,红唇涂上口脂娇艳欲滴。

对着人高的穿衣镜左右四看,就带上阿春、阿秋坐上了马车去送行。

时下风气开放,刘乐阳借口成婚前不宜见面,实际上讲究点的人家最多也就是大婚前三天,这对未婚夫妻即将分别两年,无论当世人还是旁人都刻意留了二人独处的时间和地方。

长安城外十里长亭。

就像城内不少坊门口、那高鼻梁蓝眼睛的胡人大师傅刚出炉的胡饼,这对新鲜出炉的未婚夫妻,也还冒着浓情蜜意的黏糊劲。

刘成率十余家丁远远候着,一旁还有夏云川的二十铁骑。

长亭里,夏云川垂眸而视,目光灼热。

刘乐阳似被看得不好意思,但心中又为未婚夫的瞩视欢喜,一时红着脸低下头,一时又忍不住瞟夏云川一眼,端是又羞又娇。

“夏将军,能……别这样看儿么?”

半晌,一道细若蚊蚋的声音出口了。

为了表示羞赧,头更是快埋到了胸口。

看不见那张白腻透着红晕的脸,如今名份已定,又算是自己大费周折才有的,夏云川也不约束自己了,直接伸手抬起刘乐阳的下颌,让自己毫无遮拦的看清楚。

一如所见,甚至超乎所想,手指所触的肌肤也温腻极了。

刘乐阳委实触不及防,万万没想到青天白日之下,夏云川说动手就动手,她双手紧握成拳,费了老大劲才没一巴掌呼过去。

“夏将军,你,你做什么?”刘乐阳惊慌失措的看了一眼夏云川,就害怕地想要逃开,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奈何才动作一下,不但下颌仍被夏云川禁锢着,腰也被夏云川一下搂住了。

刘乐阳何时见过这样的情形,在长安她地位不一般,就是和李赞最亲昵的时候,也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连手都不曾牵过一下,哪像夏云川这样,不过名份初定就动手动脚。

心中恼怒,又自知挣脱不了,忙转头呼救,哪知远远就见夏云川的铁骑将刘成一众家丁拦住。

这是早有预谋!?

刘乐阳很识实务,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有为了不吃更多的眼前亏下,隐忍着自己先不要和夏云川撕破脸,当下就将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睁着。

只是一时半会还不及酸涩的流出泪来,但已经刺激的眼睛有水意在眼眶里打转了。

夏云川看着刘乐阳这不知反抗只看着快要哭的委屈样子,捏着下颌的手指松了一些力气,但那一只放在腰间的手却丝毫不松,只将怀中的娇软牢牢圈在怀中。

“乐阳,你真的不和我一起离京?”夏云川盯着刘乐阳被迫仰起的脸,蓦地问道。

眼泪终于流下了,刘乐阳不答,只一边任泪珠滑过脸颊,一边看着夏云川道:“都说夏将军对儿敬重,这就是你的敬重么?你如此不尊重儿,让儿如何敢和你离京?”

虽是质问的话语,却带着低低的啜泣声。

话音入耳,再看刘乐阳一副流泪的样子,夏云川念及这将是自己的妻子,到底还是安抚道:“你我已是未婚夫妻,亲昵一二也是常事。”

话是如此,但到底放开了刘乐阳。

一得自由,刘乐阳赶紧几步跑开,和夏云川隔了亭中的一个石案,方道:“我们虽名份已定,但毕竟还未成婚,还请夏将军注意言行。”

本来还准备给夏云川温柔小意一番,现在恐其再动手动脚,刘乐阳只想赶紧了事走人,遂又道:

“夏将军,儿还是那句话,人言可畏,我二人尚未成婚,我家中又并非无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去你家拜访,儿算什么?所以,夏将军不要再劝了,儿不会和你一起走的。”

回答了夏云川的话,就拿起石案上的小木匣子,低头说道:

“这是夏将军之前送儿的竹草编的小物件,儿都仔细收好了,这次离京,夏将军先拿着,就当是替儿保管。两年之后……”

停了一停,脸颊又泛起红潮。

刘乐阳声音似不觉小了一点,“两年之后,儿去河北找夏将军拿回来。”

这些煽情的说完,原打算等夏云川回应一两句,但见夏云川只看着她默然无言,她也委实不想和夏云川多待了,干脆直接言归正传。

刘乐阳将木匣子又放在石案上,道:“夏将军,儿从小受家族教诲,礼大于天,如今定下两年后成婚,儿也知愧对夏将军。所以这两年间夏将军身边有其他人,便是有……也可以的。”

想说后嗣,但终归说不出口,也是不想到时候闹退亲留把柄,只言语引导她不在意其有后嗣。

尔后说到这里,刘乐阳似已难过极了,毕竟没有女人想和其他人分享丈夫,她就抬起头泫然欲泣地看了一眼夏云川,只道:“保重!”

丢下二字,就似难过的跑出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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