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要的刀我都买来了，这几把刀都不错，我看着价格不贵，就都拿了过来，保证和芙蓉刀没有相似的地方。”
画皮鬼抱着一个巨大的布包回来，东西放在桌面上，发出硬物碰撞的声音。
卫天然正在用芙蓉刀比划系统发的刀法。
他的身体太弱了，很多姿势做得标准了都站不稳，练了一遍就气喘吁吁，估计得多练几遍才能熟练。
卫天然放下芙蓉刀，朝画皮鬼抬了抬下巴。
画皮鬼打开包裹，把里面的刀拿出来：“这些都是在城南的铁匠铺里买的，我找当地人打听了，李铁匠是祖传的手艺，虽然用的都是普通的铁，做出的兵器比其他地方都好。”
他总共买了七把刀，长度、色泽、造型都不一样。
画皮鬼说：“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要是觉得不行，我再去别的地方买。”
卫天然随便拿了一把。
画皮鬼熟练地道歉：“是我自作主张，买了这把剑，我错了。”
“……”
卫天然默默地把剑放了回去。
画皮鬼不说，他真不知道这是剑，毕竟看起来和另外几把刀挺像的，他还以为又是什么造型特别的刀。
还好画皮鬼跪得熟练，不然就露馅了。
“不要自作主张。”卫天然不高兴的说，“警告的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这次就算了。你做的事情，我都记着，奉劝你一句，不要高估我的耐心。”
“是，是。”画皮鬼赶紧去拿那把剑，“我这就把它丢掉。”
“先放着吧。”卫天然慢吞吞地说，“说不定以后有机会能用上，你觉得呢？”
画皮鬼被他吓得不行，总觉得这句话里有深意。如果他真的耗尽了九炼大人的耐心，主人会用这把剑杀了自己吧？
卫天然威胁恐吓完画皮鬼，从剩下的刀里挑挑拣拣，挨个比划了一下，其中那把刀柄处刻着骷髅头的刀最沉重，刀背很厚，大约是其他刀的两倍，刀面也非常宽。
画皮鬼看他拿起那把刀，心里一突。
就算他现在不杀人了，也改不了嗜血的本性。不愧是九炼……
卫天然放下鬼头刀，换了一把平平无奇的刀，去外面练了一遍刀法，比第一遍的时候熟练一点了，但还是记不住动作，得分神去想才行。
他收刀站定，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就看到画皮鬼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加恭敬了。
他这个水平是肉眼可见的菜，不用想都知道画皮鬼又脑补了一堆东西，才会是现在这么个态度。
“你很闲？”卫天然说。
画皮鬼支支吾吾。
“既然没事做，那就去街上打听打听京城最近有什么动向。你怕风岑云找你的麻烦，就什么都不做，只等着我来解决？”卫天然不喜欢修炼的时候被人围观，他很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画皮鬼察觉到没法脑补的地方，知道他就是个纸老虎，把他给弄死了。
虽然系统承诺，死亡后可以复活，可是万一画皮鬼扒了他的皮，那复活后他是个什么鬼样子？
画皮鬼唯唯诺诺：“是我太蠢笨了，多谢主人提醒，我这就去打探消息！”
卫天然练了一天刀，晚上的时候几乎躺在床上爬不起来，胳膊都是软的。
他休息了一会儿，盘腿而坐，继续修炼灵力。灵力在周身游走，很快缓解了疲惫，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系统给的东西就是靠得住！
卫天然觉得眼前一片光明，这样下去，白天练刀法，晚上修灵力，一点时间都不会浪费，这两部功法的品质又高，很快就能强大起来吧？
“主人，我回来了。”风岑意从外面进来，手上还拿了一个大大的肉包子，他嘴巴张的很大，一口咬掉了半个。
卫天然闻到味道，感觉有点饿了。
“我去郑国公府看了，他们的祠堂里没有冯铭慈的牌位。今天冯铭慈的表妹到府上做客，谈起过他，他们都说冯铭慈和风岑云去妖界杀妖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风岑意第二口把全部的包子塞到了嘴里，然后从怀里又拿出一个纸包，这次是一只扒鸡。
卫天然麻木地看着他吃，“看来风岑云他们没有把消息传回来。”
风岑意鼓着嘴巴点头。
“这就好办了，原本还以为需要想一套说辞来应付一下，现在看来，只需要让风岑云相信就好。”卫天然努力忽略扒鸡的味道，“不过还得再等一等……”
他想和系统协商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改变样貌和体型的技能。
风岑意很少动脑子，卫天然说的话他都是听一听就完了，听不懂也没办法，就在一边安安分分地吃东西。
卫天然叹气，实在受不了了，还是先去吃饭吧。
-
风岑云在山里转了一整天，都没能找到附近的妖怪。
白烈早就没了耐心，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事到如今，风岑云不得不承认，他今日做的事情一点用处都没有，说不定那些妖怪在抓走林恒之后就已经离开了。
姬月清让他来圣元寺，也极有可能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给妖怪们创造离开的时间。
风岑云无功而返，深夜才回到客栈。
客栈已经打烊，听到敲门的声音，店小二手持油灯，打着哈欠过来开门，见到是风岑云，忍不住说：“您怎么才回来？林小哥都已经离开了。”
“林恒回来过？”风岑云停下脚步。
“是啊，晌午之后回来过一次，在楼上呆了一会儿，又匆忙走了。大概下午的时候又回来了一次，这回离开得更急，跟他说话也不理人，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仔细说说。”风岑云拿出几钱银子给他。
店小二收了钱，把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我跟他说了，您在到处找他，林小哥好像没放在心上。”
风岑云问：“他的神态是怎样的？”
“很冷，说句失礼的话，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您是我见过的气势最强的客人，今天下午林小哥那个眼神，比您还要冷，吓得我都不敢说话了。”
事情太过复杂，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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