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端转转眸子,饱含歉意地笑笑:“此后就不是了,此后殿下便是心胸豁达之人。”
卫衡无奈:“本王不但心胸豁达,还懂得礼尚往来。”
他拍拍手,连威便驾着马车过来,卫衡示意一眼叶端:“去看看。”
叶端随卫衡上了马车,掀起门帘,便有多种兵器映入眼帘。
“这是?”
卫衡拿起一张弓,递给叶端:“拉开试试。”
叶端尝试拉弓,发觉比此前在演武场用的都要轻些。
除了弓,还有剑、刀。
叶端拿在手里比划几番,只觉兵器样样称手。
“殿下这是为我专门找人打制的?”
卫衡唇角一勾:“你可喜欢?”
叶端看看卫衡,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
她微微颔首,认真道着:“多谢殿下。”
卫衡抬一抬手:“走。”
连威便在外驾起马车。
叶端忙掀起帘子:“且慢……”
“叶姑娘放心,帅府的小厮已回府去了。”连威不等叶端说完,便一语打消叶端下车的念头。
她放下帘子,坐回马车,却见卫衡一脸淡然地看着自己。
“殿下这又唱的哪出啊?”
卫衡嗤笑道:“你瞧,又错怪本王了不是?我与你同行,送你一程也算尽尽心意。”
叶端将信将疑道:“仅是如此?”
卫衡却只是默默看着她,未作应答。
马车进了城门,又经过帅府的巷口,直往晋王府而去。
叶端看着马车外的房舍不住地往后退去,她挑一眼卫衡:“殿下是心胸豁达,却也心机深沉,心口不一。殿下究竟有何打算直言便是,何需如此坑蒙拐骗?”
卫衡却道:“叶姑娘既知本王另有打算,可你还是随我同行,又岂能将坑蒙拐骗之名加在本王的头上,分明是叶姑娘心甘情愿。”
“你……”叶端唇齿紧闭,满面通红,她扭头不再看他,“哼,强词夺理!”
卫衡见叶端如此,心底发笑:“罢了,便将话与你明说。当日连威护送你去铮城岭时,与黑衣人交过手,连威说你腿脚功夫不错,倒适合逃跑,可这拳法不精,真与人打起来……还是以逃为上。”
“哈?”叶端闻言,面色更红,“连将军可真是……毫不留情面……”她愤愤地透过门帘含怨看着连威。
连威忽而后背一凉,忙缩紧了脖子。
卫衡继续道着:“还有你与连固的交手,当日除了你点了连固穴位外,连固身上却无一丝伤痕,或许是你手下留情,点到即止,但以你与连固的功法相比,此情况……”他摇摇头,“连固出手,你只有全力以赴。他身上无伤,更佐证了你拳法不精,对敌人毫无威胁。”
叶端只听得羞愧不已。
卫衡再道:“本王也与你交过手,你灵巧尚可,但力道不足。温萦体格壮硕,你若想战胜他,必得能打痛他。所以,本王打算明日起便让你随王府护卫一同习练。还有我找人打了这些兵器,你拿着更轻便些。等你力量大了,再可调整。”
“是,我明日定于寅时前到王府……”
“不,自今日起,你便入住王府。”
“入住王府?可我……”
“你放心,我已取得苏姨母同意,才来找你的。王府的锦园本王已命人修缮妥当,单独为你居住。你出城时,香蕊已备好行李去锦园收拾去了,此后你在锦园的起居,便由香蕊照顾。还有,本王不会让生人靠近锦园,如此,你可还有顾虑?”
叶端张张嘴巴,半晌才道:“那也不妥,此事若是传出去,殿下岂非又要遭人议论?实在不妥。”
卫衡抿嘴一笑:“晋王府只有小厮、护卫,人不多,口不杂,我看没什么不妥。再说,如若真有长舌之人造谣生事,本王才不在乎虚名……”
叶端不语,忧心忡忡。
卫衡见状,一下认真起来:“放心,本王已做了安排。我不会拿叶姑娘的名声当儿戏。”
叶端抬眸看着卫衡郑重的神情,她只觉他心思缜密,眼下,他这心思全然用在自己身上,哪还给她拒绝的机会?当然,他也断然不会给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锦园是晋王府东南角的一处百步见方的园子,虽无花草树木,却沿长廊有活水池塘。小桥架在水上,连接着北侧房屋与屋前一片宽阔的四方空场。
“这边本王让人空出来,可供叶姑娘平日在此习武……王府规矩不多,叶姑娘不必束手束脚,大可随意。”
一着棕色皮甲的护卫走来,对着卫衡与叶端施礼:“末将连诚见过殿下、叶姑娘。”
卫衡手一抬:“日后他便跟着你,同时负责锦园的护卫。”
叶端稍稍吃惊,她曾听连英提起过连诚,他是烈营军的勋爵校尉,获封正七品云骑尉。
烈营军出征漠州支援策漠军之时,连诚随烈营军副将留守烈州。
连诚此时出现在晋王府,定是卫衡将其召了回来,可他如此随意调动武将,若让温家或是周誉知道了,那还得了?
“天色已晚,本王不再过多打扰,叶姑娘早些歇息。”说完,卫衡转身走去。
连诚抱拳恭送卫衡。
叶端一时怔愣,等她回神,卫衡已然走出锦园。
她紧跑两步追了上去:“殿下!”
卫衡停步:“叶姑娘还有疑问?”
“殿下,连诚是七品云骑尉,安能给我做护卫?不如,殿下再挑个没有爵位官职的给我,连校尉还是放在殿下身边合适。”
卫衡想了想,点着头道:“嗯,言之有理,可本王身边个个都勋爵加身,若非战功簿上留名,本王又岂会留在身边?叶姑娘要找的人,本王这里自是没有。你是本王请来的贵客,只管吩咐他们即可,不必介怀。”
叶端张张嘴巴,许久才又道:“是,殿下所言极是。”她往卫衡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连校尉本该留守烈州,殿下如今将其召来渊都,岂非给人留下话柄?武将擅离职守,可是掉脑袋的重罪。”
卫衡轻笑一声:“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这有何难?不过就是一纸调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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