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远听完贾生这段时间的经历,不得不感叹一句。
年轻人,单纯!
贾生前段时间是被贾管家忽悠来这个叫做德昌镇的地方做生意。
据说这边有个叫做北落派的仙门以高价收购仙绒布,贾生自小就跟贾管家相处,早就把他当作家人一般对待,对他说的话并没有怀疑。
等到贾生被带到此处时,他就知道被贾管家骗了,可惜这边吃喝拉撒都有人监视,不服者便会被打骂,据说更有甚者会被直接打死。
为了活命,他就只能虚与委蛇,等寻得办法再逃出去。
被骗到这里的人不仅仅只有小木屋中的十几人,还有其他人,只不过他们都被分散在各个区域,只有每三天开一次大会的时候才会聚集在一起。
“那你们这几天在做什么?”谢惟远小声问。
贾生哭丧着脸,正要说话时,就被吴教头叫住了。
两人起身往他那边去。
此时木屋前的空地上正襟危坐着十几个人,每人神情虔诚且严肃,贾生也寻了个位置坐下。
吴教头手中拿着一盒木箱,待他打开之后,谢惟远瞪大双眼。
居然是传字玉简?!
自己判断的果然没错,那个“玉梅”肯定是个男人!
吴教头将每个玉简分发给每个人,说道:“今日你们的任务,目标底线300两银子,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每个人手拿着玉简,从怀里摸出一本翻得破破烂烂的蓝皮书籍,翻着书本对玉简传字,让谢惟远有种考试写小抄的错觉。
谢惟远正准备观察,就被吴教头拍了一下肩膀。
他递给谢惟远一本崭新的线装书——《如何俘获男人芳心·卖酒篇》。
这字迹还蛮像贾生的。
吴教头:“好好看,好好学,以后发财的日子等着你。”
谢惟远如获至宝的捧着书,发挥传统艺能:“世界上有一样东西是无法抢走的,那就是装在脑中的知识,我会好好阅读的!”
吴教头双眼一亮:“相信教头的话,一定会有道理!”
谢惟远:“读书才能成功,教头改变人生!”
吴教头非常满意,大手拍了一下谢惟远的肩膀,将他郑重的介绍给大家:“家人们,这是刚来的兄弟,十六号!很有潜力,日后必成大器!”
谢惟远学着他挥舞了下拳头:“今天进步,天天进步!”
在座家人伙伴们热烈鼓掌,满脸狂热,只有贾生的陡然垂下肩膀,眼里流露出一股绝望。
谢惟远怎么也被洗脑了?!
谢惟远捧着书假装如饥似渴地阅读,怀中的传字玉简突然有了反应,肯定是这边的同伙开始行骗了,不知道这“玉梅”到底是哪位?
他抬头偷偷观察几个。
一个满脸青春痘,正对着玉简嘿嘿傻笑。
一个用玉简在后背挠痒痒。
一个哈喇子都要滴在玉简上了!
谢惟远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的玉简。
[客官,您的玉简已到期,请迅速归还,如若不还,请以1000两银子的价格买下。]
看来是想多了,“玉梅”姑娘没钓到大鱼,这边的人自然也得到消息,就放弃“张谢”这个目标了。
谢惟远将头埋在书中,只露出双眼偷看每个人阅读的书籍。
《富家小姐每天的日常》、《与女人谈话的三十种技巧》、《如何掌握男人心理》、《自传:豪门子弟的一生》、《茶园的护理技巧》……
茶园,就是最后这个人,是玉梅!
谢惟远视线抬高,看清读书之人的相貌,居然是贾生!
他轻轻走到贾生旁边,试探问:“玉梅?”
贾生吓得要跳起来,红色从脖颈一直漫延全脸,他又羞又惊的低声吼道:“你怎么知道!”
谢惟远掏出玉简,对暗号似的:“我是那个张郎啊。”
贾生愤怒道:“原来是你,每天让我恶心得吃不下饭!”
谢惟远也很生气:“你恶人先告状,你先恶心我的!”
吴教头一直在他们身边巡逻,见到这两人窃窃私语,立马吼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不许交头接耳!”
谢惟远听话的挪动了几步,远离贾生,借着书籍的掩饰用玉简跟他对话。
谢惟远:[其他人都是被骗来的吗?]
贾生:[大多数都是自愿的。]
谢惟远:[什么?!]
贾生:[我来的时间也不久,但是没人想逃跑。]
谢惟远藏好玉简,看来在此处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他站起身,垂下的指尖上黑气缠绕,魇兽一直隐藏在他的衣袖里。
他来到吴教头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吴教头一转身,只见一只黑毛球亮着两个大黄灯笼贴在自己面前。
他刚要尖叫,那黑毛球吐出一道口水。
吴教头浑身一软,倒在地上。
其他人看见吴教头被谢惟远袭击倒地,立马站起来,把谢惟远围在中间。
贾生挤进人群,来到谢惟远身边,像母鸡似的挥舞着翅膀:“这吴教头是个骗子,你们都被骗了,快点回家吧!”
“你才是骗子,我们是来赚钱的!”
“我们一起抓住这两个叛徒,交给老大!”
“抓住他们!”
“抓住!”
嘴上说着要把两人抓住,却无人敢动手。
毕竟谢惟远手中的魇兽正龇牙咧嘴,看着有些不好惹。
谢惟远正打算收拾这些执迷不悟的人时,又是那股阴冷气息从远处传来,魇兽眉心紧紧皱起,似乎有点无法抵抗这道力量。
他用脚踢了一下贾生,两人眼神交换同一个信息。
跑!
谢惟远举着魇兽同贾生跑进了附近的小巷中。
两人似无头苍蝇般在陌生的街道中四处乱窜,直到能看到行人时才停下脚步。
魇兽被谢惟远抱在怀中,但也似累得够呛,吐出长长的舌头在喘气。
“那股气息,跟铁剑很相似。”谢惟远对魇兽说道。
魇兽眨了下眼睛。
谢惟远陷入沉思,这些人聚集在此处,仅仅是骗取钱财而已,身体和精神并未受到伤害。
幕后操纵者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那股阴邪的气息到底是何物?
昨晚那声嚎叫又是什么东西?
谢惟远叹了口气,这伙人在德昌镇上生活许久,也许可以问问这个镇上的居民,打听一些消息。
他从魇兽嘴巴里掏出了一锭银子。
贾生睁大双眼:“谢仙长,你这个灵兽能生钱?”
谢惟远:“不能生钱,但是可以生点别的东西。”
比如说玩具枪。
魇兽哼唧了一下,对贾生翻了个白眼,谈钱太俗了!
谢惟远轻拍了一下它:“不能没有礼貌!”
魇兽呜呜的钻进了他的袖中。
谢惟远感觉自从魇兽开了点窍后,性格有点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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