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芸轻轻叹息,收回手,“你我虽有婚约,可到底还未曾过完六礼,如此亲近,终是不合礼数,何况……”
上官芸对视夫郎的眼睛,认真道,“你将是我要执手一生的夫郎,我不愿唐突你,更不想让旁人轻看你,你明白吗?岑岑。”
桑岑心跳一瞬骤快,甜蜜与酸涩并存,含着热泪,埋进妻主颈窝。
“妻主最好了,妻主那么好,我真怕妻主会被谁抢走……”
上官芸不明白他的担心怎么如此突然,抬手轻拍了拍怀中人的背,弯唇笑道,“我非物件,怎会任人摆布,更遑论什么抢走,岑岑,未免太杞人忧天了些。”
桑岑摇晃脑袋,不说话,只一味环紧妻主。
上官芸抱着人,维持的姿势久了,难免伤口不适,遂调整了下,依旧将人揽紧,询问,“可是困了?”
桑岑又摇晃脑袋。
上官芸抚了抚他的发,“别怕,我不会让谁抢走的。”
桑岑轻轻抽泣了下,从妻主怀里起来了些,“就算有谁来抢,我也不会让他得逞,妻主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许肖想。”
上官芸抬手抹了抹他眼角的泪,“那哭什么?”
桑岑弯了下眸,眸子湿湿的,“让妻主心疼呀。”
上官芸忍俊不禁,“所以是美人计?”
桑岑点点脑袋,“这一招百试百灵。”
上官芸目光微顿了下,轻掐了掐他的脸,“对旁人也是这般?”
桑岑笑起来,环着妻主颈项,凑近,“妻主是在吃醋吗?可是,我只对妻主这样,因为我最喜欢妻主了。”
上官芸神色恍惚了下,指尖抚过他的眉眼,“我总觉得听见过你说这话,岑岑,我好像从前就喜欢极了你,只是……”
桑岑握住妻主手腕,轻轻蹭了蹭妻主的手,脸上满是欢喜。
“妻主不需要只是,无论从前怎么样,只要妻主心里永远装的是我,这就够了。”
上官芸疑窦淡下,颔首,看着桑岑的眼睛笑,“是我着相了,心悦一人,本就没有来由,只是由心而起,何须困惑。”
桑岑应了一声,看向几案上的汤药,又望向妻主,“妻主,药快凉了,妻主快喝药。”
上官芸点了下头,抬手拿起,仰头喝下。
桑岑看着妻主喝完,放下药碗,掏出袖子里的荷包,打开,取出一颗蜜饯。
“妻主,尝尝,很甜的。”
上官芸接过,嗅了下,“桃子味的?”
桑岑嗯了一声,眉开眼笑,“我喜欢桃花,也爱吃桃子。”
上官芸颔了颔首,放入口中,“有些甜了,但滋味尚可。”
桑岑开心,“那以后我少放些蜂蜜,这样妻主也会喜欢了。”
上官芸含笑望着人,“自己做的?”
“当然,从前爹爹教的,说可以做给喜欢的人吃,这样不仅心里甜,嘴里也甜。”
桑岑摇晃妻主颈项,“所以妻主心里甜不甜?”
上官芸看着桑岑期待的眼神,微微颔首。
桑岑脸泛着红意,笑容明媚,“那妻主想不想知道我甜不甜?”
上官芸轻点了下桑岑的额,“岑岑自然是甜的。”
桑岑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眼巴巴的看着妻主。
上官芸偏开脸,轻咳一声,低道,“先记着,将来……总之不必急于一时。”
桑岑只能作罢,靠上妻主的肩,有些闷闷不乐。
上官芸低眸看了一眼,思附一瞬,低首口勿在他的眉心。
“成婚之前,下不为例。”
桑岑抬眼,手碰了下被妻主亲的地方,“可是,太快了,我都没感觉到。”
上官芸移开眼神,不看怀中人耍赖模样。
桑岑见妻主不理,凑上去,声音低低的委屈,“妻主……”
上官芸回过眸子,捏住桑岑下巴,桑岑眼睛微亮,却不想妻主略过他的唇,近到他的耳畔,笑了一声。
“岑岑听话。”
桑岑被妻主温柔到极致的声音蛊惑,有片刻以为妻主想起了一切,情不自禁的微微睁大眼睛。
上官芸与怀中人稍稍分开,看到他的神情,眉梢轻扬了一下。
“岑岑?”
桑岑回到现实,忍不住又有些想哭,埋进妻主颈窝,不肯起来。
“妻主再让我靠一会儿。”
上官芸失笑,抚了抚他的脑袋,“罢了,岑岑想靠多久都可以。”
听雨,听雪,知书,茯苓皆在中庭止步,注视着这一幕,面面相觑一阵。
“卫队传信来,说是大小姐中了蚀情,这,这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啊?”
听雪先张了口。
知书磨蹭了下,小声,“大小姐就算失忆了,正君也能让大小姐放不下。”
茯苓应声点头,“再说,小公子这次是真有了身孕,上官大小姐就算是忘了小公子,哪怕是为了孩子,也该怜惜小公子,怎么可能放得开手?”
听雨点了点下巴。
听雪手肘撞了下她,“喂,知书,茯苓认死理也就算了,你可是看着圣旨送进上官家的,跟着凑什么热闹呢?”
听雨觑了眼听雪,“我觉得正君还有机会。”
听雪抽了下眉,拉着听雨往外走了三步,“刚见死不救神医的话,你是忘了不是?旭华帝卿手里的天极紫芝才到她手上,制作丸药,最快都要一日半的功夫,你想想,到那时,大小姐还能记得和桑家有婚约这种事嘛,没了这一层,正君想再与大小姐这般亲近,虽说不是不可能,但你觉得旭华帝卿可能不告诉大小姐,陛下赐婚的事吗?换而言之,就这样下去,为了上官家,大小姐就算从前与正君如何恩爱,在大小姐完全不记得的境况下,你我皆知,大小姐必然是不会抗旨的,你竟然还觉得正君有机会?”
听雨锁了眉头,望向临窗几案前搂着正君的大小姐,沉默下来。
听雪看着她,哼了一声,“没话了吧?”
听雨侧眸,“可正君还不能离开大小姐。”
“你是说平王请旨的缘由?”
听雪抱了手,“这事,正君确实冤枉,易月心死在大小姐手里,后续咱们也处理的很干净,但谁能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茶铺商人,还能和中宫有干系?翟凤君不知道该向谁报仇,竟然惦记给未曾谋面的女儿配冥婚?!正君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易月心缠上,不过。”
听雪转了话锋,“大小姐才是咱们的主子,正君那儿,咱们告知此事,叫正君有提防,有需要时,搭把手,其余的,皆看正君想如何应对了。”
听雨没有反驳听雪,只是末了商量,“那谁去说?”
听雪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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