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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

小说:

心机美人又纯又媚

作者:

木子的星

分类:

穿越架空

宴会上圣人都没下婚旨,没想到前脚才回府后脚婚旨就来了。

婚旨可谓给足了面子,宣旨的是总管大太监张温敛,手握整个神策军。

他尖着嗓子宣读完圣旨,就拿着一张敷了白-粉的脸,笑眯眯地恭喜道:“圣人亲自下婚旨,可是无上荣光。”

刘公没有出面,是刘之仁率一众刘家人领旨的。

大概想起宴会上刘之成明显是反对的,张温敛又对刘之成拱手道:“夏将军人才出众,关键对乐阳县主一片痴心。圣人只顾着成全一对璧人下婚旨,后面还是夏将军细心,生恐委屈了乐阳县主,毕竟刘家嫁女,中间需要准备的事宜颇多,又是远嫁河北,所以夏将军特求了圣人,让圣人婚旨中不用明确时间,后面的婚事事宜一切以刘家为主。”

“这世上哪个男子能做到这一步?而且夏将军可还是堂堂夏家嫡长子,新任的成德节度使啊!”

又是尖细的嗓子,又是抑扬顿挫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张敛温要大婚了。

刘乐阳忍住掏耳朵的不雅动作,眼珠子暗自滴流一转。

宴会上圣人没下婚旨,只是默认了她和夏云川的婚约,在回来的马车上她都已经想好对策了。

夏云川刚接任成德节度使,这才来长安几日就已遭了一次刺杀,自然早些回河北老巢才是,便是有婚约,也肯定不日就将离京。

可她怎么说也是刘家女,堂堂县主,备嫁长则一年,短则半年,这都是很寻常的,自然没法跟夏云川一起走了。

这河北天远地远,到时两地一隔,路上又多是不太平,这婚事还不拖他个三年五载!

就是三年后,她也不到二十,花信年华都还不到,可夏云川就比不得她清纯少艾,那是要近三十了,没有正妻生个嫡子,让那一众部下武将怎么一心一意跟着他打那些狼子野心的基业?

只要他夏云川有一个异动,哪怕是找一个小的生子,她就能抓住把柄势必退婚!

未料才想好金蝉脱壳之法,一道婚旨给她来了个当头一棒,浑浑噩噩她都没听见张温敛说了什么。

脑袋里一片空白之后。

只有一个念头,天要亡她。

以后长安再也没有她的传说。

她就要从繁华的长安贬到天远地远的荒蛮之地了。

什么古之燕赵大地,那能和长安比么?

有婀娜多姿的舞姬么?有红头发蓝眼睛的波斯人么?有穿着一身胡服女扮男装的长安丽人么?

太多太多......根本说上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而且她还没看到王氏母女被和离赶出刘家,也还没亲眼看到皇后、太子这对母子失去现有的地位,怎么能从此就呆在河北呢?

想到她大堂姐自出嫁河南,至今都生了两个孩子,这多少年了,都没回长安一次。而这河南可比河北近多了!

念头闪过,她顿时一个寒颤,仿佛已经看到了往后的悲惨岁月。

好在她还深刻记得自己第一美人的风仪,让自己冷静下来,结果听见了什么?

哈哈哈!

刘乐阳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仰天长啸了。

真真是天不亡她啊!

没有明确的成婚时间,而且还任她刘家安排。

这中可以操作的简直太多了。

又有了圣人的婚旨,她也算是有了明确的夫家人,可夫家又天远地远,娘家管束又不如以前,到时还不是怎么肆意怎么来。

想想那样随心所欲的日子,刘乐阳一双星眼刹那流光溢彩,明亮极了。

看什么都顺眼。

就是见张温敛那张以前甚是看不惯的白脸,这会儿都顺眼多了。

这边说了半天,刘之成还是一张冷脸,他张温敛出去多少人捧着,知道这些酸腐人看不上自己,他也懒得贴脸,目光一转就看见当事人。

还是美人赏心悦目,难怪能迷得夏云川那样清冷的人大费周折。

张温敛虚着眼打量了刘乐阳一下,方将手中的婚旨递过去,拱手恭喜道:“恭喜县主觅得佳婿,县主自回长安就甚少出府,您可不知道这婚旨一出,不知道长安多少小娘子要羡慕你呢!夏将军年轻有为,如今虽只是成德节度使,假以他日幽州节度使之位也必是夏将军。魏博节度使又一直势微,届时——”

说到这里,忽然上前一步,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县主嫁给夏将军,可不比嫁给太子差。”

一语说完,立马退后一步,仿佛根本没有说这等大不敬之言。

张温敛只笑道:“夏将军对县主如此用心,县主以后可有后福了。”

这个张温敛最是贪财。

听说各节度使设在长安的进奏院,为了朝中有人好说话,贿赂朝中大臣之举早有先例。

这会儿张温敛一个劲夸夏云川,还对自己透露那样一句话,莫不是收了夏云川的好处?

念头一闪而逝,刘乐阳也不深究,更不可能回应什么话落人把柄,只一派待嫁新娘般害羞的低下头。

刘家如今的地位声名,也不需要女儿去攀龙附凤,尤其是已经有一个远嫁的女儿,对于刘乐阳又将远嫁河北,还有圣人的婚旨,刘家人可谓无人高兴。

是夜,华灯初上,刘公农舍大堂里,刘家人几乎都在。

刘之仁夫妻坐在堂屋左首,下首就是儿子儿媳妇。

刘公在主位坐着,这种有大长辈谈正事的时候,小辈一般没有说话余地,刘正元看着对面坐着的刘乐阳,就忍不住大声开口道:“我就乐阳一个妹妹,到时候我一定要送嫁!别以为娘家远,就能欺负我妹妹。”说着就又转头对妻子朱氏说:“我们一个儿子就够了,也别再生了,万一下个是女儿,指不定我们一个不察,就又被远嫁了。”

这后面一句话显然意有所指。

朱氏不妨这样被丈夫坑了,几乎都不敢看上坐刘公的神色,深深地低下头。

“混账!你说什么!”

虽觉得父亲就这样把侄女嫁了有些不妥,如果是自己女婿那样的名门望族也罢,这河朔三镇委实有些过了,稍微不好和朝廷就能剑拔弩张,于他们刘家在朝堂免不得要受些影响,可到底是自己敬畏的父亲,刘之仁是绝对维护的,当下就是对儿子一番怒斥,然后就叉手一礼,认错道:“父亲,是儿子教子无方。”

刘公自不会和小辈计较,这件事确实有些欠妥,可那信物是老友的临终所托,他如何好拒绝,遂也不计较长孙的无礼,罢了罢手示意无事。

刘正元对刘公也是又敬又畏,被父亲一吼,心里那点埋怨也被吼得没了,只低头坚持道:“河北路途遥远,夏云川在长安都能惹暗杀,乐阳嫁过去的路上肯定不太平,总之我一定得亲自送嫁。”

刘之成带着刘乐阳、刘正凯姐弟坐在大堂右侧,刘正凯听到刘正元的话,当下双手紧握成拳,鼓足勇气难得出声道:“我也要给阿姐送嫁。”

说着,就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刘乐阳。

对面是陷入自我感动的堂兄,下手是一脸不舍的异母弟弟,看着这一对堂兄弟,刘乐阳先时的好心情都要没了。

难得刘之成没有带王氏、刘二娘母女过来,说明已经从心里开始排开她们了,这多值得高兴啊,可现在她只有有苦难言。

恐这对堂兄弟再说下去,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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